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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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对他们道:
    你们去镇子里找药,这边放心,一会儿我带他过去。
    到他们窸窸窣窣离开后,夏星河的眼神短暂飘忽了一下。
    似乎是想留齐路遥在怀里多待一会儿,他将人往自己的颈侧搂了搂,但是下一秒,剧烈的生理反应让他的指节瞬间僵硬起来。
    齐路遥的血裹挟着猛烈的墨兰香席卷他的大脑,胸腔随之翻涌起激烈的波动,似乎连骨架都一起蒸腾起来。
    咳咳
    之前受了重伤的肺部瞬间咳出了血,理智告诉他应当把怀里的齐路遥推开,但一想到这墨兰香即将抽离出他的世界时,强烈的不舍让他收紧了手臂。
    想来就来吧,这个比你的伤情可严重多了。齐路遥似乎毫不意外,伸手拉开领口,把他们支开,就是知道你快撑不住了。
    他看着那人眼底蒙了水汽又散去,水光氤氲着将红色晕染开来。
    齐路遥弯起眸子,轻轻凑到那人颈项边,仰起头,轻声道:
    我今天好累,就先咬咬脖子,做个临时标记,够吗?
    他看见夏星河湖水一样澄澈的目光动摇起来。
    如果不够的话,就等之后补上。齐路遥轻轻抚了抚夏星河的后颈,我不会跑的。
    先前很少有像这般,齐路遥用这样哄孩子的语气去哄夏星河。
    这让夏星河难免有些受宠若惊,这孩子像是饿极了的狼崽,红着眼便攀附上了齐路遥的肩膀。
    我一直想问齐路遥似乎是被咬得有些疼,轻轻嘶了一声才继续道,为什么你一直不愿意碰我。
    夏星河闻言,愣了愣,抓着齐路遥肩膀的指尖又情不自禁地用起力来。
    齐路遥耐心地帮他顺着头发:其实没关系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难得我们的配适度这么高,也不用觉得这样的事情难以启齿。
    夏星河似乎突然有些生气了,啃咬的力度大了起来,几乎要将齐路遥后颈的皮肤咬破。
    齐路遥有些无力地将那人往一边推了推,但信息素的作用下,他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化成了水。
    挣扎未果后,便任由那人凌乱的呼吸打在自己耳后,任由刺痛从皮肤传导至心脏,任由自己在夏星河的唇齿下破裂开来。
    直到齐路遥觉得自己快要干涸成一块枯木了,夏星河才抬起头,深呼吸,开口声音依旧是抖得厉害:
    你总是这么说。
    他的目光委屈又愤怒,似乎更多的是无能为力:我知道你说这样的话,就是做好了有一天要离开我的准备。
    齐路遥看着那人颤动的目光,倦怠麻木的大脑也跟着嗡鸣起来。
    是吗?是为了日后能果断离开,才始终浅尝辄止。
    你跟我不一样,因为你什么时候都能轻而易举地抽出身来。夏星河说。
    他的眼睛通红,似乎随时都能流出眼泪来:但是如果我再放纵自己,任由着心性跟你胡闹,等真正分开的那一天,狼狈的那个人肯定是我。
    如果真如他所说,自己随时都可以轻松抽身,他齐路遥还至于被困在这个轮回里吗?
    喜欢你真的太痛苦了,哥哥。那人自暴自弃地埋进了他的颈窝。
    在后颈难以形容的酸痛和湿润中,齐路遥双眼放空,目光涣散。
    或许困住他的根本不是时间,而是他和夏星河互相纠缠的执念。
    齐路遥没想过,一场临时标记也能这么久,甚至诱发了他应激性的结合热。
    和他平日里紧张性的头痛不同,结合热持续的低烧像是一个小小的火炉,将他的四肢烘得暖热烫手,却又酥软无力。
    齐路遥躺在夏星河怀里,昏昏地看着那人的下颌,满脑子滞留着方才夏星河的质问,却也保持着长久地麻木与空洞。
    上一次结合热还是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他低烧了几天,身子软得连手术刀都拿不起来。
    抱抱我他就这样撒娇般钻进夏星河的臂弯中,轻轻用脑袋拱着他。
    于是夏星河便就又将他搂紧了他一直都是个话的孩子,连闹脾气都不用人哄,晾着晾着,自己就好了。
    齐路遥把自己浸泡在牛奶味的空气里,什么末日轮回、政府皇室、清水丹青,统统不愿再去想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此时的时间可以循环成永恒就像一个短到极致的线条首尾相连起来,就构成了无限。
    直到齐路遥觉得自己彻底成了时间流里的一段数据时,夏星河的声音再次将他扰醒:醒醒。
    他疲惫地睁开眼,整个人还陷在他的怀里。
    他们刚刚联系我说,遇到了点麻烦。他小心翼翼地把齐路遥放回座椅上,嗓音还有些嘶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待着,我们一起去吧。
    齐路遥揉了揉眼睛,应了一声,跟着一起起身。
    如果说他在军方数据库里有金手指,不至于死在机器人的枪口下,那么他对那些不靠数据过活的刁民们,也确实没有任何办法。
    怎么了?他一开口,低烧的脑袋和红肿的腺体就跟着突突地跳痛。
    夏星河帮他揉了揉后颈,轻声道:说是不愿意给物资。
    两个人一路沉默着来到现场时,人群围成了一个大圈,把三个人的出路堵得水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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