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之樵妇和织女(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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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之樵妇与织女
    我觉得我可能触到了某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这几天有些倒霉。
    前天上山砍柴丢了把斧头,虽然蛮旧了,刀柄处也腐烂了一大片,但好歹陪了我那么多年,用惯了,有些舍不得,在山里找了小半天也没找回来。
    说起来也丢得蹊跷,刚捆完柴起身背上,就找不到着落了。
    今天更是倒霉透了,柴还没砍多少,就莫名被一块不显眼的石头绊倒摔破了脑袋,在山上晕死过去,这一晕就是一天。
    万幸的是,昏迷的我没有被野兽叼走,成为它们的盘中餐。
    醒来时天已全黑,簌簌的风吹起树枝晃荡,周围不知是哪儿穿来一阵又一阵的鸟鸣,在空荡的空气里显得极为哀戚。
    我呸开嘴里的烂泥,思索着自己正在山林里哪个位置。
    我往常都会赶天黑前下山,这林子里有不少野兽,到了晚上不安全,低头抬眼全是是些幽深的眸子,被盯着身上得起一堆鸡皮疙瘩。
    单拿把斧头还是不好应付那群成群结队的毛茸茸玩意的。
    还有不少人说这林子晚上似乎有些邪乎,说是在这深林之中,撞见过女鬼,不是一个而是一群,穿着粉白色的罗裙,墨色的头发披散着,一股潮湿之气扑面而来,在空中飘着,像是来索命的白煞。
    我对这个传闻是抱有几分猜忌,要是真女鬼他们何哪还有机会来散播这些谣言。
    又是一阵风吹来,冷意一下子钻进我的心窝里。
    额头破了块大皮,血液已经干涸,风又不太温柔地吹在裸露的皮肉上,疼得我清醒不少,五官都皱在一起。
    他爹的,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那么倒霉。
    我心里颇有些怨念,拍开身上的杂草泥巴,抖了抖发酸的胳膊和腿,摸出包里的白布,缠在了脑门上,还把挂在腰间外套穿上,那份寒意消散不少。
    所幸月亮足够大足够亮堂,根本不需要我生火做个火把,省了些布料
    我把今天砍的那么点柴捆好,苍蝇腿也是肉,抓在手上轻飘飘的,借着月光去找一个安全的没有毛茸茸玩意的山洞。
    路上没有遇见啥骇人的玩意,倒是经过一个湖泊,透过月光倒映下清澈的水面,看见了自己脸蛋全是泥巴,脑门上还缠着棉布滑稽的模样。
    喝了口冰冷的溪水,我苦笑着擦干净脸上脏东西:“骟他爹的,看来我得回去给老天奶拜一拜,烧个香了。”
    兜兜转转,洞穴没找到却意外地找到了一个白色汤池,缓缓的水流仿佛在心底流淌。
    这好像是茶楼门口那个说书女士所说的温泉,偌大的水池中氤氲着飘然的烟雾,同仙气一般,朦胧了我的双眼。
    奇怪,之前我怎么没见过这个水池。
    “谁在那里?!”
    正当我思考这个水池出现的原因时,一道愤怒的女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夜晚的安静,我没曾想这么晚了,这林子里还有人在。
    意识到那看不清的水池里有个姑娘在洗澡,而不是什么邪祟,我非礼勿视地转过身,脸有些发热。
    我正声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
    “我今天在山里砍柴不小心摔了一跤,昏迷了过去,现在天黑,想着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
    我眯着眼睛,脑子里想着待会是否可以问问对方附近有没有落脚的地方:“不小心经过这个水池边。”
    “无意冒犯小姐你的。”
    对方安静了一会,唰啦的水波声在我耳边荡开,好像她游到了岸边,在不断地向我靠近。
    说实话我脑子里有那么个刹那间联想到了那个流传较广的流言蜚语,林子里有一群浑身潮湿的女鬼,是要索人性命的水鬼。
    我忽然又有些害怕了,定在原地不敢动。
    可是对方完全没有那种阴森的感觉,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我感觉到我的裤脚被一个湿热的手紧紧攥住:“我衣服被个该死男人偷走了,姐妹你可以帮帮我吗?”
    对方的声音有些闷,显然是哭过。
    偷女人衣服的山贼流氓,怕是想以此缠住没有依靠的她,迫使她妥协,以歹毒恶劣的方式留住她,将她困厄在牢笼之中。
    这该骟的淫贼,该死的登徒子,我忍不住骂出声。
    那女孩继续说道,小声抽泣着:“姐姐们都走了,我不找回那件衣服就没办法回去。”
    “我会帮你小姐,你别担心。”
    这些年的天气阴晴不定,骤然来个大雨来不及躲藏就打得一身湿,下完雨的林子可不好生活很容易感冒,我就常常在包里放了身衣服应付,以防万一,没想到这时倒是起了大作用。
    我左手捂住眼睛,伸出右手:“在汤池里泡久了容易晕倒,小姐还是出来吧,你先穿上我的衣服应付一下。”
    对方身形轻盈,身上还有一股甜甜的香味。
    我迅速从包里找出备用衣服,紧眯着眼睛双手递给对方,还把身上的外套脱下递给了对方。
    “谢谢你姐妹,你人真好。”
    听她衣服穿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才敢转身,睁眼直视对方的模样。
    出水芙蓉这个词大抵就是形容她的,秀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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