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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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偷听?
    厉长生坦然摇头,道:大王误会了,我们并非偷听。毕竟我们可是先来的,所以不算是偷听。
    什么?荆博文抓住了一个重点,厉长生与荆白玉先来的,早就在这里了那岂不是把刚才他们所有的话都听了个清楚?
    荆白玉笑嘻嘻的道:看来小叔父与孟先生乃是两情相悦天造地设啊,不如,朕给你们赐婚算了?小叔父你说怎么样?
    荆博文满面通红,道:侄儿你可莫要胡说!谁跟他天造地设,我看是八字不合。
    那便是欢喜冤家了?厉长生在旁笑着说。
    荆博文是说不过荆白玉与厉长生,赶忙瞪了一眼孟云深,道:你怎么不说话。
    是什么,我都无所谓。孟云深极为淡定的说道。
    你你到底是哪一拨的?荆博文被气得狠狠翻了个大白眼。
    厉长生道:没想到,孟先生与戏班子的优人,竟是有些个缘分的。
    他这一说,荆博文才想起来,芣苢看孟云深的那眼神,简直了
    荆博文是喜欢听芣苢唱戏的,他不知道捧了芣苢多少银钱,也未见得芣苢这般爱慕的瞧自己。
    虽然荆博文也并非真的喜欢芣苢,但总觉得
    自己难道比孟云深差很多吗?这全不可能。
    荆博文嫌弃的去看孟云深。
    厉长生道:如此倒是不错。劳烦孟先生,一会儿去套一套芣苢的话,问问他关于那妇人的事情。
    套话?荆博文这一听,又是一阵惊讶。
    孟云深瞧了一眼厉长生,便明白厉长生的用意,不用多说,点了点头,道:好,我一会儿就去。
    一会儿?荆博文不敢置信,道:这天都黑了,一会儿不就是三更半夜吗?
    荆白玉抬头看了看月亮,笑着说道:小叔父说的没错,就是三更半夜。
    不可!荆博文立刻说道:你没看出芣苢瞧你的眼神吗?恨不得吃了你!你三更半夜去找他,岂不是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孟云深淡淡的瞧了一眼荆博文,根本未有说话,转身便走了。
    孟云深!你大胆!
    又把孤当做空气!
    你给我站住!
    你等等我还不行吗?病号走的那么快
    荆博文追着孟云深急匆匆而去,只剩下厉长生与荆白玉两个人。
    荆白玉偷笑着,道:我看小叔父与孟先生是宿敌还差不多。
    夜深了陛下,厉长生道:陛下莫要光顾着看热闹,还是叫长生先为陛下侍寝罢。
    荆白玉笑容僵硬在脸上,结结巴巴的说道:侍寝就侍寝,有什么好怕了的
    新皇一夜未归,下榻在孟云深的府邸之中。不过这事情,也就孟云深与荆博文,还有厉长生几人晓得,旁人根本无从得知。
    灵雨是个机灵的,自然不会将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只当做荆白玉就在寝殿的模样,按照平日里的规矩办事。
    荆白玉悠悠转醒,感觉到从窗口照射进来的日光,明亮刺眼。
    好困
    荆白玉喃喃的自然自语。
    厉长生说是要给荆白玉侍寝,自然说话算数,大半夜都未有叫荆白玉休息,荆白玉也不知自己到底何时才睡下,疲惫的根本无法起身。
    他眯着眼睛瞧了瞧,厉长生并不在旁边,估摸着是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天色亮起的时候,厉长生便起了身,动作小心翼翼,不吵醒熟睡的荆白玉,从房间离开。
    厉太傅。
    厉长生一出来,便瞧见了孟云深。
    孟云深想必是提前在此等他的。
    厉长生拱手说道:孟先生。
    孟云深说道:厉太傅昨日让云深打听的事情,云深已然打听好。
    孟云深去寻了芣苢,因着芣苢觉得孟云深对他有恩惠,所以对孟云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孟云深将打听好的事情,尽数告诉厉长生。
    厉长生又是一拱手,道:多谢孟先生。
    不必。孟云深淡淡的说道。
    厉长生道:长生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厉长生与荆博文告辞,径直便往昨日那妇人下榻的房间而去。
    吱呀推开房门,里面未有动静。
    妇人还未醒来,歪歪扭扭的躺在榻上,看起来酒劲儿着实不小。
    厉长生并不着急,入座席间,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
    日光渐渐升高,酒醉的妇人终于悠悠转醒,扶着自己的脑袋,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
    我这是
    妇人喃喃的问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你跟随戏班子,到孟先生府邸来唱戏。
    一个温和的声音,回答了她脑内的疑问。
    妇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隔了一会儿,才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大声问道:你!你是谁?怎么在我的房间内?!
    说话的自然便是厉长生。
    厉长生仍是坐在席间,整个人淡定的厉害,道:在下厉长生,乃是新皇册封的太傅。
    什么?妇人脸上又是呆愣又是震惊,太傅?
    太傅的官职可不小,然而新皇册封的太傅,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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