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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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了!”
    “快,快去保护殿下!”他们这才反应过来,紧随着步伐进去。
    第18章 他很好
    “都不许进来!”孟辞喝退了一群想要进来的侍卫。
    事态紧急,齐叔晏发病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
    孟辞最先闯进去,齐叔晏见到来人,眼眸里红色愈浓,狂暴越盛,手下还待用力,孟辞瞬时揭开袖子,弹出了一道不知是何的暗器,狠狠击在男人的手上。
    那东西是铁器,狠狠掷过来,齐叔晏自然感受到了疼,手下不由得松开。
    松开的瞬间,孟辞掠上去,擒过闽钰儿的手臂,一转身,就将女人丢给后方的江憺。
    闽钰儿跌跌撞撞,最后被江憺扶住肩,男人眉间紧蹙,“公主,今晚得罪了。”
    “你们殿下……”她眼睛带点红,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疼的。
    “江憺!把公主弄出去。”孟辞忽然高声说。两人看过去,孟辞已经和齐叔晏彻底对上了,齐叔晏力气奇大无比,孟辞一手压住他的肩,想要把男人按住,却屡屡压不住。
    齐叔晏仍是冰着一张脸,嘴角却似挂了阴冷的淡笑,孟辞功夫不弱,齐叔晏这番却是有胜过他的趋势,孟辞一个回身,他就捏住了孟辞的喉咙,死死掐住。
    齐叔晏手腕上青筋隐现,他一用力,孟辞就被抬离了地面,孟辞喉间泛甜,捏着男人的手,眼中是说不住的哀悯:
    “殿下。殿下。”
    齐叔晏不为所动。江憺放开了闽钰儿,悄无声息地绕到齐叔晏身后,点了不知哪处的穴位,齐叔晏闷哼一声,眼睛闭上,终是慢慢地软了身子。
    孟辞抚着墙沿,江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随即将齐叔晏打横抱起,孟辞似是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
    江憺将人安置到塌上,隔着帘子,闽钰儿听见他的声音,像是冰天雪地里的冰凌,“不知死活。”
    “殿下这副样子,你以为你不要命了,就能唤醒他?”
    闽钰儿登时明白,他说的,是孟辞。
    她转头去看孟辞,男人早已没了先前和齐叔晏对峙的态势,整个人像是泄劲的木偶,下唇泛白。
    就是闽钰儿那么愚钝,也看出来了。孟辞方才是在拿自己的命不作数,豪赌一把,赌齐叔晏能在最后关头想起来他是谁。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不用待继续在殿下身边了。”江憺的声音继续传来,“我会提前和孟执监说好,你回你的钦天监,做你的大少爷。”
    “殿下身边不要不知死活的人。”岚*岚*整*理
    哪怕是为了他,也不行。
    “送公主回去。”他最后说。
    屋外,正是苦寒。许是刚才一遭事,孟辞走在闽钰儿身前时,难得的没有打岔讲话。他身形高挑,默了声走路时,像极了一道影子,隐隐透着些清瘦,苦索。
    闽钰儿想,齐叔晏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能让诸如江憺,孟辞这样秉性的人,不顾自己的生死也要救呢?
    她紧了紧披风,下巴埋进去。今日的披风是嬷嬷拿去专门熏过的,带着熏香,这香味让她不至于那么犯困。
    “公主。”前面的孟辞忽然开了口。
    “嗯?”
    男人停住了步子,“殿下,他不是这样的。”
    不是刚才那般的,暴戾嗜血,且穷凶极恶之徒。
    闽钰儿只说,“好。”
    孟辞回过头,“公主是不是被殿下吓到了?”
    他手里提着昏黄的灯笼,顿时照的闽钰儿脖颈上的淤青明显可见。孟辞一时语塞。
    闽钰儿不反驳,“确实吓到了。但是……”
    “砰——”,男人手里的灯笼落在地上,被厚厚的雪压住,只剩茫茫月色。
    “公主不要怕。”一晌后,孟辞声音有些沉,“殿下他,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
    男人想起千檀寺里,齐叔晏明知不可为,明知自己命途所剩无几,却还是淡然的,披上战甲出山,无所不胜。他说只要齐国的气运还在,他就还在,生来被下蛊,确实是不幸,可除此之外,他生来就是齐国唯一的太子,唯一的正统之主,这也是无法选择的事。
    他做这些选择的时候,会让孟辞感到疑惑。疑惑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其实和自己是一样的年岁。
    孟辞想起千檀寺里,那段青灯古佛,终日习法的日子,道:“公主,以后若是有机会,我可以给你讲一些故事。”
    一些关于齐叔晏的事。
    “今夜的事,也请公主务必要保密。殿下身处太多危险之中,举步维艰,我不得不这样说。”
    闽钰儿点头,“大人放心罢,今夜的事情,我是断然不会说出去的。”
    第19章 嗅
    闽钰儿不知道怎么了,被送回去的第一夜里就做了噩梦。
    孟辞那夜说了很多,她却有些话一直没有问出来:
    齐叔晏是不是生了很……怪异的病?
    他得病多久了,能治好吗?
    许是看孟辞沉沉的脸色,闽钰儿觉得自己问不出口,只好作罢。
    她不知道,齐叔晏被下蛊这件事,整个齐国知道的人也就只有廖廖。先前孟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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