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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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油的长指细白柔软,死死揪紧身下的床单,湿润的掌心顿时在床单上印下一个掌印:你能不能
    他薄薄的凤眼漂亮妖冶,此刻却快要掉下泪水,可怜的眼睫被水汽濡湿,显然是气狠了,又一巴掌扇到男人脸上,骂他:吃饭的时候就吃饭?
    吃过了。
    小腹空空的时玉恨不得将他一脚踹飞:可我还没吃!
    好,沈城面色不变:我让他们送上来。
    我要下去吃。
    男人嗯了声:那我让他们先离开。
    看看身上凌乱不堪的长裙,再看看丝毫没有抱他去洗澡换衣服的沈城。
    时玉愤而抄起枕头砸到他脸上,你给我滚!
    沈城就是条又脏又坏的狗。
    一条无时无刻不渴望着标记,彰显占有欲的臭狗。
    时玉每每都会被他刷新下限,而男人只会平静又温柔的抱着被吓哭的他,对他说一些宽慰的话。
    玉宝,他的语气总是很自然:昨天不舒服吗?
    说完又会轻笑着向他保证:今天会和昨天一样舒服。
    他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变/态。
    可怕的*望体。
    时玉最终还是收拾妥帖的下楼吃了饭。
    近来风云变幻,世道不太平。
    一个年过的人心惶惶。
    南边已经开始打仗了,听说只是几场小规模的战役,但结局无一例外都很不好看。
    北方也受到了影响,江南的一些民族企业受到外资冲击,濒临倒闭。
    乱了这么多年,如今这个局面可以预料。
    最近的晨报晚报报道的都是时局形势。
    有嗅觉敏锐的人们已经闻到了风雨欲来的气味,不再得过且过,而是疯狂的储存黄金。
    不论什么时代,黄金永远最保险。
    延城涌入了一群难民,拖家带口、衣衫褴褛,他们风尘仆仆的自南方寻求庇护,一路辗转来到了延城。
    仍旧沉浸在和平表象下的延城百姓们,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战争的到来。
    这个年注定不会热闹。
    一切都在悄悄地发生变化。
    以陈会长为首的商会成员们出了不少钱安置难民,他们在郊区拉起大棚,施粥布饭。
    陈会长是个肥头大耳、一看便生活富裕的中年男人,一身市侩的小毛病,总是眼红嫉妒比自己会做生意的商人们,可在看了郊区死气沉沉的难民们后,还是同样的红了眼眶。
    欺负咱们自家人吗这不是,他在商会拍了板,心虚的觑着不发一言的沈城:南方在打仗,咱们不能什么都不干!大家这些年也挣了不少钱,一人捐一点,总不会掏空家底吧?
    这长长的木桌两头坐了近三十个男人。
    曾会为了一点利益争得头破血流的成员们都没有反对之声。
    他们年龄不一,有的两鬓斑白,有的年轻气盛,却在这一刻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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