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让厉晟十分受用,可他却没有丝毫松口,笑着握着她的手,容悦缩了下手,惊乱地看了看屋里的旁人,才发现仅有的两人也都是低着头,仿若没有看见厉晟的动作一样。
    厉晟让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自己站在一旁,一手搭在她肩膀上,才朝一旁低着头的人冷淡地颔首。
    太医坐在了桌子的另一边,恭敬地开口:“夫人请抬手。”
    容悦抬眸看了看厉晟,男人眉梢轻挑着,似十分好说话的模样,可容悦却察觉到他不容置喙的态度,知道他是怕她因昨日落下病根,即使心里不好意思,还是伸出手去,轻声说了一句:
    “麻烦了。”
    太医摇了摇头:“夫人客气了。”
    说完,他将一旁早已备好的帕子盖在她手腕上,旁边的简毅侯眼睁睁地看着,没瞧见跟护食一样,把手搭在这女子的肩上吗?
    他只在刚刚两人进来时,偷偷瞧了一眼女子,模样的确长得娇人,便是京城中也不曾多见这般绝色。
    果然,美人乡,英雄冢,这简毅侯竟也未能逃过。
    他心中想得再多,面上也不露一丝神色,把脉片刻后,他眉头皱起,有些迟疑地问了一句:“敢问夫人,近日可是曾有落水,或是碰了什么极寒之物?”
    容悦在看见他面色迟疑时,心底就有了些许猜测,再听见他的问话,她轻颤了下眼睫,咬住下唇,近乎轻着声音回答:“……是。”
    厉晟皱起眉头,放在容悦肩上的手收紧,将人朝自己揽了揽,微冷着声音问:“她可有大碍?”
    太医面色凝重:“回侯爷的话,恕微臣直言,夫人的情况并不容乐观,她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染了寒症,怕是日后于子嗣有碍。”
    太医话刚落,容悦脸色就是一白,她昨日在下命令时,未必没有想过这个结果,只是那时她旁无选择。
    “可有法子根治?”
    太医抬头看向他,恰好看见他担忧地望着坐着的女子,太医心下惊奇,思量了半天,说:
    “微臣做不到将其根除,只能尽力开个药方,夫人需长时间服用,平日里尽量养着身子,勿要再碰冷水,可能方会有好转。”
    厉晟面上浮了一丝怒意,却也知道这定是太医尽力之后的结果,他有些不耐,挥手示意庄延将人带下去。
    等到屋里没有旁人了的时候,他才低头去看女子,看见她毫无血色的脸颊,有些心疼,却还是轻斥道:“此时可后悔了?”
    容悦微红着眼,却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昨日的情况,再来一次,她依旧会那样做。
    厉晟气闷,心底暗骂她不识好歹,却又无可奈何,他自己气了半晌,再看她通红的眼眶,忍不住地弯下身子,擦去她的眼泪,生硬地温声哄着:“别哭了。”
    也知道自己这一句过于简单,到底伤了是她的身子,不知她心底此时有多难受。
    他轻叹了口气,心底最后那丝怒意也消了去,越发多了几分温意:“太医也说了并不是不可好转,待回京后,本侯再让旁的太医替你医治,可好?”
    容悦被他话中的意思惊了下,忍不住地抬眸看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侯爷说笑了,待侯爷回京后,我与侯爷怕是不会再相见了。”
    她是何身份?梧州知府的儿媳。
    而他呢?堂堂简毅侯,手握数十万厉家军,两人身份天差地别,一段露水姻缘罢了,纵使他此时待她极好,又岂容她心生妄念?
    待听清了她的话,厉晟眸色倏然一凉:“你此话何意?”
    他心底止不住的怒意,她此话是何意?
    两人已有了肌肤之亲,她还是要守着那罗氏之子不成!
    跟着他入京,有何不好?
    至少,他不会任人欺辱她。
    容悦看清他眉梢的冷意,身子一颤,眸子里闪过不解,心底有丝委屈,她不知他为何要生气。
    厉晟压着心底的情绪,尽量平静着声音问她:“你不愿同本侯入京?”
    容悦攥紧手帕,抬眸反问:“侯爷要带我入京?”
    厉晟一怔,不知她这问话何来,拧着眉说道:“这是自然,待梧州事了,自是想要你与本侯一同入京的。”
    容悦张了张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她发现好像自己似乎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他想要带自己入京,而不只是短短的一段露水姻缘,可是,容悦摇了摇头。
    “侯爷,你还记得吗,我已经嫁人为妻了。”
    “那又如何?”
    厉晟直直看向她,一字一句说:“莫不是阿悦认为,昨日本侯与你说的话,是说着玩的?”
    昨日说的话?
    容悦微顿,半晌才想起,昨日在平舆街,他同自己说的那句“容悦,本侯想要你”。
    容悦摇头:“我自是信侯爷的。”
    顿了顿,她又敛下眼睑说:“可是,侯爷何必呢?”
    何必为一个女子惹上让名声沾上污点。
    厉晟听出她的意思,忽地笑了下:“阿悦可曾听说过,埕独战事?”
    容悦不解他怎么说到这,却还是如实地摇了摇头。
    站着的男人低着头,外面的光透着窗格照射进来,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