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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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生疼,时玉受不得他的动作,他在男人面前总是敏感柔软,轻轻一碰就能化成一滩水。
    眼睛浮上水汽,他气的抓着唇上的手,细细哆嗦着骂他:陈政,你烦不烦?
    男人一动不动,结实精壮的胳膊绷得青筋浮起,声音低落的对他说:可我都好久没有亲你了。
    他说着,自然的俯身朝他探来,呼出的鼻息滚烫短促,压抑着心底狰狞的戾气和嫉妒,低眉顺眼的哑声道:我就亲亲你,小少爷就亲亲,不干别的。
    在力气这一块,时玉永远比不上陈政。
    吉普车内很快响起明显的水声,连绵不绝,夹杂着些颤抖的哽咽和哭声。
    小少爷被他坏狗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亲了亲。
    坏狗饿了两年,吃起肉来毫不嘴软,甚至带了些凶狠,气的主人哭闹不停,到最后只剩下委屈的轻泣。
    时玉趴在陈政宽阔温热的胸前,眼角还在掉着水珠,鼻音浓重,可怜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陈政不会哄人,不知所措的念了几句我错了后,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他脸皮粗糙,这两年越发不讲究,也不知怎么弄的一身硬肉,硌的很不舒服。
    时玉抽回手,反手打在他胸上,哽咽着骂他:你是狗吗?
    是,陈政低低应了,握着他的手轻轻地亲:我是你的狗。
    时玉嘴唇酸的合不上,露着一条小缝,舌尖红的糜烂:我才没有你这样的臭狗!
    情绪一大身体就开始颤栗,他瞳孔涣散一瞬,细细掉着眼泪,越发委屈,弓着身子护住柔软的肚腹:陈政,你是不是变坏了?
    被他这么问的男人眼皮一颤,眸色黑沉如夜幕,许久才抵着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耳垂道:是。
    时玉闭眼,忍着险些落下的泪水:是不是因为我?
    男人似乎感受到他的情绪,大掌温柔的包住他的手心,又亲亲他覆着汗水的侧脸:不是。
    你不要骗我,我感觉出来了,怀里的主人低着头,却没有离开他的怀抱,也没有害怕:你变了好多好多。
    陈政顿住,叹了口气,投降般抱紧他,胳膊紧紧箍着他的腰线,低低的说:是变了一点。
    车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时玉垂着眼:对不起。
    身后的男人亲亲他脖颈上的软肉,语中似乎含笑:没关系。
    他哄着他道:小少爷,不管怎么变,我都是你的狗。
    车外忽然响起一阵嗡鸣声。
    时玉抬眼,看见了一辆熟悉的桑塔纳。
    他瞳孔一缩,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睁睁看着陆逞下车,听守在门口的管家说了些什么,接着转身,面无表情的朝吉普看来。
    刺眼灼目的日光下,男人眸色极冷,冷如寒冰,周身裹挟着阴冷慑人的气势,像被触了逆鳞的凶兽,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朝吉普车走来。
    时玉心跳的极快,逐渐有些喘不上气的疼痛。
    他呼吸急促,眼前倏然变成一片空白,再回过神时,已经被陈政翻过身,捧着脸焦躁的唤着。
    仿佛隔了很远很远,他有点听不清陈政的声音,却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茫然不定的说:我看见、看见小叔了。
    小少爷,没事。
    男人的声音艰难地传入耳膜,他听见了陈政罕见有着情绪起伏的声音,像恐慌和不安。
    那双粗糙的大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脸颊,他却感受不到痛,只能听男人强撑镇定的道:没事,我在这,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眼前蓦地有亮光闪过。
    耳朵嗡鸣一片,他怔怔的顺着亮光看去,看见了被大力踹开的吉普车门。
    下一秒,看见了神情暴怒的陆逞。
    天地变成一片寂静。
    他呆呆的坐在车上,什么也听不见。
    紧接着看见了陆逞骤缩的瞳孔,时间的流逝仿佛没了意义。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瞬间,他便看见了陆宅里随时待命的医生们。
    陆先生,请不要跟过来,保持空气流通!
    这位先生,请你也不要跟过来,你们请离远点,不要耽误治疗!
    请你们二位保持冷静,我们会保证小先生安全的,好吗?
    他被医生们小心翼翼的抬上担架,身后是一路跟上来的大白,黑黄狼犬一声不吭的跟着,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与紧张。
    昏暗一片的眼前被系统放了投影。
    无人来往的马路上,两个同样强壮高大的男人厮打在了一起。
    像两头即将疯魔的凶兽,拳拳到肉,毫不手软的发泄着可怖的暴怒和妒火。
    精悍利落的身体使他们足以对抗对方野蛮粗鲁的巨力,陆逞的身手是经过系统锻炼的狠戾,却因为腿伤而无法施展完全,陈政从小上山打猎,被同村孩子排斥,从泥泞里摸爬滚打,练出了一身野路子,丝毫不占下风的和陆逞对打。
    不一会儿两人便纷纷吐了一口血沫,呼吸急促,面上都挂了彩,像两头势均力敌、不甘示弱的巨兽,他们看向对方的眼里是深入骨髓的森寒杀气。
    寂静中,一道沙哑冰冷的男声缓缓响起。
    陆逞的模样是前所未有的狼狈,幽深的凤眸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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