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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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途休息,有人在公路前后张望。
    “陈默人呢?落到后边还是前头去了?”
    有人回答,“前去了吧,他那俩轮子怎么着也比我们这两个轮子来得快啊,这他妈可是上坡,他那个又不用使劲。”
    “我比较怀疑他那个电能不能撑到山顶。”
    “要是撑不到,那就好笑了。”
    “那还等什么,爬起来继续啊,该我们上去嘲讽嘲讽他了。”
    ……
    热血动力不减,而被猜测动力不足的陈默,在快到山顶的时候确实发现车快要没电了。
    这一年的南山还没有彻底开发,站在山顶时,偶尔能看见底下的房舍隐没在山野林当中,环山公路如巨龙盘旋,给人一种险峻感。
    而这条险峻的马路上,有个人下车推着电驴慢慢走着。
    走了没多久,后边滑来一辆红黑相间的自行车,发出紧急刹下特有的那种嘎吱声。
    “没电了?”一只脚垫在地上,掀开太阳镜的席司宴朝他看来。
    背着山顶的残阳,眼前的人轮廓镀上一层光晕,印得眉眼越发深刻清晰。陈默很确定,他绝对是跑在最前面的那个。
    陈默看了一眼电驴,点点头:“嗯,快没电了。”
    席司宴往山顶看了一眼,“推得上去吗?”
    陈默朝前抬抬下巴说:“难不成我说上不去,你还想代劳?”
    等到后面那群人追上来的时候,就发现,电驴确实是没电了。
    推车的人却不是陈默。
    他手里换了一辆眼熟的自行车,而比赛从来都是第一的会长大人,手里正推着那辆和他看起来格格不入的小电驴。
    众人纷纷吐槽。
    “宴哥,什么情况?你这好人好事做的,让我们嘲讽都不知道往哪儿喷了。”
    “依稀记得,那年我腿骨折,宴哥你可曾记得你对我说了什么?”
    席司宴也不在意以往到了这里冲得像野狗的一群人,纷纷下车开始走路。
    配合问:“说了什么?”
    “你说,强调了那么多遍注意事项听不见?你聋了?!”
    一片唏嘘声。
    “啧啧啧。”
    “往事不堪回首,没有心的不能留。”
    “南山一代车神,终究是被外边的野男人勾搭走了。”
    “是哦,还是个骑小电驴的野男人。”
    席司宴上脚一个个踢过去。
    “就你们嘴巴会说。”
    野男人陈默在旁边看够了热闹,抬手说明:“知道他要推小电驴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
    其他人好奇询问。
    陈默一字不落复述:“嘲讽别人的时候你不是挺能的?南山能净化心灵还是滋养身心,上赶着来这儿找骂。”
    其余人笑得不行。
    纷纷,“老席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病号,昨晚的视频大家可都看见了,默少那把细腰,多少女生都嫉妒比纸薄,对人客气点听见没。”
    “是啊,这么会说怎么着也该再多说点。”
    “陈默,你骑回去,再让我骂两句。”
    ……
    谁也没料到,今天的大部队最后那几百米是走着到的。
    山顶周围有不少民宿,是一个小的度假村,只是还没有怎么形成规模。一群大汗淋漓的人到达目的地,纷纷就往提前预定的住宿里冲,急着去洗掉一身臭汗。
    民宿修建得很有特色。
    房间全在二楼。
    陈默自然和老苟凑在了一起。
    拿到分配的钥匙后,陈默进房间换了身衣服,差不多半小时后,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苟益阳。
    老苟开门就往床上倒。
    “这么累?”陈默擦着头发问。
    苟益阳侧头睁开一只眼睛看他,“你一个租破电驴的,当然不知道骑车上来有多累,最多再有两百米,我铁定要去见我爷爷,哦,我爷爷过世十年了。”
    陈默听得好笑,“最后一句倒是不用强调。”
    陈默替他从包里拿出换洗衣服。
    “歇会儿去冲个澡。”
    苟益阳从床上翻爬起来,坐在床沿。
    “怎么?”陈默继续擦着头发问。
    苟益阳幽幽看着他,“我今天听到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想知道吗?”
    “不想。”陈默拒绝。
    苟益阳立马拉他,“是不是兄弟,就问你是不是兄弟?今天这个问题我要是不找你问清楚,我晚上肯定睡不着。”
    陈默被拽住,“说。”
    “你是不是喜欢席司宴?”
    陈默手上动作一顿,用你在说什么鬼东西的眼神看过去,“是什么让你得出了这个邪性答案的,你萎缩的小脑?”
    “靠!我就说不可能。”苟益阳一锤捶到床上,“今天就咱们落在后面那些人,那嘴巴脏的,就差说你和杨舒乐斗到今天这步田地,不单单是因为你们的关系,更多的是因为你俩是情敌,喜欢同一个人,给我吓的。”
    陈默随手把毛巾搭在房间的凳子上。
    “这种鬼话你也信?”
    老苟摸了摸短茬的头发,嘀咕:“谁知道你说出柜就出柜?那天晚上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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