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见雪/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 第7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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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扒开自己的衣襟,她的心口,也没有蛊印。故而——
    她的蛊毒,解了!
    程令雪激动得双手发颤。
    五个月了……
    因为这蛊,她日夜难安,还要守着女儿身怕公子发现,公子性子还尤其古怪,飘渺如雾,难以捉摸……
    不,不是性子怪。
    公子适才的梦呓犹在耳边。
    程令雪看向榻上沉睡的公子,顷刻间,从前一切有了端倪。
    她和师姐都猜错了。
    公子时而困惑,时而挣扎,时而快乐,时而痛苦;今日远离她,明日又亲近她……他会有这些复杂的情绪,并非因为他喜怒无常,也不全是因为体弱而艳羡她能来去自如,而是——
    他喜欢上了她。
    不,确切说,是喜欢竹雪。
    此刻翻出公子那句“我认了”,再一细品,程令雪总算懂了。
    她居然以为公子是认命了。
    他只是认了他喜欢竹雪这回事!
    难怪他二话不说,便帮竹雪的表姐解毒,甚至用一个对他来说亏本的交易替她压下偷钱家账本的事。
    难怪他常惋惜竹雪不是女子。
    难怪赵嬷嬷会来。
    程令雪心绪无比复杂。
    她终究……
    还是给公子带来了伤害。
    .
    姬月恒醒时天已大亮。
    日影斜照,将榻边少女拘谨静坐的影子打在他的身上,他和她以另一种光明正大的方式融为一体。
    想到被砍的一刀,他气笑了。
    她可真是柔弱。
    难受地“嘶”了一声,姬月恒翻过身:“我昨夜是落枕了么?”
    榻边,程令雪听到公子动静,放在膝头的双手揪紧裙摆:“公子,您……没有落枕。是您昨夜做了噩梦,突然掐住我,我正半睡半醒,失了理智才把您打晕了,我……是我对不住公子!”
    “原是如此。”
    公子不冷不热地笑了声。
    程令雪没再说话,就算没打晕他,此时此刻她也不知如何面对公子。
    公子淡说无碍,“是我吓着姑娘,不过昨夜做的,是美梦。”
    程令雪更是不敢接话。
    身后公子嗓音温和低下,似在回味:“梦里有竹雪,因而是好梦。”
    舌尖木然许久,程令雪才吐出两句含糊不清的话:“表弟若知道定很高兴,毕竟公子在她心中,如同兄长。”
    “竟只是兄长么……”
    谁会和兄长同榻而卧?
    谁会帮兄长纾解?
    她把他视为兄长,那杜彦宁呢,难不成是他的妹夫么?
    姬月恒眼中眯起邪念。
    又瞥见她羞赧低垂的头,及通红的耳垂,眸中暗色被笑意覆上。
    还会害羞啊……
    看来有把他视为男子。话本中说,只要一个女子把一个男子视为男子,男女之情便可从无到有。
    是再该给她留些心动的时间。
    姬月恒捉住她覆落在他身上的影子,把这道摸不着的影子按入心口,骨血相融,只属于他一人……
    须臾,他端回彬彬有礼的贵公子姿态,唤人入内侍候。昨夜她先一步睡去的账还未讨回,程令雪穿好衣裳后,他坐在榻边,温和唤她。
    “令雪。”
    程令雪硬着头皮与公子对视,见他目光指向赵嬷嬷手中盛着衣冠的漆盘,她披上公子枕边人的体贴面具,将衣物接了来:“嬷嬷,我来吧。”
    可真上手时她又发愁了,公子的发冠衣袍样式繁复,她不会啊。
    姬月恒牵过她,手把手耐心教起,不忘戏谑:“教了好几次,怎么只有穿衣学不会?脱的时候倒是利落。”
    虽是为了做戏说的话,可程令雪凌晨时刚扒过他衣裳,听得很羞耻。
    赵嬷嬷候在一侧,安静地像个木桩子,心中啧啧称奇,九公子对旁人安静疏离,哄起女郎来可真温存。
    这哪是开窍了。
    根本就是成精了!
    只是昨夜九公子才不到半盏茶功夫,属实有些短了,情场上可不能光靠哄……还是得多补补。
    说做就做,她赵嬷嬷能得主子信任,从来不是因为能说会道,而是勤勉能干!退下后,赵嬷嬷亲自出门去请教九公子常用的那名郎中,让郎中为九公子开个适合他体质的滋补方子。
    .
    这一日在忙忙碌碌中耗尽。
    黄昏,亭松入了园。
    见那位令雪姑娘不在,他说起昨夜公子让他查的方子:“属下问了城中几位颇有资历的郎中,皆称方子实属罕见,只能看出服用后并无害处,却瞧不出有何功效,属下只得传信回洛川询问夫人,估摸着这几日便可有回信。”
    姬月恒淡淡颔首:“看来杜彦宁身边的神医倒有几分本事。”
    亭松听得不由警惕,难不成是令雪姑娘察觉被骗,不愿委身公子,要联合杜公子加害公子?
    他问姬月恒打算如何应对。
    姬月恒十分纵容。
    “她自有苦衷,既对我无害,便睁一只眼闭眼吧。”又吩咐道:“剩下三日的药也在稍后一并给了她吧。”
    他对少女的纵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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