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奸宦冲喜后 第20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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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抱着,捂在胸前。
    她要的画册子,故事里配着插图,看起来不会枯燥乏味。
    可流夏给她的,却全是男女之间床笫的缱绻。
    也不知流夏怎么想的!简直羞怯死人!
    她总不能拿着这本画册子,在床榻上给厂督讲男女情-事!
    陆芍拿着画册扇风,扇了好一会儿,心中娇羞的情绪才缓缓压制下去。
    她掂量着手里的画册子,好奇心逐渐攀升。
    屋里头没人,私下翻阅一会儿,应当也不会教人瞧去。她摆正身后的引枕,捧着画册子重新翻阅起来。
    看到后来愈来愈羞,却也愈发欲罢不能。
    画册子里画着银托子的用处,她面红耳热地盯着手里的银托子,不禁怀疑画册所言真假。
    这小小的玩意,竟能有这么大的兴致?
    摸清银托子的用处,她又望向博古架。
    思忖了好半晌,脑中突然炸裂响雷,若擂鼓声响,一下子激得她从烧炕的榻上跳下来。
    怪不得春晴姑姑一再提起这箱子贺礼,她原以为是做摆设用的,现在看了画册子,方知它们大致的用处。
    陆芍从柜子里搬出太后娘娘送的礼,这箱礼她只瞧了一半,余下一半是些甚么玩意儿,她还不甚清楚。
    指尖慌乱地拨动锁扣,掀开一看,箱底叠放了几身衣裳,拎出来一瞧,当真稀奇极了!
    有挂着银色小铃铛的心衣,轻轻一晃,不仅寒侵脊背,还能发出催人心肝的声响。
    亦有薄如蝉翼的裈裤,轻轻一扯,就能撕裂出一道缝隙。
    更甚者,裈裤中间只裁剪了细细一根绳条。
    陆芍比对着册上女子所穿的衣物,心里的猜测一一得到应证。
    她扭头盯着那列玉质的玩意,一想到自己蠢笨的行为,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博古架的位置并不显眼,玉势在那儿摆了好几日,但凡生眼的都该瞧见了,厂督这样目光敏锐的人,很难不发现。
    陆芍提着裙摆,飞快地起身,行至博古架前,踮脚去够。
    玉质的东西捧在怀里,挤在一堆,蹭着她的娇嫩的肌肤。
    陆芍正要把这些羞人的东西往箱子里头装,屋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
    一抹张扬浓烈的红撞入眼帘。
    陆芍吓了一跳,怀里捧着的东西咕噜滑落下来,闷声砸在绒毯上。
    她眼疾手快地去捞,末了只抓住一枚。
    这场面落在靳濯元眼里,大抵就是,小姑娘未着外衣,跪坐在地面上。
    臂弯处搭着件心衣,一手握着玉石,一手抓着图册子。
    靳濯元抬脚入屋,好看的眉头紧紧拧在一块儿:“你在做甚么?”
    陆芍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杏圆的眸子无辜极了。
    她很快丢掉手里的东西,背过身,将东西胡乱塞进木匣子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只是在清点太后娘娘送来的东西。”
    靳濯元蹲下身来,瞥了一眼地上乱七八糟的玩意,脸上落下一层阴霾。
    勉子铃、玉石也便罢了,太后竟将银托子也送来。他一不齐全的阉人,要银托子做甚么?
    靳濯元偏过头盯着陆芍精巧绯红的侧脸,不由地啧叹了一声:“夫人就这般心急?”
    陆芍整理箱子的手一顿,面色愈发红了。倘或今日没瞧那画册,不知这些玩意的用处,她还不至这般无地自容。
    脑袋越垂越低,都不敢正眼去瞧身侧的人,她小声辩解道:“我只是觉着稀奇,这才拿出来瞧了瞧,没有...没有旁的意思。”
    “旁的甚么意思?”靳濯元的眼神落在正对面的博古架上,面上带着清浅的笑意:“我记得几日前夫人就玉石整整齐齐地摆在架子上...”
    他将视线调回,复落在她领口微敞的中衣上。
    陆芍通体雪白,肌肤娇嫩。不过是被玉石上的螺纹蹭到锁骨,胸前就已红了一片。
    那片红连着起伏的雪山,是关不住的满园春色。
    靳濯元抬了抬眉:“倒没想到夫人是这样有情-趣的人。”
    陆芍顺势拢住自己的衣领,转头对上靳濯元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再如何解释都是徒劳。
    “你前几日便瞧见了?”
    靳濯元并未作答。
    他只是默不作声地捻着那个银托子。
    好一会儿,突然冷冷笑道:“可惜咱家是个阉人,用不上这个玩意。”
    他指节送力,银托子就被他远远地丢在门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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