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交花(??万字长车……)(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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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反驳。
    那种他故意借着内射欺负她的感觉,无论如何都难以形容。
    他在她膝边枕下,却道:“我明白。戴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感觉。是我不好,以后都会戴套的。”
    “坏男人。”她才不信他这种鬼话。
    “我结扎了,在你生下不久的时候。”他揽着她的腰缓缓躺下来,怜爱地轻啄唇瓣,“小可怜,我一直以为你知道。”
    轻描淡写的话带来太多震撼,在她耳边嗡嗡地绕。
    诚然,这样的事心照不宣就好,平白无故提起也太尴尬。
    她困惑他为何要如此决绝做这种事。原来他从那么早就笃定自己不想再结婚生子,宁可孤身一人带孩子?日后后悔怎么办?医生也不劝劝一时负气的年轻人?男人不是素来最忌讳被谈论性能力?不能生孩子,在许多人听来,结扎与阉割并无区别。
    “你又没说过……”她怪道。忽然,她想到什么不对,惊坐起来,“那……那些避孕套?”
    他犯着愁,不知从何说起。她居高临下望向他。此时的他颓然倒着,面色潮红,领口微敞衣衫不整。肌肤似有若无蒙着汗意,饱满的唇艳色欲滴。恍若方才被狠狠蹂躏过的,反而是他,像一头在孤寂中被缚太久的困兽。
    她没有原谅他,只是觉得为一些小事折腾并无必要。他也并非为自己爽,不在意她的死活。是不可能有孩子,他清楚自己此生也就这样了。
    算了,不说这个。
    她转移话题问:“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或许是预感到情况会变成今日这样。”他安然闭上眼,似已淡然接受这一切。
    “做手术疼吗?除了不能生孩子,有别的影响吗?”
    他笑,“你想问哪方面?”这么问,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一定又想歪了。
    “是认真问你。”她踢他。
    “手术时做了麻醉,没有感觉。躺两天就去上班。再没别的。”他答道。
    “医生没劝你回去?我听说要做结扎手术很麻烦。”非婚生子女要上户口也很麻烦。
    他道:“好像现在是的。当时计划生育只能生一个。我抱着你一起去,说自己已经结婚,没遇到太大的问题。”
    听他不同的呼吸,她就清楚他哪一句是真的淡然,哪一句又在逞强。就像楼道里的脚步,拿出钥匙的声响,她总能分辨哪一个是他。
    “白痴。”她埋下去吻他,“再做一次。我好想你。”
    爱欲有别于其他的欲求,它并不因得到所求之物而圆满。相反,爱欲在得到满足时,繁衍出更多的自身,更多的爱。
    除此以外,她不知如何才能让他好过一点。
    “我……我去洗澡。”他揉了揉鼻子,低声道。而后,他站起身,撩开她额前的碎发,轻吻,“谢谢你,我很喜欢。”
    “哦。”她抱起自己的膝盖,别扭应道。
    他又似藤萝坠下枝蔓,恶作剧咬她,“刚才进门的时候,才看一眼就想操你了。”
    他没有带替换的衣物就走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衣服穿,洗完就这么走出来。
    发梢未干的水渍点点滴落。只胯间用一块毛巾围着,正挨着人鱼线的下缘。她记得以前还没有这么线条分明。这些天,他该是偷偷去练了。
    她偷偷绕到他的身后,还没想好该怎么闹他。不意那毛巾,一被蹭到就散开掉下。
    “不是我。”她与转过身的他对视一眼,惊慌否认,踱着碎步往后缩。
    他对此却没有一点惊讶,将散落的浴巾捡起,抱在手里,“那是怎么回事?你想说是风吹的?”
    “是啊,是啊。就是风吹的。你真聪明,太聪明了。”她随口敷衍,一路退到矮柜边,脚跟猝不及防地撞到柜底。
    不断靠近的裸男令她手足无措,她撑着双手,继续往矮柜的台面上缩,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混蛋,你不要过来啊。”
    他闻声停下,站在她两步以外。
    她不敢看他,却用余光瞥向镜里,打量他后背的肌肉线条,又紧又翘的屁股。
    “你穿了我的衣服,我没衣服穿了。”他无赖道。
    “夏天你又不穿这件。”她将双脚交迭,迟疑磨蹭。好像有蚊子,脚背有点痒。
    他继续走上来,似又要将她扛起。这次她有了防备,一抬脚,踢在他腿上。
    脚趾却不听使唤地继续爬高,蹭上跨间蛰伏的一团。她继续拱向深处,侧踩住后面的囊袋。不过多久,他的喘息变得浊重,柱顶也渐渐抬头。
    她将脚心抵着微热的柱身,从根部缓缓游移,像撸管那样,在褶皱上轻蹭。
    “你喜欢我踩你?”她问。
    “嗯……”他的回答听来就像呻吟。屁股后侧的微陷绷得更紧。
    她继续问:“下次我能穿着高跟鞋踩你吗,爸爸?”
    “可以。”
    “在你操我的时候,我能看着你的屁股吗?”
    “好。你想拍视频也可以。”
    手伸到腰间正打算脱内裤,睡衣却随这番动作,从肩头垂落。光裸而曼妙的上身,再度呈现于他眼前。
    她翻下腿,下意识抬手挡住胸前。这番举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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