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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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很重要的事,需要确定。
    最好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闵于安能想到这个,萧启自然也能,立刻就想毁尸灭迹。
    这时候,拼的就是手速了。谁的速度快,就能决定一切。
    闵于安以手撑地就想爬起来,萧启很确定自己不能让她起来,不然一切都完蛋了。
    前世今生以来一直和和气气相处的两个人,第一次动起了手。
    闵于安起身起到一半,就被萧启拉了回去,她真没想到萧启能干出这种事来,毫无防备重心不稳,趔趄一下又压倒在萧启身上。
    很不幸的,压倒了萧启的伤口。
    萧启才受了疼,眼下又雪上加霜,简直就是惨上加惨。她疼得抓住闵于安的手都重了许多,她自己都察觉不到,完全是身体的本能。
    闵于安仰躺着压在萧启身上,眼睛看不到她的表情,以为萧启是不愿自己起来在阻拦,心下委屈不已:你居然跟我动手?!
    你以前都是宠着我,事事依着我,连句重话都不说的,现在居然跟我动手?!
    外表柔柔弱弱的人发起脾气来,后果不容小觑。
    闵于安的火气一上来,也不讲什么了。
    她虽没有萧启那样大的力气,也没什么对敌经验,但好歹也跟教习师傅学过两年的武,一点儿基本的招数还是懂的,现在全数都使了出来。
    萧启才经历一场大战,又受伤流血,体力不支,居然跟她打了个平手。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地上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大冷的天,衣服还被泼出来的水打湿了大半,本该冻得发抖的,可居然就打出了一身的汗。
    气喘吁吁,也使不上什么劲儿了。
    闵于安跟萧启打着打着,就觉得不行,这样下去,自己铁定要被她制住。
    体力杠不过,那就智取。于是眼珠一转,就捂着胳膊痛呼起来,五官紧紧皱在一起。
    萧启以为自己下手没有个轻重不小心打伤了她,也是一惊,手下的力气就松了。正想问问闵于安伤着哪儿了,却眼前一花,方才还被她禁锢在手里的人就没了踪影。
    看看,这叫什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专门欺负的老实人。
    闵于安瞅准机会,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前,抓住了方才掉落的匕首。
    这匕首朴实无华,只匕身闪着寒光,似乎很锋利的样子,最重要的是,匕首与萧启身上的伤口一样宽。
    闵于安心里有了个猜测,不可置信转头望向萧启,后者在她目光里垂首下去完了,被发现了。
    ***
    葵水这个东西,很玄学的。
    有人量大,来了就跟血崩了一样;有人量少,单看外表都看不出端倪。
    有人虚的必须卧床爬都爬不起来,有人跟个没事人一样正常生活。
    萧启正巧就是前者,两样占了个全。
    血染红了里外几层裤子,遮掩不住,所以她就想了这样的一个馊主意。以其他地方的血来混淆视听,掩盖自己来了葵水的事实。却没想到闵于安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居然就给发现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萧启一直都知道,但她以为自己能够在事情暴露之前全身而退的。现在,心丢了不说,底还漏的干干净净,她费尽心机隐瞒的东西,全都暴露在了明面上。
    一个女人,却占了她夫君的位置,还惹得她那样患得患失、在夜里躲着哭。
    萧启有些绝望地想,她会不会很生气?很愤怒?觉得自己很恶心?
    一想到总是对着自己眉开眼笑、嬉笑怒骂的小姑娘,会露出那样嫌弃的表情,萧启就觉得很难受。
    下腹因为葵水的缘故,一阵阵的抽痛,却不知为何,竟牵连了上方的脏器,连着胃也一起抽痛,心狠狠地揪起来。
    如果不想被别人伤害,那就先伤害自己,直接抽身而退。
    她从来不会犹豫不决,既然决定了,那就这样去做。
    萧启嗤笑一声。
    先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恶心,心痛的同时,又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决然。有什么呢?闵于安若是觉得自己恶心,那便恶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自己受过的辱骂还少么?年幼之时在街上流浪,什么屈辱没受过,什么毒打没挨过。
    不过是,和离而已。
    更严重些,闵于安把自己的身份捅到皇帝那里,治自己一个欺君之罪,大概会是死无全尸吧。反正自己这条命也是白得的,活了这么几年,还赚了呢。
    萧启苦中作乐地想,这波不亏了,知足者常乐嘛。可乐着乐着,又有一波接一波的苦涩泛上来。
    自己说过的,要护她一世周全的,要食言了啊。
    前世对着阿姐食言了一次,今生,又要对着小公主食言了。
    阿姐她一个人应该可以的吧,毕竟还有林含柏呢。
    本来想着玩一票大的,改变下这大邺的现状,那么多的雄心壮志、野心勃勃,终究,还是没有实现的那一天么?
    也罢,本就是自己欠了她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
    闵于安拿了匕首,掀起萧启的衣角,对着伤口比划半天,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萧启是自己捅了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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