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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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严富义说话的空档,黑衣人手上的老虎钳又锁定其中一颗门牙夹住不动「好好说话呀你,油水喝多了连话都忘记怎么说了吗?」说完,一个使劲扯下
    又是一阵哀嚎,严富义痛到泪水直流
    「别老是叫不停,不只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丢不丢脸呀?」老虎钳撑开往严富义鼻梁靠去,黑衣人一个使劲,手中传来压碎的触感
    哀嚎声里夹杂着鼻音,黑衣人一脸不悦,取来一旁的黑色塑胶袋「果然还是让你住嘴好了」抓出一大把泥鰍露出笑容
    「你是……十年前那对夫妻的……」失去门牙,严富义的话变得口齿不清
    「没错」不等对方将话说完,泥鰍人撬开严富义的双唇塞进泥鰍后,取来毛巾让严富义咬着绕到后脑勺绑住「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正是泥鰍人。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策画的,如何?高兴吗?」
    无法说话,严富义怒瞪着泥鰍人
    绕到严富义身边,泥鰍人继续说到「十年前的那晚,我可是想忘也忘不了呀…被强灌农药的父母,以及被轮暴并且看着这一切的自己」老虎钳夹住严富义的指甲一一拔下「你说,跟那时候相比,我这样过分吗?」
    为了保命,严富义忍着疼痛拼命摇头
    看着严富义的动作,泥鰍人语带感慨「唉唉~看来我果然是比不上你呢,连你本人都这样认为了…那我只好按照原本你对我们一家所做的,原封不动…全数奉还!」
    回到严富义面前,泥鰍人露出笑容「以往我用的都是活泥鰍,但你的却是死的喔,你知道为什么吗?」
    面露恐惧,十年前所看见的景象浮上脑海,严富义拼命想咳出深入喉咙的泥鰍
    「别急,我没你狠心,现在市面上只买的到稀释过的」自包包里取出一个粗针筒,黑衣人扯起严富义的头发,针筒从缝隙鑽进嘴里,里头的液体通过喉咙缓缓流进食道「虽然顏色怪了些,但是没什么味道吧?你可以忍吧?」
    丢下针筒,泥鰍人起身取走桌上的枪「再会啦~运气好的话,你大约还有三週的时间…运气不好的话~那就立马去见阎罗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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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宝德,胤昇与铭哥才刚见到方董还没说上话,口袋里的手机就传来了声响
    「你说什么?!」通话中的铭哥语调上扬高声提问,说了句马上过去后收起手机,转向方董「方董抱歉,因为临时有急事,我们改天在来访,请替我向尹佳欣问好兼道歉」
    「喔!你们先忙,佳欣那边我会替你们转告他的」
    点头示意后,铭哥伸手向胤昇要了钥匙
    「嗯?铭哥要开?」胤昇递出钥匙
    一把抓过钥匙,铭哥跑向驾驶座「别废话了,上车」
    待胤昇一上车,铭哥鸣警笛一路狂飆
    紧抓右上方的扶手,铭哥漂移式的开车手法另胤昇恐惧到了极点「铭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医院」铭哥简单回应「第五个被害人出现了」
    「什么?」
    「被害人是前议员严富义…」铭哥回应「看来名字拼图最终的目标就是他了…」
    「跟之前无辜被牵扯进来的被害人不同…他确实有被仇杀的理由」胤昇暂时忘了恐惧,思考着严富义的所做所为,暴力讨债、侵佔、恐吓、违反枪砲、贪污…多到数不清的罪名同时涌上胤昇脑海「对了,他没死?不然怎么是去医院?」
    「被注射了农药」铭哥回应「虽然已经紧急送到医院抢救,但是被灌了什么农药还在化验中」
    「什么?为什么是农药?之前明明都是直接杀害的呀」
    「我也不知道,过去了解一下之后,马上回局里调查有关严富义的所有纠纷案件」
    「那宝德那边呢?」
    「待会打电话口头问一下就好」
    警车停在医院急诊门口,铭哥与胤昇匆匆赶到急诊室里了解情况,找到家豪,铭哥小跑步上前
    「什么情况?」
    「严富义的妻子连络不上丈夫,所以到店里查看,没想到看见丈夫满嘴是血里面塞满泥鰍昏迷在地上,现场蒐证发现的针筒出现毒物反应,根据有经验的医师初步判断,恐怕是巴拉刈…」
    「巴拉刈?」胤昇面露疑惑「很毒吗?」
    「巴拉刈是一种剧毒的除草剂,对土壤跟农作物没有多大的危害,但是对于人类与动物…有着将近百分之百的致死率。而且,巴拉刈没有解毒剂,虽然可以做一定程度上的治疗,但是患者顶多也只能延续大约三周的生命」高瑞来到一行人背后说道「我曾听过一个案件,一对夫妻因为对土地徵收案不满,所以喝农药自杀,当时那对夫妻所喝下的正是巴拉刈,仅是喝了一口而已,药效彻底灼伤内脏,使脏器变得机能不全,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直到肺纤维化呼吸衰竭…」
    「是谁?」突然打断高瑞的话,铭哥抓着高瑞的双肩摇晃问到「你说的那对夫妻是谁?他们有孩子吗?」
    「好像有个女儿,但是谁我并不知道」高瑞一脸疑惑「毕竟是自杀案件呀,所以我没注意那么多,怎么了?」
    「那恐怕…不是自杀」铭哥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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