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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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辛朝阳笑道。
    楼衡擦拭的动作蓦地顿住,低头看向他。
    辛朝阳小声说:我不是说过我小时候受了伤嘛?当时醒过来就在国外的医院了,医生和护士都问我Are you hurt?。一见我就问,每次都问。我当时受了惊吓,好几天都说不出话。那天我就听见我妈妈哭,我很着急,就学着人家医生问她Are you hurt?,我妈听了可哭惨了。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楼衡能想象得到当时的画面。
    这孩子一直都是这么乖,当时他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循着声音,问哭泣的母亲:你是不是疼了?
    别说是他妈妈,就是楼衡自己听了,也受不了。
    看他侧着头看自己,眼睛里还带着笑,楼衡俯下身,摸摸他的脸,轻声说:Are you hurt,Sweet?
    辛朝阳脸刷地红了。
    他眼神有点慌,楼哥,你干嘛学我说话?
    楼衡不想吓到他,退开说:这样,是不是更像一个医生了?
    不像医生。穿白大褂的,只有约瑟会这样问我。
    可我不是约瑟。
    楼衡可不愿这孩子再给他贴上一个亲人的标签。
    他把辛朝阳伤口上的药水仔细清理干净了,取过刚刚才送到他手里的药膏。
    辛朝阳对此十分好奇,也不说话了,就看他动作。
    袋子里是一个看着很精致的圆盒子,有点像他妈妈的化妆品盒,但材质看着有点特别。
    这好像不是瓷,看着像玉。
    他伸手碰了碰。
    楼衡干脆递给他,辛朝阳拿到手里摸了摸,惊讶道:真的是玉!而且还是一块上好的玉。你居然用这个来装药膏?太奢侈了吧。
    他都有点好奇楼衡的家世了。
    至少,他自己在家就没有见过这种玉盒子装的药。
    楼衡拿回来,拧开药盒,和他说:玉性温和,不会坏了药性。
    哦
    辛朝阳对这方面一无所知,只能听个新鲜。
    随后,他就看到楼衡嗅了嗅药膏,还用手指刮了一点放到嘴里。
    辛朝阳睁大眼睛,爬起来,跪坐在楼衡面前,问他:哥,你吃这个做什么呀?不苦吗?
    楼衡尝了尝药,我看看他调配得对不对。
    就闻一下,舔一下,就能知道对不对了?
    辛朝阳大感惊奇,说:我就在电视里看过太医这么干过,我还以为是演着好玩的,原来是真的吗?不是,这不重要,哥,你还会这么神奇的技巧呐?你怎么什么都会呀,太厉害了!
    他完全不怀疑楼衡是做样子,眼里满满都是崇拜。
    楼衡失笑,学过就会了,不是很难。
    你说不难不算数咦,凉凉的,好舒服呀。
    辛朝阳抬起自己的手闻了闻,还是香的。
    乳白色的药膏抹上皮肤就化开了,非常舒服,完全没有碘伏的刺激,味道也是淡淡的香气。
    楼衡说:这是中药,很温和。袋子里还有一盒,你拿回家去,晚上记得涂。
    辛朝阳没和楼衡客气,只好奇道:哥,你刚才说这是祛疤的药?
    嗯。消炎祛瘀,却邪除痕。
    见辛朝阳听得一脸懵,楼衡笑出声来,点了点他的额头说:这是宫廷秘药,古代皇宫的妃子用的,她们比谁都怕留疤,用的药是当世最好的。
    这么说辛朝阳就懂了,也更好奇了:哥,你哪里来的这种药?
    楼衡没瞒他,家里的,我家现在有做中药方面的生意。
    他脑子里有很多前世带来的秘方,都是现如今失传的方子。这些年,他尝试融入这个新世界,并没有平白埋没了它们。
    辛朝阳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楼衡家里肯定不止做这一个生意,他的家境大约不比自己差。
    不过,辛朝阳没有深入这个话题,只凑到他耳边,说:哥,有件事我特别好奇。
    什么?
    楼衡继续给他清理药水。
    辛朝阳轻声问:你那天给医生看的是什么呀?就是他夸你厉害那个。
    想知道?
    楼衡给他手心抹上药。
    可以说吗?
    辛朝阳简直好奇死了,就怕不能问。
    楼衡想了想,拿手机点出证件照,递给他:自己看。
    辛朝阳拿过来,他不认得这证件,但上面【医师执照】【主任中医师】的字眼,他还是懂的。
    辛朝阳轻抽了口气,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主任医师呀,那不是都是老头子才能考的医师资格吗?你才多大,都没满十八,就是主任医师了?
    楼衡不爱听什么老头子不老头子的,无声一叹,提醒他:是中医。
    那更厉害了好嘛!这种应该是白头发白胡子的老爷爷才能评得上的吧
    楼衡打断了他的老爷爷论,说:涂好了,等药吸收了,再贴上敷贴防止感染就可以了。你在这儿坐着慢慢看,我先去给你拿条热毛巾。
    楼衡打了热水回来,先替他贴了敷贴,自己退出去,把热毛巾递给他。
    自己敷,会吗?
    会会会。
    辛朝阳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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