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六扇门大佬递烟 第8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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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爱剑之人,人在则剑在。若非身殒,逆水剑绝无可能到宋秋雁的手中。
    宋秋雁声音平静, 回道:“三年前, 魏茂到鹤州郡向我父亲请教剑法。我喜欢他的剑,所以就跟他比试了一场,结果他输了, 输在轻敌。”
    “然后,你杀了他?”
    宋秋雁轻摇了摇头,说:“他见到我之后就明白了一件事, 一个人如若没有超凡的天赋,这辈子都无法达到剑术的最高境界。他败阵后就疯了心智,在我面前自刎而亡,早早投胎去了。我父亲第二日在庄子上发现他的尸体,他不知道是我做的,又怕有嘴说不清,就派人秘密处理了魏茂的尸首。”
    齐禅:“你是说,他的坟冢就在鹤州城?”
    宋秋雁噗嗤一笑,“哪里还有甚么坟冢?扔到乱葬岗,早就化成一抔黄土了。”
    齐禅沉默半晌,将筷枕上的长木筷拿起来,说:“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的启蒙师父是谁?”
    “恕秋雁不能告知。”
    “那便让我问一问路罢。”斟满酒的小青杯稳稳地落在筷子上,“请。”
    宋秋雁看着他手中的筷子,秀眉一挑,亦将自己面前摆放的筷子拿起来,说:“请齐师父不吝赐教。”
    宋秋雁并未再有虚礼以及退让,挑筷就往酒杯上打去。
    齐禅顺势侧身一躲,让她扑了个空,臂肘一震将她的攻势击开。宋秋雁手下落空时就有惊诧,先教他打了回来,目光瞬时凌厉起来,化筷为刃,来回横划逼上。
    齐禅袍袖一抖,正欲错开宋秋雁的攻向,得空击去,谁料宋秋雁本不就是为了夺酒盏,而是扼其手腕。往往高手过招,只需一式即可,比得是准,更是快。
    齐禅手腕泛起剧痛之时,他便已输了。
    在不远处的楼台中,傅成璧一时都未曾看清发生了甚么事。这厢傅谨之却沉声说:“齐师父输了。”
    齐禅臂间只觉一旦汹涌的内力倒灌而入,令他浑身一荡。顷刻后,青杯咣当两下掉到桌上,滚到地上摔成碎瓷。
    这一声在死沉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楼内楼外的围观者不禁大哗一声,声如风啸。
    傅成璧担心地站起身,“怎么回事?”
    段崇面容凝重,“输了半招。”
    光洒在地上一滩酒水上,泛起金灿灿的光。齐禅看着满地碎片,不禁笑了一声:“老了,当真是老了呀。”
    “人都会老去,”宋秋雁讥笑道,“齐师父的剑术也将止步于此了。”
    齐禅说:“我不是剑痴,对所谓的境界没那么执着。前人存在的意义,就是等待着被超越的那一天。宋秋雁,你有很好的天赋,却可惜了……”
    “有甚么可惜的?”
    齐禅提剑站起身,对在场观战的人拘上一礼,“仰仗诸位关照,齐某输了。”一干人晓得规矩,回礼之后就渐渐散去。
    齐禅抬脚欲走,宋秋雁一拍桌子,喝住他,道:“请将话说明白!”
    “再好的天赋,不经精雕玉琢,也不过是块废石而已。”齐禅声音轻如浮云,回眼看向宋秋雁,说,“过不了几年,你也会像其他剑客一样进入滞境。就你的性子来看,如若长久不进,必将损毁根基,有伤天赋。”
    宋秋雁略略一皱眉,拱手道:“还请齐师父指点迷津。”
    “你赢我半招,聂白崖与我境界无二,在龙沉峰上的决战,你也必定能够赢他。可说到底也不就是坐上大管家之位么?拘泥于眼下,反倒对你百害而无一利。”
    齐禅立剑,一甩袍袖,将自己的剑扔给了宋秋雁。
    宋秋雁讶然接过,紧紧握在手中。
    他说:“你若肯在龙沉峰上让聂白崖一招,并当着西三郡江湖豪杰的面拜他为师,他必会收你为徒。五年之后,再由你代替他成为西三郡的大管家。”
    宋秋雁对这个提议有些不敢置信,“甚么?”
    “你这时候当任,西三郡不会信服,小侯爷也绝不会饶过你。”齐禅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留在鹤州城三年,将毕生所学都传授于你。宋秋雁,该如何抉择,全凭你自己的意愿,以此剑为证,绝无欺言。”
    说罢,齐禅转身离开,徒留宋秋雁握着巨剑长久地怔怔出神。
    傅谨之皱眉,“齐师父这是甚么意思?”
    段崇:“他是要收宋秋雁为徒。”
    “看来他和聂白崖是铁了心地要跟本侯作对了。”傅谨之冷哼一声。
    “不急。”段崇回道,“小侯爷可看得出宋秋雁师承何人?”
    傅谨之说:“少跟本侯卖关子。”
    段崇勾唇,手指点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三个字——聂白崖。
    傅谨之惊异地注视着水痕划出的三个字,片刻后摇头道:“不可能。”
    段崇一开始察觉出端倪的时候也不敢相信,所以这些天,他让杨世忠观摩宋秋雁的每一场比试,尽量记下她所使的招式,不敢错过任何一场。
    那些为师者烙在骨子里难以磨灭的痕迹,在一场接一场的比试当中逐渐显山露水,难能隐藏。
    之前他还有一点疑惑,所以不敢轻易下结论。可就在方才,宋秋雁与齐禅对式中,她直接穿过青杯而袭之腕部,正是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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