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32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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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伸手去拿酒盏。
    桂花酒已经凉了。
    正好他心里躁,凉的才好。
    还不及他拿起来,手就被按住了。
    温宴的手就搁在他的手背上,道:“凉的不好,我让岁娘去换壶热的。”
    霍以骁没有动。
    那只手很白,亦很软。
    指甲没有染色,修得圆润,衬得手指细长。
    手很凉,显得他的手越发热,也许,是他热了,才显得温宴的手凉了。
    霍以骁的指关节曲了曲,温宴却跟没有察觉似的。
    他只好锁着眉把酒盏松开,僵着声,道:“你换。”
    温宴这才收回了手,唤了岁娘来交代。
    手背上那股子凉意消失了,霍以骁的指尖点着桌案,脑门一阵阵痛。
    等岁娘送了热的来,温宴把酒盏中凉的洒了,重新添满。
    霍以骁拿起来抿了一口。
    淡淡的酒香在唇齿间散开。
    规矩不规矩的,该懂的都懂。
    他能看着温宴翻墙,也能一道游船,哪怕是温宴说胡话,他也由着她。
    反正是小狐狸的糊弄话,不信就是了。
    可刚才的那一下,到底不应该。
    温宴念的书多了去了,可能不懂吗?
    她是不讲究这些,还是不跟他讲究这些?
    小狐狸心眼多,目的明确,又爱胡来!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咬牙道:“我就不该多管闲事。”
    温宴道:“万两银子的交情,哪会不管?”
    霍以骁气得牙痒痒的。
    他就不该好心掏那些银子!
    看看,得了好处的这个,蹬鼻子上脸了!
    温宴看他神色,不敢真把霍以骁逗恼了,憋着笑,直说了自己的计划:“李知府是株墙头草,他与案子按说没有干系,但吓吓他,应当能有收获。”
    毕竟,是他在温子甫跟前提了句天竺上香。
    温宴虽然有学人声音的本事,但若李知府清醒着,她糊弄不了人。
    最好的办法是让李知府喝得半醉半醒。
    这就需要霍怀定出面了。
    巡按大人不上席,便是温子甫劝酒,李知府都不敢喝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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