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 第11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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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什么价值连城的玩意儿,被司阙握在掌中,细细把玩品瞧。
    陈安之站在门口,并不敢再继续靠近,这就般遥遥望着公主。他将这份痴恋藏在心中两年,其中苦涩与甜蜜不是外人所能知晓。
    如今公主就在他身边,名义上是他的女人。一瞬间,陈安之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明明当初心想若能再见公主一面,死了也甘愿。如今不仅再见了公主,公主还成为了他的人……
    胸膛里的那颗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浪潮彭拜。
    他怔怔望着公主,情不自禁往前走。
    司阙忽然抬眼望过来。
    陈安之一瞬间回神,脚步立刻停下,甚至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他匆忙解释:“公主别怕,安之绝没有欺辱之意!”
    话一出口,陈安之脑海中不由浮现了些他和公主的旖旎画面。这些画面让他脸上发烧,也让他仿若堕入自责的炼狱。
    不可,他绝不可委屈公主!
    司阙垂下眼,复将目光落回手中的细镯。
    陈安之杵在原地,再不敢上前。他斟酌了词句,才敢再开口:“让公主做妾实在是辱了公主。然而安之并没有轻贱公主之意,实在是形势所迫不得已为之!公主放心,只要我陈安之还活着一日,必不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虽然如今不得不担着妾的身份,可王府里上上下下没人敢拿妾的身份欺负你!”
    一长串的话说完,陈安之等了又等,终于等到公主轻浅的一声“嗯”,他心中从泥点子里开出的花儿越发灿烂。
    公主的一个回应,便让他满足地笑了。
    “公主住得可还习惯?怎么染了风寒……是不是银丝炭给的不足?亦或者在这里住得不舒服?你若缺了什么,想要什么,尽管与我说。你若不方便见我,差个侍婢知会我一声便是了……”
    司阙将细镯套在自己的腕上,这镯子对他来说还是小了些。他瞧着细镯,没有声调的语气淡淡开口:“京中可有什么趣事?”
    趣事?
    陈安之先是一愣,心中很快染上狂喜。公主似乎并不厌烦他!还主动问他话!他挖空心思地想了想,想起几件事情。
    “居于别宫的赵国太后居然有喜了!这事儿如今传的沸沸扬扬,偏生无人知晓是谁的孩子。还有一生骁勇的李老将军一日忽然想吃豆腐,家人急急忙忙给他煮来。他吃了一口豆腐,竟然噎死了……”
    陈安之把最近听来的几件事一桩一桩细说,他拿出看家本事讲得惟妙惟肖,只为博美人一笑。头几年第一次被皇帝爷爷问功课时,陈安之都没有这般紧张与认真。
    然而司阙淡淡听着,不显厌烦,也不曾流露出一丝的表情来。
    尤玉玑被被子蒙住,视线里一片漆黑。起先,她自责自己荒唐听信司阙的话躲在床榻上,万一被陈安之发现,不知又要引来什么麻烦。做贼的紧张感一直伴随着她。
    然而她听着陈安之讨好的话一句接一句,在一片漆黑里,紧张的情绪不见,换上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这个正花费心思卑微讨好心上人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要与她共度一生的夫君。
    小时候,她听父亲说夫妻就是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结盟,相互扶持相互疼爱至白首。
    她要一辈子都和陈安之纠缠下去吗?纵使她打定主意不管他的胡闹,不在意他的所有,只安生过自己的日子。可是这一刻,在这一片温暖的黑暗中,尤玉玑第一次动摇了。
    腰间忽然一阵柔软,尤玉玑一怔,才反应过来是那只小黑猫。百岁还太小,每日吃饱了就要睡。它刚睡醒,在被子里细细碎碎地爬,爬到尤玉玑的腰侧。
    尤玉玑温柔轻抚它的头,一下又一下。
    流风将屋子里的炭火生得很足,温暖如春。
    陈安之过来时,尤玉玑刚醒来,还带着困倦。如今躺在一片黑暗的棉衾中良久,困倦再次袭来。
    她一下一下轻抚百岁头顶的动作逐渐缓下来,慢慢睡着了。
    又过一阵,尤玉玑的手软绵绵地垂下来,碰到司阙的后腰。司阙抬眼看向仍在讲相声的陈安之,道:“我倦了。”
    陈安之正说得眉飞色舞,闻言,说了一半的话立刻吞回去。他赶忙柔声低语:“是很晚了,公主快歇着。改日我再过来陪你……”
    最后一句话,被他说得谨而又慎。
    陈安之依依不舍地往外走。他站在门外,脸上还挂着笑。他兴高采烈地往楼下走,全然不是见司阙时器宇轩昂的身姿,而是一瘸一拐扶着楼梯扶手往下挪。
    他刚刚在司阙的房中侃侃而谈半个时辰还要多,他挺直腰杆站立如松。实则臀腿上的伤一直在折磨着他。
    然而能与公主说那么多话,心中喜悦能冲去一切身体的疼痛折磨。
    来时,他还琢磨着尤玉玑为何来公主这里。可等他见到了司阙,显然把尤玉玑彻底忘了个干净。
    陈安之走后,司阙转过身来掀开被子,撞见百岁好奇的猫眼。
    司阙捏着百岁的后颈,将它拎到一边去,望向尤玉玑,她睡得正沉。
    司阙本是起了玩心,想瞧瞧尤玉玑亲见陈安之对别的女人卑微讨好会是怎么个反应。结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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