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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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飞:我说的是年岁。
    楼连:年岁也不!哪里都不!
    秦方飞干脆提着小孩后颈把人揪出来:吵。
    楼连:
    你完了,你今晚休要睡觉,我不但吵,我还要坐枕头上大声喵。
    如果我次过了
    秦方飞刚想松开,就听到怀里的小孩幽幽道:如果我次过了,我能向你要个奖励吗?
    秦方飞眼中的笑意减了减:可以,你说。
    楼连想了想:还是做到了再说吧。
    这么久了,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进门的郎寰见里面的情状呆了呆,然后飞速冲过去,把楼连拉到边,你们在干嘛呢!
    楼连踉跄了几步,感到很别扭,谁让大佬气场的郎姐比他还要高上点呢。他好不容易站稳了,才赶紧解释道:在讲戏呢。
    郎寰注意到了别的:你衣摆怎么湿了!
    衣摆?楼连低头看,确实是湿了,之前那水溢出来的。
    由于先前杯子是放在膝上的缘故,衣摆湿掉的位置很微妙,更微妙的是,那杯水不是白开水,是胖大海,橙黄色的。
    郎寰: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们讲戏时滔滔不绝的口水。
    楼连:是茶水翻掉了。
    秦方飞指了指旁:我的杯子。
    看到那只死无全尸的杯子,郎寰才勉强接受了这个回答,仔细补救着戏服,嘟囔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三秒钟后。
    郎寰指着杯子:谁的杯子?谁的?!
    楼连装聋。
    他觉得郎寰有点莫名其妙,次性杯子分个p谁的。
    秦方飞则看了眼手机,宋导在夺命召唤:走吧。
    说着,就往外走。
    楼连像条小尾巴样跟了出去。
    不会儿,器材到位,演员就位,重新喊a。
    来,赫连炎月,叫哥哥,元朔哥哥。
    可是
    楼连看着面前的青年,本是面露迷茫,似是觉得逻辑不对,但也找不出漏洞,无可反驳。然而听到这句话后,瞳孔猛地缩,睫毛轻颤。
    猫妖绿色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可思议,而后变作复杂的无奈。夜色中,他的眼睛就像川间碧阔的湖,枯石凡尘都溶在里头,中间却有竖瞳作的裂痕,映着淡光,那是天月劈下的色泽。
    月光薄薄层,似水。
    不多久,最终,他扬起下巴,带着猫族特有的謇傲:总之我不喜欢你,我不叫。
    镜头快速拉近,忠实记录下炎月此时的神情。
    过!宋导很惊喜,很满意,非常满意。
    副导演重点完全错了地点评:震撼啊这什么牌子的美瞳,做得真精致,都不用后期再加什么了。
    是啊。
    宋导连起来看了遍镜头,完事后抬起脑袋,刚想夸夸进步巨大的小朋友,就看到小朋友已经不见了。
    不如说,是两个人都不见了。
    人呢?他走上前,问旁的郎寰。
    郎寰翻白眼,然后答非所问道:你女儿几岁了?
    因为秦方飞的缘故,两人在公事上打过很久的交道了,私交也不错,不过宋导还是头雾水:我女儿?大的十七、小的十二啊,你问这个干啥?
    郎寰:这么大了?
    是啊,婚结得早。宋导今年正是男人四十枝花的年纪,哪怕是莫名其妙说起女儿们的,话语间也透出了浓浓的自豪。
    郎寰点了根女士烟,终于切入了正题:那你看,我家老二看老大的样子,跟你家老二看老大的样子样吗?跟你女儿看你呢?
    宋导:
    宋导:你说的老大老二,是刚刚在这的两位?
    郎寰语气沧桑:是啊。
    宋导终于开始明白了,也无语到了极点:我觉得你想多了,小楼就是追星而已。
    郎寰拍拍好友的肩,想起老二看到老大就挪不动步子的样子,再联想起自家老大曾点赞那条可爱,想日的评论,慢慢、慢慢地吐出了口烟。
    她说:但愿吧。
    应该不可能吧,差了足足十几岁呢。
    另边,她的老大和老二正在角落里说话。
    楼连是被拉走的,宋导刚喊完过,秦方飞就拉着他走了,到没有摄像头对着的地方缓口气。
    等楼连的目光终于清明起来,秦方飞开了口,用的肯定的语气:你是第次拍戏。
    楼连吓了跳:不是,我之前
    秦方飞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楼连,目光沉沉压来。
    我楼连呼吸窒,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本就不是善于说谎的人,尤其是在秦方飞面前,别人的记忆就是别人的记忆,看得再多也不会变成他自己的,无法感同身受。这样的拍戏体验,楼连确实是头遭。
    再否认是无意义的,因为秦方飞既然说了,就代表他有百分的把握。
    于是楼连低下了头,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见楼连久久不说话,秦方飞的声音软了下来:或者说,是以前没有这么认真地入戏过?
    楼连眼珠子转,顺着话上的台阶就滚下来了:对以前都是为了演完就算数,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过,没有人带着,也没有宋导那么严格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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