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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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每一张照片,北歌都用塑料膜镀好封边,放在薄相框里,这些年过去,连褪色都很少。
    卫姝拿起最中间的照片,里面是卫姝和北歌抱在一起,准确来说,是卫姝单方面挂在北歌身上,踮着脚搂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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