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骨血牵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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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部与她脸颊贴合。
    “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只要你愿意。”
    能轻微感受到胸腔和喉咙的震动。
    仅仅这样,她都觉得很舒适。
    “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俞之溪也用力禁锢住了他,深深嵌入腰际。
    听到回答,向之潼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呼吸平和。
    “从来没想过那些。”她小小声地说。
    “嗯。”他知道,“有顾虑很正常,但不要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不是你的错。”
    惘然沉重的心情,在拥抱里渐渐平静。
    虽然胸口不再痛,但泪水还是模糊了她的眼前,沁湿了肌肤。
    “为什么我们会这样呢。”
    少年微怔,没有回答。
    “哥哥和我分开的日子,都会一直想着我吗?”
    “会的。”
    二人都是靠着那仅存的记忆去回想,去修复,那几年是人变化最大的时刻,他们都错过了彼此的印记。
    所以都能确信,彼此间的羁绊,是距离分不开的。
    他们是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
    时钟一点点走过,没有松手,也没有想进一步,只是抒发内心最真实的心情。
    可能这就是亲人存在的意义,恋人会隐藏,需要时间才能一层层剥开那些附着在身上的灰雾,见到最真实的一面。
    而俞之溪不用顾虑,她所有都是完整的,令人讨厌,甚至丢人的,别人所触碰不到的脆弱,也都有哥哥看得到。
    真好。
    她笑着说:“好爱你。”
    “嗯。”
    虽然是没有犹豫回答,她抬头,很不满地反驳:“为什么不说我也爱你。”
    向之潼脸上神情复杂难测。
    “不想随便说。”
    “哪有随便说。”
    “你对别人说过。”
    这番意有所指,俞之溪惊讶地扭头,看着他,似乎在回想。
    “有吗?”
    他很坚定地点头。
    大概是心虚,她有点胆怯地搓了搓手:“可能,随口就那么说了。”
    “生气了?”
    她看着面前放大的脸,很自然地凑去,搂上他的脖子。
    眼镜边框比气息,体温都凉,紧紧贴着脸,头脑跟着不清晰,晕眩。
    唾液在唇舌里交缠,扯出丝,俞之溪意犹未尽,伸着舌,去舔舐他的喉结。
    “别生气呀,我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真的很无聊。”
    “没生气。”少年闷喘,欲要推开。
    她努嘴不悦:“那你就是生气了。”
    “没有,单纯不想。”
    “我都要转学了,你还得住校,以后,以后还有大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
    越说,她将要干涸的泪又呼之欲出,明明她这么几年都没机会哭,怎么现在动不动就掉眼泪。
    “想你,想和你做。”
    她大概真的有性瘾了。
    “只想被哥哥操……”
    两人还穿着昨夜的睡衣,就这么倒在昨夜还未整理的床铺上。
    柔软被褥的包裹住他们,就像回到母体宫腔一般,融合呼吸,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不行,却又被强烈的兴奋而吸引,撩拨神经。
    向之潼吻去眼角的遗泪,一下下揉捏着柔软的乳房。
    那尖端被手指揉捏,打圈。
    深深的吻,两人手臂交络,俞之溪平躺着,让他尽情吸咬挺立的梅红乳头。
    她闷哼向后仰去,紧紧拥住了他的头。
    “好像婴儿呀。”
    这个行为,就像是在讨要乳汁般有趣,她噗嗤笑了出来。
    他埋头苦干的动作顿了顿,无奈抬头:“你喜欢这种?”
    “这种是哪种?”她似乎并未意识,反而捧起他的脸,“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小孩,肯定很高兴。”
    “你喜欢孩子吗?”
    这一问,俞之溪终于发觉有什么不对,她干笑几声:“我不喜欢,最讨厌小孩哭了。”
    少年的瞳孔暗了下去,若有所思地支起手臂。
    “真的,没骗你,妈妈因为生我们多痛呀,肚子上有那么大一道疤,我害怕。”她起身去吻脸颊,落在唇上。
    向之潼不可置否,他见过那个伤痕,很狰狞。
    那道,是他们于母体存在过的痕迹,也是一个女性成为母亲的烙印。
    不过母亲总是安慰他们,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了他们。
    “就只想要你。”
    她拉着他,推倒在椅子上,两人上下的姿势倒转,坐在鼓鼓囊囊的胯上。
    吻从唇角一路向下行,最后她干脆跪在地,俯下身子,隔着裤子就开始舔那根凹凸不平的肉棒。
    她的口交技术并没有什么长进,现在这种情况,布料沾湿与触碰不到的敏感点,会有种隔靴搔痒的异样快感。
    他想抓着她头发,用力捅进喉咙最深处。
    然而,她还真的说了。
    “哥哥来动,好不好。”俞之溪勾唇微笑,牙齿勾下裤边,半边脸贴着硬胀的性器,嘴里还一声声发出谓叹。
    “好烫。”
    她也是烫的,脸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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