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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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歉。”
    江然的眼神带着些许回避瞥向了一旁的车窗,其中没什么起伏的情绪,只有一种淡淡的释然。
    “没什么抱不抱歉的,其实这些年我也不过是自己和自己较劲罢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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