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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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下去姜平就要和它们一起哭了,隔着被子姜平感觉到有无数支小手隔着被子对他上下其手,被子和外界细小的缝隙里都是阴风阵阵。
    有什么冰凉的触感从小腿的位置猛的蔓延上来。惊地姜平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离他远一点。
    姜平听见男人严厉的低声呵斥。
    你们再碰他一下,我现在立刻就自杀。文鸿山皱着眉头看着满屋子乱爬,甚至连天花板上都有的婴儿。很多看上去还尚未发育成熟,连人的模样都有,爬得到处都血糊糊的。
    前几天都还只是虚影而已,今晚已经有如实质了。
    婴儿的哭声更甚。但还是不情不愿地从姜平身边爬开了,姜平感觉到有个东西顺着自己的腿从被子里爬了出去。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受到原身的影响,姜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恐惧的情绪,理智上他知道没什么好怕的,也知道自己能够对付它们,但是他四肢都发冷发麻,连动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身边的人动了几下,掖好了他的被子,把他的脑袋露出来,碰了碰他的脸。
    那只手带着从被窝里刚出来的,在四周的鬼哭狼嚎里,带着令人感动的人类的体温。
    哭声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慢慢弱下去,四周重新归于沉寂。男人也重新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姜平试探着碰了碰文鸿山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猛的抓住了。
    文鸿山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有些累了。
    它们今晚不会再出来了,安心睡。
    姜平轻轻地嗯了一声,过了一会还是没有睡着,又觉得不应该吵醒文鸿山,想翻个身吧手又被文鸿山抓着,非常为难。
    说句实话
    姜平突然听见他以为已经睡着了的文鸿山问。
    你害怕一个人吗?
    不用让鬼陪伴我,谢谢。姜平突然想起看过的某个鬼故事,被文鸿山问得浑身发毛,往文鸿山那边又蹭了蹭。
    怕鬼?
    嗯哼?
    可是鬼胎在我这里啊。文鸿山忍不住低笑,无情地戳穿。气得姜平平干脆裹着被子翻了个身不理他了。
    520已经不想管了,这两个人明明就没有真的要离婚,卑微的只有它而已。电子宠物小狗真好玩。
    文鸿山那天晚上没有再睡着,肚子时不时就会抽痛一下,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鬼胎的情况,因此他也执意要和姜平一起去现场。
    在鬼屋那处摆灵台的时候并无事发生。下午回到委托人现在的住所准备灵台的时候,文鸿山几乎确定女鬼就在这里。
    肚子开始一阵阵地发硬,像是坠了个铁球在里面,男人紧致胯骨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异物卡在里面,骨头一阵接一阵地刺痛。文鸿山无意打扰姜平,只是沉默着后退了几步,让自己能够靠在墙壁上借力站着。
    姜平今日身着广袖宽袍,哪怕是作为小神棍也很够格。布完信物灵台祭品,姜平口中轻声诵读着听不懂的语言,房间里霎时阴风四起,就像一个以灵台为中心的漩涡。
    安魂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光是要记诵要一长篇的祝辞就已并非易事,魂灵容不得错,在漫长的诵读中,一个词都不能错。
    同时还要伴以动作,姜平的动作并不快,只是每个动作都认真,跳到第三个小时的时候,地面上几乎汇集了一滩水,全都是姜平身上淌下来的汗。女鬼的怨念很深,迟迟不愿意离去。
    文鸿山也已经站不住,蜷在靠墙的角落里坐着,鬼胎在腹中挣动,又害怕又躁动。
    两条腿已有些合不拢,但文鸿山没有任何要配合着鬼胎出来的迹象,那些小崽子对人只有恨,文鸿山想拖过今晚的阴时,因此只有疼得受不住了才会挺一挺腰身,强忍着不用力。
    但随着距离阴时越来越近,腹中剧烈的收缩已经不是文鸿山能够控制的,他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压抑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在嗓子眼里的痛哼。
    姜平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也是这一个停顿,刚刚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女鬼忽然恢复了自己的执念,她已被那个灵台压得晕乎乎的,但却还是记得自己为何而死,只有仇恨支撑着她没有消失,朝男主人的方向飞快地爬过去。
    林易柳,不值得。姜平喊出她的名字。
    他已知悉了女人大部分的过往,心里只余下悲悯的情绪。
    他不值得你背杀孽,这个家也不值得,一重杀孽一重地狱。
    男主人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边哭边说:你不要过来啊,你的死也不能怪我的啊都是都是
    女鬼见状又要被激怒,文鸿山不耐烦地扫了男人一眼,低骂:闭嘴。
    林易柳,不值得。姜平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没有把男人的聒噪放在眼里。
    女鬼不会说话,厅里的玻璃杯骤然炸裂,过了一会,墙面上才浮出血字来。
    冤有头债有主,我报完仇,自然不会再作怪。
    ☆、鬼屋篇
    曾经青丝缱绻,海誓山盟付终身。
    谁知情郎易变,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易柳说起来勉强算是姜平的同行,是个服装设计师,也是小有成就,有自己独立工作室的那种,甚至为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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