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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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静了一点。
    然后她听到自己说——
    “一直喜欢你。”
    就像挣脱了什么桎梏,或者是打破什么下限也说不准,总而言之,说完之后她忽然又自信起来,掌握主场的感觉重新回来,哄人的话感觉还能再说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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