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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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谁是你丈夫!”沈浊撇嘴,偏不信这份邪,取来勺子,自顾舀来喝。谁知魏若若一脚踢翻火炉,羊汤混着炭火一道倾洒出来,若非跳起及时,一双脚非给烫伤不可。
    “你疯了!”沈浊火冒三丈,“好好的东西,你纵然不给我吃,也别糟蹋了呀。不怕天打雷劈!”
    “羊汤糟蹋不得,我却是给人糟践的。”魏若若冷笑。
    沈浊胸口如遭闷锤,心痛若绞:“你别这样说,听你这样说我心里难受得厉害。”
    “真稀奇,你还会为我难受。你但凡顾惜我一点儿也不会胡作非为。”
    沈浊并不屑一味道歉,“你说嘛,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想我是怎样也解不了心头之气的,与其压下这股火,不如报复回去。你能找女人,难道我不能找男人?昨夜你不在,我们换着花样做了一宿。”魏若若眼角眉梢风情流露,媚态横生。
    “你说真的?”
    “骗你作甚!”
    沈浊闻言露出松一口气的神情,掰着指头跟魏若若算:“我对不起你一次,你对不起我一次,前情旧账就此抵消,咱们是不是能和好了?”
    “啪!”
    魏若若一巴掌甩过去。
    “你打我干嘛?”沈浊捂着脸,不可置信。
    “你说我打你干嘛,你这个没良心的,还抵消,抵消你个头,看我怎么揍你!”
    沈浊再傻也明白过来了,跳脚道:“好啊,魏若若你骗我!”
    “不骗你哪知你这般狼心狗肺!”
    “我情愿当只活王八也想跟你重归于好,我成狼心狗肺了?”
    魏若若啐他:“你是活王八我是什么!”
    “你是母夜叉!”沈浊一把抓住她手腕子,笑嘻嘻道,“别打了,我皮糙肉厚不知疼,你细皮嫩肉,打疼了我要心疼的。”
    “油嘴滑舌!”魏若若挣一下未挣脱,反被沈浊箍进怀里,“还换着花样做一宿,你这么凶,哪个男人吃得消。”
    气息喷薄耳侧,魏若若懊恼。
    “沈浊,你放开我。”
    “偏不放。”压着她的红唇咬。
    她上脚跺他:“碰过别的女人的嘴巴还想来碰我,脏死。”
    他吃痛,弯腰。她趁机跑掉。他追到卧室,见她坐在床上,兀自生着气。
    “别生气了,为了我多不值。”
    “她叫什么?”魏若若问。
    “谁?”
    “明知故问。”
    “花四娘。”
    “怎么认识的?”
    “我常去她的酒肆喝酒。”
    “敢情是个下贱的沽酒女。”
    沈浊不敢反驳。
    “做过几次。”
    “一次没做。”
    “谁信?”
    “真的,没等上手就给裴缜撞破了。”
    “扫了你的兴?”
    “哪里,令我悬崖勒马。”
    “谁先勾搭谁的?”
    “这种事怎么说得清。”
    “怎么说不清?”
    “我说我先动念,你要骂我,说她起意,你又该指责我推卸。”
    “你有道理。”
    “我不敢有道理。”
    “她比起我来如何?”
    问题句句凶险,沈浊频擦额头冷汗:“哪里及你一根手指头。”
    “我却看她风流美艳,伺候男人强我百倍。”
    沈浊不敢接茬。
    “怎么不说话?”
    沈浊绕开险处:“若若,我们和好吧。”
    魏若若不响。
    不响即有意,沈浊放开胆子搂抱她。
    魏若若犹自别扭,抬手推开。沈浊却更有力地箍紧她,双臂铁铸也似,魏若若挣不脱,美眸含幽带怨瞪来。
    沈浊坏笑,将她的樱桃小口亲得喘不过气,眼神迷离欲生欲死。衣服层叠繁琐,件件剥离,仅剩一条藕荷色肚兜,其上桃花绽开,遮掩无尽春色。
    沈浊大手伸进去乱揉一气,揉得女人雪白的身子涨成虾子粉。娇喘微微,攀着他问:“你行吗?”
    他斩钉截铁:“怎么不行!”
    他刺进去,又硬又烫,魏若若一阵发抖。他动起来,更叫她抖似风中冻叶。
    忽然,一切戛然而止。
    魏若若美眸嵌开缝隙,犹自不解:“怎么了……”
    顷刻感知体内变化,惊出一身冷汗,盛怒染上桃花面,怒吼:“滚!你给我滚!”
    “方才明明有感觉,这会儿不知怎么……”
    “下贱男人,对着我软的像条泥鳅,在别的女人面前就能硬起来是不是?”魏若若感到恶心透顶。
    沈浊受不了她鄙夷的目光,恼羞成怒:“怨得了我么,还不是因为你总是凶巴巴的,一点儿也不温柔体贴。”
    魏若若将他一脚踹下床,指着房门:“滚出我的家!”
    “我凭什么滚,这里也是我的家!”
    “你的家?”魏若若冷笑,一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恶意浮上心头,“你也不看看,这里哪有一砖一瓦是你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没有我,你就是街边的一条狗,丧家之犬,也配站在这里和我狺狺乱吠!”
    沈浊看着那些恶毒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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