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3/3)

几个人。周吝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听着雨滴敲打玻璃窗的声音, 拿过菜单看了一眼, 转手递给步衡：你点。
    步衡接过菜单随便翻了翻，挑了几个平时常吃的菜, 摸出湿纸巾开始擦桌子。
    周吝抱着手臂, 看着他将桌面上残留的油光擦得干干净净, 又用干净的纸巾擦干净水渍, 终于忍不住：你去哪儿都这样？
    差不多, 步衡把两个人的餐具也擦过之后，又擦了手，习惯。
    周吝低头看了眼推到自己面前的餐具, 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步衡瞧见他欲言又止，轻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想说我麻烦, 没关系，郎俊俊说过更难听的。
    老板娘端着做好的菜进来, 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
    周吝低头看了一眼，突然说：然后？
    什么然后？步衡伸手去拿筷子, 哦，你说郎俊俊吗？被揍过一次就不说了。
    果然, 周吝接过筷子，谢谢。
    步衡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还有然后？
    你不可能吃亏。周吝说。
    步衡一愣, 跟着笑了起来：你说的话我也不可能揍你，我又打不过你。
    周吝低头，往自己小腿上看了一眼, 挑眉表示怀疑他的话。
    饭菜都上齐之后，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安静地吃了起来。
    周吝虽然在禁地里待了几百年，餐桌礼仪却很好，吃东西的时候不说话，虽然吃得很快，咀嚼的时候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吃光碗里最后一粒米之后放下碗筷，目不转睛地看着步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