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已经覆水难收(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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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名欲火,越压抑,却只让她越觉得不够。
    腿间被膝盖顶开,手指摸到一团滑液的时候,笑意更深。
    “你没说错,你在这方面的确犯贱,管不住自己。”向之潼用胯间鼓囊前后摩擦,弄得西装裤一片深色,“没关系,反正我跟你一样。”
    “毕竟,是兄妹啊。”
    前胸一凉,衣服已经被扯得大开,乳肉被大口含进嘴里猛吸,眼神是丝毫不避讳,目不转睛盯着她。
    “如果让他看到这里的痕迹,他还会不离婚吗?”
    俞之溪大口喘息,哀求道:“别留,求你了……”
    话音刚落,靠近肩带位置的地方就被吸了个红痕。
    恶劣的性子在此刻放至最大,她从前不是不知道他这点,只是从来都没用在自己身上过。
    “想被舔这?”
    那个位置,直直指着潮润小穴,他望着她笑,“算了,一想到被那个人舔过,就觉得好脏。”
    脏,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词形容,从小就接受先进教育的她,此刻居然没有半分抵触。
    一种莫名的感觉,伴随身体里的粘稠,溢出。
    手指碰到的液越来越多,唇轻碰着她的鼻尖,轻擦过嘴角,又立马远去。
    好想接吻……
    双臂被领带禁锢,俞之溪犹豫半天,还是抵不住欲望,颤抖抬手,立马又被大掌压下。
    “转过去。”
    被掐着腰,她在逼仄的座位里调转姿势。
    两人跪趴在隐秘的车内,本就寂静的居民区,因为阴霾潮湿的天气,街上更是空无一人。
    谁也不会发现他们。
    两人的性器已经没有任何阻碍,在粘腻不堪的地带蹭着。
    肿胀的龟头几乎能被穴道吸进去,裹得他叹了一声,残存的理智让他很快抽出,伸手,去够前座放着的避孕套。
    迷迷糊糊之中,俞之溪听见包装袋撕开的声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如何,小腹紧绷,扭着臀去凑近那块硬挺。
    “别戴了。”她整个头都埋进臂弯里,带着泣声,“直接进来吧。”
    “你……”男人动作不自觉停下,喉头吞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
    她太了解丈夫的性格,如果不是实质性的错误,他绝不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那么,就只能自己创造过错了。
    “没关系的,我想让你射进来。”
    下体久违的撑涨感袭来,俞之溪下意识抓了一把座椅,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痕迹。
    大腿忍不住颤抖,她跪不稳,手也撑不住力,身上的人还要掰开臀,用力挤进深处。
    嘤咛哭腔破嗓而出,牙尖在后背啃咬,吸吮,痛与爽在肌肤融汇。
    几颗雨点打在玻璃上,接着,速度越来越快,在车窗上形成源源不断的水流,瀑布似的浇灌下来。
    猛烈摇晃起来的车,周围空旷的街道,再到里面肉体碰撞和哽咽着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做,生过孩子的甬道依旧紧致到头皮发麻,身体像是自动接纳了这人的粗壮,在深处翻涌,痉挛,兴奋到喷出大股潮水。
    从小,向之潼就懂得如何自控,旁人还在抱着平板手机被家长教育的时候,他就能凭借自制的时间表,让父母彻底放手。
    工作上,他也一直都遵循着自己的一套准则,钱与名誉双收的年纪,他控制住了下半身的欲望。
    可一面对这个人,他总是阴晴不定,又怒又恼,全然丧失了人性。
    牢牢压在身下的,是亲人,是爱人,他没了平常的克制,手背青筋暴起,单手握着她的胯骨,死死把肉茎钉在里面。
    即使她被撞得跪不住,跌下去,又会捞起腰把她拖回去,塞到最深。
    “啊……”她齿间溢出呻吟,眼前一片昏暗,又夹杂着炸裂白光,只有听觉和触觉还未完全丧失,雨声与水碰撞声交汇,热液从腿根顺着流淌。
    她被操得失禁感飞升,一连几次,姿势都没换过,射进去一次之后又很快硬了,就着精液与淫水,在里面抽插。
    这是真正的交姌,就像是动物一样,只为了繁衍,只为了放纵,骨血与水乳的纠缠,让两人都在最后发出阵阵谓叹。
    姿势终于变换了,俞之溪跨坐在肉根上,用力抱着哥哥,像是下一秒就害怕他消失一样,融进身体里那样大的力气。
    一个挺身,差点被撞上车顶,她仰着脖子,穴肉抽搐,进到无法呼吸的深度。
    “想接吻……哥……”
    她轻声呼唤他,男人也顺势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唇。
    暴雨倾盆,夜幕渐渐降临,两人就着夜色动作更放肆,最后一次她趴在车窗,手心冰凉刺骨。
    手背上被炙热,更大的掌心覆盖,她尖叫,颤抖着,被灌满最深处。
    白浊从洞口悉数溢出,淫靡气味弥漫在局促空间,两人都释放了个干净,呼吸从粗渐渐平复。
    沉默,心照不宣,在昏黄车灯下穿好衣服,想要说出口的话,一瞬间,又生生吞进了嗓里。
    四目相对,两双琉璃般的瞳孔寂静到死,像是黑夜前的阒然。
    雨雾散去,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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