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朝堂风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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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宁酌便回了万岁殿,那里才是她正经用膳休憩的地方。
    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是安宁的,当然仅仅是宁酌这儿,前朝一直传来仗责的沉闷声和惨绝人寰的喊叫,祸乱朝纲的“五鬼”这般高调行事,真是让人想知道早朝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不过,宁酌也有自己烦心的事儿。
    夜晚的万岁殿中,长信宫灯已然缓缓亮起,大殿的四角装饰着枝蔓繁盛的树枝型灯具,但均不用烛火,而是以指甲盖大小的夜明珠作枝蔓。
    珠玉的宝光把整个宫殿都镀上了温柔朦胧的色彩,照着那明黄锦帐中的少女也如羊脂白玉,精雕细琢而成。
    宁酌拿着一面双盘龙铜镜,皱着一对黛色的嫦娥眉,细细照着自己的胸前的乳儿。
    晚上洗浴过后,身子总算舒服了些,裹上一件黄地联珠龙纹绫寝衣,她便开开心心地爬上了龙床。
    可这镜子一照又愁死了。
    朦胧微暗的的光线下,明黄的寝衣前襟大敞着,青春漂亮的胸部覆着一层皎洁的光华,那对乳儿似乎受了药性的刺激真的变大了变圆润了些,还隐隐约约的胀痛起来。
    红红的乳头还是靡丽如花开的模样,挺翘着,绽放着,一瞧便是被人玩弄过了的;那乳肉的软润上更多的又五指的青痕,在雪白的肤色上最为明显。
    怎么办呢?太傅问起来她该如何回应。
    宁酌伸出手,使劲想把那立起的乳儿按下,可谁知触到那湿润温热的乳头,腰便软了一截,深夜里竟然感受到了浓郁的空虚寂寞感。
    她轻咬着下唇,一时间竟无可奈何。
    那个青年男子指腹粗糙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自己的乳儿上,用力的搓揉弹掐。
    好讨厌啊……
    宁酌愤愤地放下铜镜。
    那人究竟是谁?看着面容隐隐有些眼熟。
    可她脑子里真的没有这号人,章清睿把她与朝堂上的权力争夺完全的隔开了,除了第一日的登基大典需要她上场撑着场面;自她登基半年来,从未上过早朝,想必大臣们都心急如焚,各地王侯也蠢蠢欲动。
    上朝!
    宁酌想着,心里生出一计。
    ——————
    旭日还未东升,青灰的天际已经染上了明媚的亮金色,云舒卷靡丽,变幻万千。
    晨曦的凉爽下,景云楼的钟声响彻云霄,悠渺磅礴,在统共十五次的钟声里,百官跨过朱红宫门,踏过内金水桥,上殿早朝。
    宁酌躲在大殿的帷幕后面,很是好奇的看着这一幕,百官大臣都肃穆着脸,无人敢喧哗耳语;文官北向西上那队却又一个十分惹眼的人。
    一众资历深厚的枯老阁臣中,领队的人年轻的让人惊讶,他着绯色的圆领窄袖袍衫,中衣的领子雪白熨帖,再配上那雅人深致的举止、昳丽温润的眉目面皮……
    啧啧啧……
    这般翩谦光华的公子,怪不得整个帝都的贵女都对他趋之若鹜,可谁知道他昨天私下里是这么淫秽弄主的权臣。
    衣冠禽兽!
    宁酌哼了几声,继续幽藏在深深的帷幕后,等着繁琐的礼仪程序过去,头上的旒冠不是一般的重,压着她的脖子扭不动。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龙椅旁的珠帘里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
    宁酌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狠狠地打了个颤。
    皇贵妃懒懒的伸了个腰,歪在软椅上。
    对,现在已经不能叫她皇贵妃了,而是太后。
    太后替年幼的皇帝监国,但她却又不属于朝廷中任何一个政党实力。
    以章清睿为首的“五鬼”,搅乱人伦祸乱朝纲,但太后并不插手阻止;而拥护雍王一派的,以淮南王为头的右党,她也不去帮助;积极改革创新图强的左党,她更加是理都不想理。
    她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像现在这样,上早朝主持场面,然后打个盹,应几声好。
    先帝留她下来大概就是来和稀泥用的。
    哎,太后欣赏着自己鲜红的蔻丹,不禁叹了口气。
    早上还未来得及和宁紫阳温存几分,他只在自己穴内瑟瑟的又快又狠地抽动了几下,连精都不泄,就披上衣服连忙走了。
    那脚步急的,好像她要吃人一般。
    难道自己魅力衰减了,老了?
    “臣启奏,山东兖州府今年夏日忽逢暴雨,天似漏斗,已半月不息;地面积涝,百姓流离失所;而且盐池的水暴涨,盐都融化,京师的供盐也快要断了。”文官队列里工部侍郎出列,低头禀告。
    “哀家记得,运往京师的供盐线路,还有一条是从西南边,长江中下游来的,启用备线即可;难民的事情就交给户部罢。”
    谁知听到太后的漫不经心的话语,工部侍郎却“嘭”地一下跪在太和殿坚硬的黑石金砖上。
    宁酌被吓了一跳,心似战鼓般擂起,总觉得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太后明察,今年气象诡异,北边暴雨,南边却干旱,运河的水都枯了,根本无法运盐。”
    盐可以说是关系到一个朝代的根本,古往今来,无数揭竿而起的暴民造反背后都有食盐缺失的影子。
    徵帝国的食盐是官营,私自授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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