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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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深用下巴嫌弃地睨着她:“你想的倒是挺美!”
    也是,堂堂大理寺卿,国公府的独生子,怎么可能下厨给一个通房丫鬟做面,确实是匪夷所思。
    “是我想岔了。”秦云柔低声道。
    李云深抬手点了一下秦云柔的眉心,固执地道:“问你味道如何,怎的不回?”
    “味道是不错的。”秦云柔如实说道:“但是盐下的有些多了,偏咸。”
    李云深一顿,皱起眉来:“偏咸?”
    秦云柔看着李云深渐渐锁起的眉头,赶忙解释道:“也不是厨子下的盐多,可能是我日常饮食就比较清淡,所以吃不得重口。”
    “原来如此。”李云深喃喃自语。
    秦云柔没听清他说什么,便小声问道:“大人说了什么?”
    “没什么!”李云深大掌一挥,这便站起身来,又抬手去拉秦云柔皓白的纤细手腕:“走吧。”
    “去哪?”秦云柔被拉扯着往前走了两步,惊恐道:“天色都这般晚了,大人要我去哪?”
    李云深停住脚步,好笑的看着她:“去哪里?当然是本官的寝房里。本官把你喂饱了,你难到不该投桃报李,也喂饱本官吗?”
    “喂饱……?”秦云柔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秦云柔还未彻底反应过来,人却已经被李云深半推半就的拖进了正房的寝室里。
    负责铺床的丫鬟紫绡已经走了,锦被已经平平整整的铺在三米宽的金丝楠木床上,床尾的檀木条案上立着一鼎熏香炉,那镂空的炉盖上冒出袅袅青烟,是安眠香的味道。
    李云深眸色渐暗,扣着秦云柔的细腰就把她压到榻上。
    “等……等一下。”秦云柔素白的两只小手一左一右地按在李云深宽厚的双肩上。
    李云深抬了暗沉的眸子,语气不悦地问她:“怎么了?”
    “大人,能不能容奴婢缓上几日,再行侍寝?”秦云柔红着脸皮轻声询问。
    “为什么?”李云深拧着眉问。
    秦云柔耷下眼睫,细声道:“我……奴婢还不太舒服,想缓上几日,再给大人侍寝,可以吗?”
    “昨个夜里,我明明已经下手很轻了,怎么还痛?”李云深拉过秦云柔纤细的胳膊肘,同她问道。
    秦云柔低垂着眉眼,没有回答。
    李云深拧起眉头:“该不会是你故意拖延,不想同我睡罢?”
    “没有!”秦云柔急急的抬了眸子辩解道:“大人,我是真的不舒服。并没有拖延的意思。大人给我几日休息,到时候……到时候我定让大人如意。”
    李云深无处消火,却也拿秦云柔没有丝毫的办法,便只能憋屈的咬住后槽牙:“算了,你既然不适,我也不强迫你。”
    “谢大人体恤。”秦云柔细声回道。
    李云深的视线从秦云柔低垂的面庞滑过,又瞥到她抗拒地撑住他双肩的小手,那本是燃着簇火苗的黑眸里终是慢慢的熄了火。
    他缓缓退开身子,也同时放开了对秦云柔的钳制。
    秦云柔抬起上半身,刚准备从金丝楠木床上下来,却再度被李云深按了回去。
    “大人?”秦云柔以为他改变了主意,便抬了惊恐的眸看他。
    “不是。”李云深看她吓得脸色苍白,便放软了声音同她解释:“我没有要强迫的意思,你就搁这睡着,一起睡,我不会动你。”
    秦云柔听得李云深承诺,这才放松了双肩,柔声回道:“好。”
    李云深抬了手腕,从襟口处解了外袍挂到屏风上,又准备去低头吹熄烛台。
    他迟疑片刻,转过头来看向床榻上坐着的秦云柔:“你不脱外衣?”
    “不是。”秦云柔脱口道。
    “我要熄灯了,你仔细等会摸黑看不清楚。”李云深提醒。
    秦云柔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没有要避嫌的意思,便同他说道:“大人可否转过身去?”
    李云深拧眉,嗓音不悦道:“你浑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
    秦云柔被他说的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可奈何对方脸皮实在太厚,就这么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她,那视线,如有实质一般,仿佛是一只大掌把秦云柔从上到下的摸了一遍。
    秦云柔终于意识到,李云深虽然答应今夜不动她,可是除此之外,她若再违背他的意愿行事,怕是不能善了。
    “那……好把。”秦云柔说着,侧过身去,葱白的小手摸上外衣交颈处的盘扣,一颗一颗解开,又把外衣挂到床尾的架子上,这才赶紧地钻进了铺好的锦被里。
    李云深看她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当即勾唇一笑,这才弯腰吹熄了烛火,又借着月色进到榻里,抬手拉下床顶垂着的金钩,那玄色床幔便徐徐铺张开来,挡住榻内的景色。
    秦云柔不太自在地背过身去,却被李云深从后面抱住。
    李云深把坚毅的下颚靠到秦云柔小巧的颈窝处,同她低声呢喃:“淮安侯府如今遭难,你父亲已经死在了大理寺的牢狱里,新帝看在你父亲自刎的情面上,不会太苛责你们一家人,你幼弟秦翰文在发配戍边的路上,染了风寒病重,我得知消息后,已派出人马和大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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