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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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来,我和刘千手都接受了这个建议。
    我是把这事看的轻了,也真不知道杜大油这套练身手的法子从哪学来的,竟能这么恐怖。
    他说,我们要想强大,最有效的办事就是实战练习,用的都是真家伙事。
    他买来三把长刀,还用磨光机把刀刃去掉,虽然这刀一下砍不死人,但十足力气砍在身上,轻则留下一个红刀子,重则阴血。
    他找了个空场子,让我和刘千手一伙,我俩联合对他进攻,从数量上看,我俩二比一占上风,可实际呢,每次打完,就我和刘千手身上带伤。
    这一天,我们练完身手,一同坐在场子里吸烟,杜兴突然问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李峰,如果你想杀人,会选择什么武器呢?”
    我当时就懵了,心说这玩意还能假设的?我有病啊我没事想杀人。
    我对他呵呵一笑,打算把这话题带过去。但这小子较真了,追问我说,“你看你,咋这么抠搜呢?让你幻想一下你也不少啥。”
    我心说这跟抠没关好不好,不过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再不理他也不是那个事。
    我仔细琢磨琢磨,接话道,“刀。我要行凶就用它,连砍带捅的,霸气。”
    “呸!”杜兴立刻把我否了,摇摇头说,“刀不行,太幼稚。”
    我又想想,试探的问道,“枪?对着脑袋砰一声,一下就了结了。”
    “呸、呸!”这次杜兴否的更加强烈,还指着我说,“你说你,是不是同学特别多?”
    我冷不丁没明白,还合计刚说杀人凶器的事,咋一下拐到同学的话题了。我就顺着话问了一句,“我同学是挺多,你咋知道?”
    杜兴坏笑起来,“李峰,这不明摆着呢么,你想的这么幼稚,小学一定没少留级,同学能不多么?”
    合着他变着法损我,这下我也不干了,强调道,“老杜家卖油的,我怎么幼稚了?我接手的凶案,大部分都用刀,还有少数持枪抢劫杀人的,你敢说这些人都幼稚么?”
    我是拿事实来说话,可杜兴也真跟我倔上了,他举例,“同学很多的那位,我以前是没当过警察,但在监狱里,那些犯事进来的,作案时几乎用四种武器,刀枪斧锤。这里面,刀枪斧都是幼稚,只有用锤子作案的人才是真正的聪明。”
    “锤子?”我念叨着还猛的摇头,根本不信他这话。
    杜兴说,“用刀来行凶,容易造成血迹喷溅,受害者一时间死不了还会反抗,容易留下证据;枪的威力是大,但枪声太响,很容易暴露自己;斧头呢,太沉,不便于携带;只有锤子,轻巧好拿,如果锤头稍微凸出尖一些,凶手臂力强一点的话,对准要害打,一招就能毙命,没有血迹,没有喊叫声,多么完美!”
    我听到这一下想起了前几年马加爵那个案子,这么一看,马加爵倒很聪明,如果他当时不用锤子,或许校园都逃不出去。
    我们胡扯这么一会,烟也吸完了,也就一同起身,回到办公室。
    刘千手和杜兴练完身手,都爱去洗洗身子,一人抱一个大盆,躲在洗手间里。我没他俩那习惯,心说下班回家洗个澡多痛快?
    我独自坐在办公室,冲了杯茶喝,这时候电话响了。
    我掏出来一看,一下愣住了,这是何雪的电话,就是我那前女友。
    算起来自打毕业分手后她没主动联系我,今天怎么这么出奇,想给我打电话了呢?
    我琢磨她肯定有啥事了。我接了电话先来一句,“雪……何雪,咋了?”
    我以前叫她雪儿,但都分手了,我也改改称呼。
    何雪没说话,先呜呜哭了一声,那叫一个凄凉。她倒真挺了解我,我这人最受不了女孩的眼泪。
    如果她还是我女友,这通哭能把我心弄碎了,但现在我倒还扛得住,压着性子问了一句,“咋了?跟男友分手了?”
    “乌鸦嘴!”何雪一听这话也不哭了,还立刻回了我一句。
    其实我觉得自己都够意思了,她刚才哭的那么惨,我都没往狠了猜呢。
    何雪说起原因来,“李峰,我想求你帮个忙,我准公公生病了,你当警察人脉广、同学多,看能不能找个熟一点的医生帮他看看。”
    我刚被杜兴损完,一听同学多这字眼特别别扭,而且何雪这话说的也有问题,我认识可都是法医,那和医生可是本质上的不同,别看两者都动刀子,一个是解剖,让尸体说话;一个是医病,救死扶伤。她不怕准公公出事,那就带过来,我也不介意把那老头送到解剖台上去。
    可想归想,我面上说“何雪,不太妥当吧?我认识那些医生,专业不一样的。”
    何雪当然明白我啥意思,她又多说一嘴,“你一天天咋想的,你们乌州市不有个附属医院么?挺有名气的,你帮我打听打听,找个专家,我准公公心口疼,这事就拜托你了,当事儿办啊。”
    说完她还把电话挂了。
    我心说行呀,还当我是你男友,没事跟使唤狗一样使唤我?我真不想理她,但又一合计,算了,毕竟以前爱过,而且分手时说好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就当朋友给她帮帮忙吧。
    我当然不认识附属医院的,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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