嫧善(四十一章)回家啦~(h)(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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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着鼻子,说:“我想躺下来,坐着好累,腰痛。”
    无尘于是收起巾子,将她的枕头拖来放好。
    “还有什么?”
    无尘起身将挂在身上的里衣脱去,身前那一根随着他动作摇甩点头,看得嫧善脸红眼热。
    屋内已然全黑了,无尘翻到了一盏油灯点亮,转头时见嫧善有些慌张也将头转开——之前分明是在看他的。
    走近时才发现她双颊绯红,眼睛紧闭着,不知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错事,羞愤至此。
    他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脸,稍热些,不妨事。
    嫧善拍开他的手,翻身背向他。
    不高兴了。
    “搜搜且且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无尘:“什么?”
    嫧善:“若是不做我睡觉了。”
    以嫧善仅有的经验,并不知道夫妻之事会有一天让她忍不住呼“救命”。
    她侧躺着,无尘跪坐身后,抓着她的下巴扭过来接吻,左胸被他捏在手心把玩,若只看上身,不过夫妻情趣矣,只是二人身下相连,进出之间看不清内里,无尘几乎只是不断深顶进去而不抽出一丝一毫。
    嫧善被钉在床边不得动弹,被撅着亲吻的双唇不得呼出一点声音,她拼尽全力也只是“呜呜呜呜”地。
    身下被顶得极深,其激烈程度叫她的鼻子有些不够用,不断喘着粗气却仍旧觉得胸口憋闷不已。
    肚皮有些难受,却敌不过随着无尘顶弄被不断送来的热潮,她似是被送至一所高居,身下白云绵软,有什么东西需要她紧紧抓住,她亦有使不尽的气力,全身挛缩着,眼泪被逼出来,气力渐至顶峰——无尘犹自抽送,比先前更重更快,夯进去,又夯进去…….
    嫧善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极深地“啊……”出来,带着脖间的筋脉,枕头被她推下床,腰身也高高挺起——
    再回神时,无尘抱着她,叫她躺在自己身上,他胸膛有些汗,微湿。
    屋内有些散不开的粘腻味道,油灯将尽,忽忽闪闪,叫嚣着要停歇,时而噼噼啪啪发出些扰人的声音。
    微风不断送进来,带着清新花草味。
    …….
    嫧善再醒来时,恍然发觉屋内竟仍旧一片霞光。
    站起身时,先是腿酸,再是腿根痛,接着便觉得后背也痛,腰又酸又痛——倒是身上干爽。
    无尘不在屋内,她趿拉了一双鞋去推开门,院中竟已恢复原样,想是无尘将草除了翻修一遍,新土芬芳,远处鸟叫阵阵,遥望过去,竹林飒飒,好一番景致。
    东边霞光万丈,已然是晨间了。
    嫧善发呆之际,无尘从门外进来,手中捏着一把槐花——如今竟是春末吗?
    无尘在廊下脱了鞋进来,“厨屋有鸡蛋羹与凉茶糕点,吃吗?”
    嫧善走过去挨着坐下,“要吃。”
    无尘将手中的槐花放下,取来一大瓷碗水,槐花刷下来泡进去,瓷白,沾着水珠,极嫩的模样。
    嫧善伸了一只指头进去随意拨拉了几下,无尘擦了手过来,摸了摸她额边,瞧她两腮粉嫩,忍不住亲了几下。
    趁嫧善还不恼,又顺着肩颈摩挲了几次,“我去拿饭。”
    嫧善睡饱了,拖着“残躯”去洗漱一番,回去懒在圈椅内吃了一盅极嫩的鸡蛋羹,喝了一杯凉茶,躺去床上指挥无尘帮她按一按身上。
    晨间便这样慌度而过,晌午吃了两颗无尘湃得鲜果子。
    廊檐下被无尘打扫得一尘不染,二人躺着纳了会凉。
    中饭是无尘做的汆鱼片。
    午后又在廊檐下歪着。
    无尘翻书,嫧善抱着两只小老鼠玩。
    太阳渐渐西落,山间有些凉,二人收拾一番,想下山看看。
    五十年已过,山下若说不同,也与五十年前大致不变,可又是哪里都不是熟悉的景致。
    二人边走边逛,吃了路边小馆子里的汽锅鸡,店家送了一种叫做“蒙顶”的煮茶,配了新启的糖渍果子,两厢得宜[4]。
    弯月如勾时,嫧善抱着一堆吃食、无尘提了两坛酒上了山。
    星子稠密,夜露便重,嫧善湿了袍裾,无尘担心她受凉,进了屋便拉她沐浴,一个时辰之后,无尘抱着嫧善从浴房出来。
    月坠入林间,日子悠闲又自在。
    [1]汤饼是下在汤里煮的面条、面片,蒸饼是馒头、包子之类的面食。
    [2]巳时大概是九点的样子,古代大部分时候一日两餐,早起先干活再吃饭。
    [3]“目若星子……难盖菁容”瞎编的瞎编的。
    [4]汽锅鸡是看汪曾祺有一篇散文里写的一种鸡的做法(似乎是云南菜),看的我好馋,我吃不上,但是女儿可以吃!蒙顶茶现在也有,不过宋朝时候的蒙顶新茶是用嫩嫩的白芽、“枸杞英”、“绿豆”、“米”一起“焙干碾罗合细”做成的,应该是超级香的咸茶。
    啊,我原来是一位h文作者来着啊……(来了姨妈写肉,我觉得我有点养胃tat)
    无尘:我媳妇好娇弱啊我得轻一点
    嫧善:他jb好大啊我好馋……(bushi)
    下一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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