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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那人撑在她身侧的胳膊,指甲在他的皮肉上滑出三道血痕。
    快疯了。
    她痛苦又快活,痛苦的是身体的燥热与酸胀,快活的是小腹处积聚的如潮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几乎要将她为数不多的意识尽数吞没。
    事实上,她最后确实抵抗不住酒精的力量,彻底昏睡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不停的重复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是谁呢?
    某亘:哈,没想到吧【doge】
    先被吃掉的是阿莘_(:з」∠)_
    伪装之下【二十四】(第六更)lt;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臉紅心跳
    ρ〇①⒏..℃◥OM/8 4722
    伪装之下【二十四】(第六更)
    黎莘一脸严肃的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太阳穴针扎似的疼,然而她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现在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她想知道,她昨晚究竟做什么了?
    早上醒来,她已经错过了体能训练,甚至于学生们已经进入了虚空训练营。
    还是阿尔斯孜孜不倦的通讯把她催醒的。
    宿醉头疼的后遗症自然不必说,可黎莘发现,自己竟然是光裸的躺在床上的,不着寸缕。
    而地上凌乱的分散着她昨晚的衣物,至今仍然散发着浓郁的酒味。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昨晚的春梦,立刻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结果并未发现特殊的痕迹,只是下身有些难受。
    她又用检测器探验了一遍,没有异常的体液。
    房间是她自己的房间,床也是普通的床,不是梦中弹性惊人的水床。
    这一切的证据都指明,她昨晚应该是一个人,只是做了一个过分真实的春梦。
    但黎莘隐隐的觉着有些不对劲。
    具体是哪里她说不上来,仿佛是自己的直觉,告诉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要知道,即便她是第一次和人发生关系,现在的身体也并不存在什么初次的预警,她根本没有那层膜。
    或者说,是所有人都没有。
    黎莘长长的叹了口气,拉开被子,进入浴室冲洗身体。
    真真假假的,好像并不重要。
    起码梦里她爽了。
    ————
    黎莘出门时,阿尔斯已经跟着学生们进入了虚空训练营。
    偌大的临时驻地人数伶仃,其中之一还是昨晚与她喝酒的朔,同时,也是黎莘的重点怀疑对象。
    她走到他身边,见他面色平静的处理着手中的公务,不由在他桌前轻敲了敲:
    “忙吗?介意单独和我聊聊吗?”
    朔抬起眸,蓝眸潋潋:
    “你可以直说。”
    他们周围根本没人。
    黎莘抿了抿唇,随手拉了一把凳子在他身边坐下,一手托着下颌:
    “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间的吗?”
    她转动着锐利的金瞳,上下打量着朔的一举一动。
    朔轻一颌首:
    “嗯,是我,你睡着了。”
    他将处理好的文件通过手环传输出去,行动,言语,眼神中瞧不到丝毫的破绽。
    黎莘犯愁的抓了抓头发:
    “你走之前,有没有替我关上门?”
    朔似乎很奇怪她会口出此言,不过还是认真的回答了她:
    “我确认过,应该不会有人能再进去。”
    送她回房间时,他的确确认了很多遍。
    黎莘颓然的趴在椅背上,恹恹的吞下一瓶提神剂:
    “奇了怪了,真是做梦吗?”
    她喃喃自语,并未注意到朔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
    离开之前,黎莘试图垂死挣扎一下: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手臂?”
    她记得自己是动了手的,应该或多或少都会留下痕迹。
    朔蹙了蹙眉,配合的挽起两边的衣袖,露出光洁无暇的肌肤:
    “这样可以吗?”
    他低声问道。
    黎莘反复瞧了两边,终于死心,认定自己是想多了。
    她冲他摆摆手:
    “成了,我没事了,你继续忙。”
    说完,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
    等她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朔才轻抒了一口气,从右胳膊上揭下一片薄若蝉翼的肤色膜。
    露出三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某亘:
    啪啪啪后就算标记成功,阿莘为什么没察觉到朔的信息素,是有原因哒,后面揭晓_(:з」∠)_
    好了,完美补上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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