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71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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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丛澜拆了一包零卡的果冻补充能量,她有点感冒,呼吸间气流声有点重。
    于谨在那里一点点调拉链,他担心等到比赛崩开了,到时候不说着装被裁判组扣分,这个变故也是很有可能会打扰到丛澜状态的。
    聚精会神的时候,任何一点变动带来的声响,都极大。
    丛澜抽了一张纸擤鼻涕,又说道:“不行的话一会儿我穿上,你给我缝两针。”
    拉链很滞涩,加了一些乳液也不行,磕磕绊绊的,于谨估计是拉链本身就有问题。
    “只能这样了。”他说。
    丛澜比了个ok的手势:“那我先去换上。”
    针线是随身带着的,于谨的包里什么都有。
    考斯滕是红色,找到一模一样的红线有点困难,好在只要色相一致,缝上去也不是多明显。
    唯一的问题就是,考斯滕比较贴身,得借着弹性揪起来,然后再穿针引线。
    丛澜经纪人秦柠自告奋勇:“我来吧?”
    她家里有个孩子,偶尔也会给缝个破洞什么的,技术不多高超,但丛澜现在需要的也不是绣花,稍微缝一下没什么难度。
    丛澜坐在那里,高举着右手,侧边的拉链勉强合上了,秦柠专心致志地给她缝了几十针,确保就算拉链崩开,这条缝也是正常的。
    丛澜开玩笑:“回去我妈拆下来的时候就艰难了。”
    秦柠:“保险点儿好!”
    丁教练凑到了于谨身边,把手里的檀木珠串塞给他,小声道:“要不求求?赛前意外……”
    话音未尽,说的是“不吉利。”
    于谨:“……你太迷信了!”
    话虽如此,但联想到机场落地自己就丢了她冰刀,后面的新闻、压分,再到考斯滕也给坏了,这一连串的事情还真是不消停。
    三秒反悔的于谨利索夺过被丁教练盘得发亮的珠串,张嘴低声嘟囔了几句,又凑到丁教练耳边,问:“我该怎么求诸天神佛来着?”
    没具体干过这个业务,不是很清楚流程。
    丁教练熟稔地带他入门。
    丛澜坐在椅子上,拆自己的书包扒拉东西,红色的裙摆触碰着椅子上的金属,水钻磕碰时发出轻轻的敲打声。
    时间有点赶,睡眠不是很够,但这么多年来也习惯奔波了,倒是没多大问题,上午的op做得也很顺利。
    赛前的热身环节很多,她有足够的时间去逐步调整自己的状态,以适应马上要到来的比赛。
    场地里有种嘈杂的安静。
    冰舞组合在配合着找默契,其余的女单则是在做不同的陆上训练,大家都发出了大大小小的声响,但又诡异的,没有人聊天,于是就显得有几分断断续续的安静。
    丁教练专心地盯着桑莹。
    半晌后,他突然跟于谨说道:“我太想她能拿个好成绩了。”
    升组第一战,如果这次能站上领奖台,对桑莹的心态是有很大帮助的。
    于谨:“一定可以!”
    短节目她能爆发,自由滑肯定也行!
    丁教练轻笑了一声。
    但愿如此。
    ·
    前场直播里,褚晓彤已经和齐妍乐疯了。
    “嗷嗷嗷我们的冰舞!秦芷贺舒扬我们的骄傲!第三!第一次!a级赛第三!嗷嗷嗷嗷嗷!”
    她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耳机都被挣掉了。
    妈妈在外面担心地跑来,问她怎么了。
    褚晓彤光着脚跑下去:“妈!第三!我们第三!”
    【雾草,冰舞出息了啊!冰舞还能站上领奖台?】
    【我以为冬奥那枚ogg已经是我们冰舞的巅峰了】
    【那确实是巅峰,二十年内估计都拿不到单项ogg,冰舞我们太弱了】
    【这次也是捡漏……算了,那也是第三!】
    秦芷贺舒扬确实有点捡漏。
    在他们之前出场的一组运动员,由于女伴的考斯滕出现了问题,在旋转托举时勾住了男伴的冰刀,两人狠狠地摔在了冰上,女伴的髋部被磕到了,没有站起来。
    这场比赛算是弃权,后续还不知道伤势如何,会不会影响到今年余下的比赛。
    加上秦芷贺舒扬两人争气,短舞蹈里发挥得非常出色,在她们后面出场的组合有失误的,也有状态不佳的。
    冬奥之后退役了好几组冰舞的老将组合,余下的也有一直很优秀的,但分站赛又不是世锦赛,竞争强度没有那么大。
    综合下来,秦芷贺舒扬以0.32的分差,成为了第三。
    这是他们第一枚a级赛的单项奖牌。
    秦芷都快傻了。
    贺舒扬一把抱起了她,原地转圈都转得快有残影了。
    “第三!我们第三!”
    他们第三。
    漫长的外训生涯,从懵懂到成长,相依为命到默契十足,一次次伤病,一个个摔倒,最后凝成了冰上的影子,化作了一枚重若千斤的奖牌。
    第三,在很多人看来是失败。
    但在她们看来,是一个无与伦比的成功。
    秦芷掩面而泣。
    贺舒扬抱着她,将舞伴抱得紧紧的,他的脸上也满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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