五十九、更甚初见(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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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理会,舌尖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湿痕,来到花穴,张开含住。
    “唔!!——唔……”她呜咽,抖得如风中秋叶,强烈的感觉让她受不了,锤着他的背挣扎道,“不要……啊!……卫袭…放开我……”
    他圈紧她的身子,将她牢牢拷住,舌尖拨弄她的花蕾,啧啧有声。
    她蒙了,一个哆嗦,软在他身上抽搐。
    他一手将她提起,一手施法。
    秋千系在上杆的麻绳松开了,随后上提,再死死系牢。
    他将她放回秋千上,与他齐高。
    “卫袭……”她懂了,想下去,“不如我们回屋去?……”
    他没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摁在胯下。
    她轻轻圈住其中硬物,惹他沉吟,心儿一烫,垂眼,解开他的裤头。
    他抚她小脸,侧头吻她从发间露出的耳尖。
    “卫袭……”他的温柔,让她几欲蒙泪,手环住他滚烫的男根,轻声说道,“进来。”
    他呼吸不稳,却并不狂乱,他红眸暗暗,却并不蒙欲。
    她深深看着他,指尖轻柔地抚过他的眉,在想,这个男子,给了她这样许多,她何德何能如此骄纵任性,恣意妄为?
    一觉醒来,天已昏黄。
    她撑身而起,房中只有她。
    倒头床上,想起午后荒唐,不由绯红上脸,轻咬唇瓣。
    恍惚神醒,才明白自己在卫袭房中的点点滴滴,皆是百般过往。
    她拢被鼻前,大力嗅着,闭上眼,忍不住轻叹。
    终归终归,也还是斗不过他啊……
    似乎皆因自己可以给予他的,从来都比不过他给自己的要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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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病初愈,伊人消瘦,心事重重,難複歡顏。
    那日,她衝撞花子蓉後,半跌半爬的下了衛襲的床,跪在地上,深深叩首。
    衛襲一把將她拉起塞進被子裡,然後再一把拉過花子蓉,帶了出去。
    那一晚,衛襲沒有回來。
    佟欣和佟德守在她床邊沒有說一句話,她只是背著她們,默默地拭著淚水。
    悶頭哭了好久,累了,睡了,出了一身汗。
    第二日,她堅持要將自己在衛襲房裡的事物都搬去側室,佟欣佟德累了一宿,也拿她沒辦法,只好順著她的意一起幫了忙。
    衛襲來側室找她時,是午後的事了。
    他在她床邊站了好久,才開口問道,“好些了嗎?”
    “嗯。”她應。
    他長長歎息,蹲在床邊。
    她看了他一眼,扭過臉。
    “傾。”他喚。
    “嗯?”她應,但不想看他。
    衛襲喚了她,卻又不說什麼,她腦子一熱,惱道,“就非得要拿到那物,我們才能走麼?”
    他伸手,撫她額頭。
    她扭頭避開,側過身背對他。
    “晚些喝點粥水吧,先好好休息。”他扯了扯她身後沒蓋好的被子,便輕輕關門出去了。
    她難受又煩躁,一口咬住被子,咬得牙疼,咬著咬著,睡過去了。
    接下來的幾日,她都不願與他言談,衛襲並不強迫,使得她心中更惱。
    再後來,她乏了,這般故意與他冷淡的日子就如同爭鬥般的,讓她累極了。
    想起幼時,她從不與他慪氣太久,總想著若是沒了他,自己不知該何去何從。
    而如今,卻會因一時心灰意冷,甚至寧願自己從未愛過他。
    一念之間,天囊之別,叫她驚怕。
    是日秋高氣爽,雲浮高空。
    她坐在秋千上蕩啊蕩,想著或許這樣,就能將憂愁之事拋諸腦後。
    驀然,餘光瞄見一抹豔紅,猶在空中搖晃的她轉過頭,看見了他。
    華服襯美人,尾擺拖地行,紅眼深如血,銀髮如月明。
    一身裝扮,一如初見,她,看呆了。
    秋千緩緩停下,他也走到她跟前,勾唇輕笑。
    她不知所措。
    “不知姑娘,可否以名相告?”他問。
    “……嗯?”她見他神色認真,片刻,答道,“……沈菲傾。”
    “哦?”他笑,蹲身她前,“沈魚落雁,飛眉笑眼,傾國傾城?”
    她忍不住笑出聲,爾後佯怒的看了他一眼,哼聲扭頭。
    “那時見你,才那麼小小的人兒,瘦骨嶙峋的。”他歎著,置手於她腿上。
    她心酸,微微聳眉。
    “於我而言,彷如昨日,而你如今已脫胎換骨般的,叫我神魂顛倒了。”
    他輕輕的那麼一聲笑,卻讓她揪心不已。
    他牽起她從繩上垂落的小手,“傾,你可知,從前我總覺時日甚多,打發度日;如今,只恨蒼天安排,讓你身而為人,我卻為妖。”
    她緩緩看向他,反握住他的手。
    “我無法放任你生老病死,更不能擔保,若帶你離開同類後,可以好生將你照料。”他說著,咬緊牙關,片刻,才接道,“……此般心情,你可體會?”
    看他眸中水光,她也眼眶一紅。
    他伸手,撫她臉頰,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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