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二章：人是会变的，但狗改不了吃屎(2/2)

，但女儿居多。大一点的儿子就林肃一人，小一点的才刚刚一两岁的有两个。
    林乐瑶之所以一直没告诉林肃，是因为怕他难受。
    林肃摇了摇头说：“没必要了。不过，姐，你说，人的本性真的会改变么？”
    林乐瑶趴在吧台上，想到她都能重生了，性情都跟从前不一样，但本性并没有变。
    “林肃，我相信人是会变的，外貌和性格都会随着岁月的增长，心智的成熟而变化，但是人的本质想要改变会很难，从好变坏容易，从坏变好么？除非是痛改前非，不然一定是狗改不了吃屎。”
    林肃也点点头，林乐瑶不说是他的指路灯，但这一路走来，绝对早就给了他依赖的心理。
    她总是能一语道破很多事情，就像曾经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那些事，那些他曾经毫不怀疑的人，后来慢慢变得质疑，到最后变得彻底否定，就像伊诺。
    还有他自己也变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