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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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下唇,“你觉得之后会怎么样?”
    宋绘知道他问的是茶楼故事,眨了眨眼,装无辜的应道:“不知道,明天便会知道明天会怎样,后天便会知道后天会怎样吧。”
    橘红色,揉杂了暗灰色的暮色透过窗棂落在宋绘身上,顾愈听见门外钟娘的喊声,开口道:“下榻吧,出去吃饭。”
    “嗯。”
    第二日,丁姓男子和董姨娘的风/流事有了后续。
    到第三日时,大大小小数个茶馆都开始跟风讲起风/流陈二郎的故事了,其中,重中之重便是二郎被挚友戴了绿帽。
    陈全寅出门便有人问他是不是被兄弟撬了墙角,丁翰也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问他是不是违了人伦,占了他人妾。
    随着故事的广为传播,陈全寅、丁翰及脚踏两只船的白芷姑娘成了梁普的知名人物。
    也就是这时间前后,刘山被定罪,宋绘被允许离开梁普。
    既然要回绍南,那两个丫鬟便得要回来了,宋绘出了县衙,便托人给宋惠兰递了信。
    宋绘在县尉府衙对面的酒楼等了半刻钟,没等到拿行李的春瓷夏陶,而是一脸关切的丁翰。
    他走近,伸手就想去抓宋绘的手,耿平往宋绘身前一站,挡住直进的丁翰。
    丁翰疑惑的扫了一眼拿家伙的耿平,来不及多想,满脸焦急的问道:“绘儿,这段时日.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都没找到你,可把我担心坏了。”
    他两鬓头发微散,眼下有青黑色,看上去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显得有些狼狈。
    宋绘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微眯了眯眼,恍然,并未回应他的关切,喃喃道:“你听完整个故事了啊...”
    丁翰先是莫名其妙的蹙了蹙眉,而后脸上的关切僵住,眼睛瞪大,露出几分凶狠,“竟然是你!”
    近日在城内流传的谣言让他很不好过,不仅和陈全寅关系冷了下来,还让他好几笔快要谈妥的生意落了空。
    男子风/流让人赞叹,但若是后院起火,那可就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体验了,谁都不想戴这顶绿帽。
    丁翰近几日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每天都在想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阴他。
    他想过很多人,可能是生意上的对手,也有可能是那些因着他随口许诺而和他共赴云/雨的女子心生怨怼,但他完全没有料到会是宋绘。
    宋绘身着一袭藕荷色的紫燕纷飞月裙,看上去活泼清丽,她瞳孔清透澄澈,一如往日的没有城府,但她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却和单纯善良的印象相去甚远。
    丁翰错愕乃至生出几分羞恼。
    宋绘似乎并未将这么一场大笑话放在心上,她看着由远处驶来的马车,朝丁翰笑着道别,“我在梁普待了许久,如今也该归家了,感谢姐夫这些时日来对我的照顾  ,烦姐夫将我两个丫鬟直接送回绍南吧,我归家心切,便不等了。”
    第二十七章 万里挑一。
    马车的四个木头车轱辘哐当哐当撞着地面,走过三条街区,最后停在一上了年月的老宅前。
    宋绘下了马车,让马夫牵马去西南角的马厩稍等一阵,而后领着耿平跨过门槛进了屋。
    耿平落后宋绘半步,微微不解,“小姐,宅里有马车,何须出去租,而且那车看上去破旧,马也上了年纪。”
    宋绘微微笑了笑,“这样我自在些罢了。”
    正午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地面,宋绘慢步走在林荫下,和耿平说着闲话。
    “耿护卫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公子的?”
    “从小便跟着了...我六岁那年,老家遭遇了天灾,我和我父母逃荒南下,机缘巧合遇到公子,之后便一直在公子身边做事了。”
    “耿护卫六七岁的话...是旱灾?”
    “对,我老家在甾德,是当时地旱最严重的州群。”
    钟娘远远看见往院落走的宋绘二人,快步迎上。
    她福身问好,而后开口道:“大人来了,在内室坐着。”
    又?宋绘脑海里闪过些许念头,面上弯唇,笑着应道:“我这就过去。”
    顾愈脱了鞋,穿着夏袜,支着一条腿坐在矮塌上。
    他静静看着她翻到一半,还没读完的话本,神情安静淡然,感受到了打量的目光,他转过头来,看见穿戴整齐的宋绘。
    “今天就走?”
    “是。”宋绘在矮桌另一面坐下,“收拾完东西,差不多就可以出发了。”
    顾愈放了书,手指在书脊处敲了几下,拧着眉心,“我想了想,你不用回去也行,祖母的人应还会有几日才到,你到时候只要提前一日在宋府待着。”
    宋绘微愣了愣,哑然失笑,“哪有这样的...”
    “没什么不可以的。”顾愈眉毛微微上挑,肆意张扬,“我说行就行。”
    宋绘替他半空的茶盏添了水,而后给自己倒了杯茶,“我院子里有种百合,再不回去就赶不上它的花期了。”
    顾愈沉默了一小会儿,十分不情愿道:“随你吧。”
    蝉鸣声势浩大,衬得房间里有些安静,能够听到的,是顾愈坐在塌上翻动书页的声音,偶尔还有石子儿不急不缓的敲击声,是宋绘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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