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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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地吸吮、啃咬,亲得她好痛!
    霍西洲粗蛮地咬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关,学着上次她对自己做的那过分的举动,以牙还牙地长驱而入。脑中意识模模糊糊的,只朦胧地想道,应该是这样的,娘子就是这样对他的,他现在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样才算公平。
    燕攸宁被他亲得头晕目眩。
    她伸手推他,才令他终止了种种残暴举动。
    霍西洲稍停了下,手还握着她的后颈不动,只见此刻娘子红唇娇软,仿佛被暴风蹂.躏过后的残花,双眸噙着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这令他感到有些懊恼和沮丧。
    “霍西洲!”她语含控诉,眼波幽怨。
    霍西洲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娘子,也不知为何,蓦然想到了在马场,因为忍不住碰了一下她的玉足,被她绑了一整夜险些等到天亮就被她绝后的事情。一股恶劣的无名火肆意妄为地占据了上风,男人的邪恶作祟,令他想再看看她还会不会一生气就要阉了她。
    他欺身而近。
    “杀了我?还是阉了我?”
    燕攸宁一愣,他那道过于让人沉迷的声音再度响在她耳畔,这一次甚至带了点委屈不满的味道:“是娘子要引诱的。”
    纵然只是马奴,命贱不值一提,但这颗心却是完整而干净地,清清白白供着她。既然引诱了他,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早在上一次那个下雨的夜晚,他就想这么做了。
    霍西洲恶向胆边生,不再理会她那些徒劳的挣扎,更紧地将她按在墙上,俯身,再一次咬住她的红唇。
    燕攸宁呜呜两声,发髻在身后的垣墙上磨,几乎磨散了,她开始哀求他。
    奇异地,生平第一次,她竟会哀求一个人,还是一个马奴。
    她想时辰快到了,在这么蹉跎下去,那边蔡抒的人会发觉。燕攸宁想让霍西洲松开。
    她屈膝撞开他的腿,哼哼了两下,初发的花苞般的酥软起伏激烈而急促,伴随着大口呼吸的声音,一缕缕鼻音揉入其中缠绵地飘了过来。
    霍西洲松开她,气息不定,忍着听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娘子,我在等你的答复。”
    他俯身看着她,觉得她此时与以往相比似乎格外娇媚撩人。
    燕攸宁想发火也不能发,因为他说的不错,是她自己要引诱的。不管是阉了他还是杀了他,她都舍不得,那种狠话也不敢往外放了,于是压抑着火气,闷闷地控诉:“你这坏东西,得志便猖狂,哼,迟早我要抽你一顿。”
    果然,不说阉他,也不要杀他。
    霍西洲的眉梢浮上了一丝笑意。
    “娘子尽管抽。”
    燕攸宁又哼了两声,见他还那样看着自己,像根木头似的戳着不动,终究是觉得耗不过他了,服了软:“我要回去了,你先松开我。”
    她肩头的桃花衫被他扯落了半截去了,像是刚经历过什么,蔡抒他们还等在外边,霍西洲只得依言将她松开。
    燕攸宁将衣衫拢上香肩,恨似的瞪了一眼霍西洲,瞪得他无语说不出话来,才握住他的手,打了一下他的手心。结果又被霍西洲反掌握住,他像不许她走一样,拽住她,只要不给回答,就不放手。
    燕攸宁只得咬牙,“你放心,我没想跟别人,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办,我至多可以等你两年。”
    两年……
    说长不长,但对于霍西洲来说,足够用了。
    他终于缓慢地抽去了手上的力道。
    他的脸到这会,终于红透了。方才强吻娘子的时候,只顾着内心当中的痛快,别的倒没有多想什么。而娘子刚刚却说,她没想跟别人。
    她没想跟别人……
    这句话的意思是……
    霍西洲按照自己的理解,理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答案,他的心搏动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急促,几乎要破肉而出。
    “对了霍西洲,”她本来边挽着长发边往外走,已几乎要走出这片角落了,又回来,将木兰簪缓缓插入发髻间,凝着他的面,道,“我养在马场的那头小羊云朵,麻烦你照看一下,我会回来看它的。”
    借口来看你。
    这意思够明白了吧。
    霍西洲这不开窍的,却没咂摸出这话当中的深意来,只想到娘子惦记羊羔,却不说再来看自己,不大欢喜,神色悒悒不乐。
    被娘子这么盯着,却不能说不好,他恹恹垂眸,披覆而下的乱发掩去了脸上的神情,闷闷地答:“我知道了。”
    燕攸宁料他懂了,应该没别的事了,她转身走了出去,等候在草垛子外边的绯衣立刻跟来,见娘子衣衫似有不整,心下也不敢猜测发生了什么,只是忙着替娘子打理起来。
    “绯衣。”
    娘子突然唤她,绯衣才茫茫然答了一声“唉”。
    小丫头眸若水杏,干净而剔透,看得燕攸宁心神安定了不少。这丫头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待霍西洲的不同,之前也让她跑过几次腿,她虽然不敢明着问出口,心里多半猜到了,自家娘子看中了那个本领过人的马奴。
    燕攸宁之所以敢当着她的面这么干,是因为她想起,前世到了后来,她和李苌可以说是离心而离居,他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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