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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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良久,久到这世上好像没了声音一般寂静。
    秦落将披风解下来,给秦晚系上,细细替她整理好,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对站在一旁安静看着这一切的阿七道:“阿七,可否帮我做两件事?”
    阿七说:“姑娘请言。”
    “第一件事,派人按广陵王妃所说的那个地方,找到那个孩子,只能早不能晚,不然孩子会有危险。”秦落慢慢冷了脸色,道:“第二件事,捉拿秦瑄,生死不论!”
    阿七抱拳道:“是,姑娘。”
    ☆、云开见日(下)
    处理完秦晚的事,秦落再次回到了未央殿。
    太医说,皇帝大限将至,就这一两日的事了。
    秦落在未央殿照顾了皇帝两日,聊了诸多,比如:她父亲的事,有关独孤叡的身世等。
    “陛下,其实您从未怀疑建安王殿下是否非您亲生,对吗?”
    皇帝笑问:“何以见得?”
    秦落说:“柏姬……不,是柏贤妃娘娘所说的时间对不上,建安王殿下是长宁元年七月所生,而非柏贤妃娘娘所说的显定二十七年,时间相差了两三年。”
    皇帝叹道:“她终究是恨朕的,如果不是因为如此,早在老十一出生时,朕就把他掐死了,可朕终究愧对他们母子。”
    这番话听得秦落不由寒从心起,权力真的可以改变人心吗?
    秦落闭上眼睛,羽睫轻颤,问皇帝:“那我阿爹呢?”
    皇帝只说:“朕有愧于他。”
    秦落睁开眼睛,说:“有陛下这句话,阿爹在天有灵,想必也能含笑九泉了。”
    皇帝淡淡笑开。
    外面打的不可开交,未央殿内倒是难得的一片祥和。
    半日之后,皇帝在弥留之际,颤着手,从枕下摸出一块铜铸虎形符递到秦落手中,唇一张一合,想要努力的去说些什么。
    秦落紧握着皇帝的手,俯身靠近,看着皇帝,问他:“陛下想说什么?臣在这里。”
    皇帝断断续续的在她耳边说:“天命由你。”
    迷迷糊糊中,皇帝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柏如是正款款朝他走来,一如那年,竹林初遇。
    他抬着手,含着泪,唤了句:“湜儿……”后,眼一闭,便没了气息。
    秦落不由红了眼眶,哽咽着声音,唤道:“陛下……”
    这个让她偏执地恨了两世的人,就这么去了,就这么无牵挂的去了。
    秦落觉得,她本该高兴的,可是,这一刻,为什么她的心里却空落落的疼?
    此时此刻,秦落再也顾不得悲伤,抬手抹了脸上的泪,从榻前站起来,细细替皇帝整理了遗容,然后转身出了未央殿。
    站在未央殿外的阿七和阿一他们看到秦落出来,连忙唤道:“姑娘。”
    “军师。”
    秦落将未央殿的殿门给合上了,回身道:“宫中左右可都看押起来了?”为了减少没必要的伤亡,将宫中左右暂时看押起来,也是迫不得已。
    阿七回道:“姑娘放心,都已经派人看押起来了。”
    秦落颔首,问道:“建安王殿下到哪了?”
    阿九回道:“军师,殿下已在建业城五里外了。”
    不久,有神策军来报:“秦侍中,东亭王联合襄阳王,已从玄武门攻到了宣政殿,直朝未央宫的方向来了。”
    秦落冷冷漠视着前方的屋宇连绵处,道:“让淮阴王在四大门拖住咸平王和汝阳王的兵力,等建安王殿下回来就好。”然后,秦落对埋伏在未央宫各处的神策军道:“神策军听令,迎战东亭王。”
    “是。”
    秦落慢慢地打开了未央宫的门,身穿甲胄的东亭王独孤烁和襄阳王独孤宁早已带兵等在未央宫外。
    看到秦落出来,东亭王独孤烁眸子一亮,上前,决定先礼后兵,于是假意客套奉承道:“秦侍中,不知父皇临终前可曾有留下遗诏?”
    秦落笑了笑,道:“为何东亭王殿下就笃定陛下已经升遐了?不知东亭王殿下有何企图?”
    “秦侍中对父皇殡天之事秘而不宣,本王倒是想问问秦侍中,是何企图?弑君?还是造反?”东亭王独孤烁在秦落面前停下脚步,俯身,在秦落耳边恶狠狠的道:“秦落,本王唤你一声秦侍中,那是看得起你,别给本王蹬鼻子上脸!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秦家贵女吗?”
    秦落颔首,淡淡一笑,并未在意独东亭王孤烁来自身高上的压迫感,只冷声在东亭王独孤烁耳边道:“东亭王殿下看到臣,好像并不惊讶,想必是秦瑄告诉东亭王殿下什么了吧,但、东亭王殿下,就算你把秦瑄藏到天涯海角,我掘地三尺,也会把她找出来!”
    东亭王独孤烁慢慢对上秦落的眸子,咬牙切齿的道:“你有能耐,尽可以试试看。”
    秦落失笑:“那就请东亭王殿下拭目以待”,后退了几步,与东亭王独孤烁拉开距离,颔首,看着东亭王独孤烁,道:“东亭王殿下说笑了,造反的不该是东亭王殿下您吗?弑君的罪名,秦落可担待不起,东亭王殿下还是高看秦落了。”
    东亭王独孤烁从秦落的笑里,硬生生的看出了一种不屑与他逞口舌之快,看的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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