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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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色当即变了变,后悔不该屡次重提,反倒令得她加深了印象。于是刻意放柔嗓音,“再亲一下,由你唤我一声‘阿浔’可好?”
    桃花眼深邃迷人,笑时,星眸熠熠。
    虞茉被迷得忘乎所以,点头如捣蒜,撅起饱满的唇。
    “乖。”
    赵浔勾着她的下颌,极轻地吻了吻,语调缱绻,“该唤我什么?”
    她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脆声道:“阿浔。”
    赵浔赞许地摸摸她的头,垂首再度吻上。
    “阿浔。”
    “嗯。”他捧着她的脸加深亲吻,唇齿纠缠间,不忘提醒,“再唤一声。”
    虞茉只觉舌尖被他含了一下,酥酥麻麻,快不能自如开口,模糊不清地道:“阿浔……”
    赵浔眼眸幽暗,舔吃着她的唇,贪婪至极地索求:“再唤一声。”
    待她唤了第八回,不留情面地推开赵浔,嘟嘟囔囔:“不要了,不要了。”
    “……”
    赵浔额角轻抽,心道,某人喜新厌旧的速度比想象中还快。他故意退开距离,佯装要走。
    虞茉急忙环住他,软声挽留:“再聊五块钱,我还不想醒。”
    “何为五块钱?”
    她白一眼:“五块钱就是五块钱。”
    赵浔也无意同醉鬼计较,用锦被将她拥住,指腹轻柔地按捏额角,随口道:“倘若我有事欺瞒与你,你待如何?”
    虞茉舒适地窝在他怀中,懒声:“我生平最讨厌欺骗。”
    他动作一顿,半晌无话。
    岂料虞茉悠然睁眼,仰起小脸追问:“你骗我什么了?”
    赵浔眉心微凛,不知如何作答,干脆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若说吐露的话语教人如置冰窖,那虞茉的双唇则如同烈火,焚烧了他的理智,心甘情愿与之沉沦。
    他含着饱满的唇肉细细吸吮,一手摩挲她的耳珠,听虞茉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虞茉既想逃离,又渴求更多,呼吸急促,无措地环着他的肩,艰难承受。
    赵浔顾念着她酒意未消,竭力稳住心神,退开寸许,欲问问她可还会头昏脑胀。虞茉却追了上来,吻过他的唇角,娇憨地道:“再亲亲嘛。”
    否则,她醒后一切便会消散。
    如此想着,虞茉跪坐起身,居高临下地捧着他的脸,学着赵浔方才的动作,先是碾磨唇珠,渐渐变为吸吮。
    赵浔一手反撑着床榻,一手揽着纤腰,稳住彼此身形。
    她的吻不知何时移至脸上,似轻飘飘的羽毛,滑过他的眉骨、鼻梁、眼睫。
    赵浔目光愈发幽深,掌心施力,将她按坐至腿上。
    趁着虞茉细声惊呼,他抵开牙关,撩拨湿滑柔润的小舌,堵住一切话语。
    前所未有的猛烈攻势。
    虞茉胸脯不断起伏,紧紧环抱着他的肩,心中有意抗拒,可身体诚实地挽留。红唇张启,生涩回应,眼尾湿漉漉一片。
    严丝合缝的拥抱,破碎动听的细吟。
    赵浔感受到不同于男子的柔软,仿似无骨,犹如流水一般能容纳万物。
    邪念不合时宜地苏醒,他动作骤停,将虞茉从腿间抱了下去,面色绯红若霞。
    虞茉仍在低声抽噎,指尖虚搭着他的胸口,眼神迷离。
    赵浔重重闭目,缓和紊乱的气息,少顷,吻去她睫羽间的泪滴,哑声道:“茉茉做得很好。”
    只视线触及她更胜酒醉的酡红腮畔,莫名心虚。
    幸而汤药终于起效,困意铺天盖地地袭来,虞茉紧紧攥着他的领口,香甜入梦。
    赵浔摆好软枕,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平,正欲去捞褪至膝窝的被衾,却遭虞茉冷不丁抱住。
    他身形不稳,只得单膝跪地,而挺秀的鼻尖因搂抱深深埋了进去……
    “轰——”
    云霞自体内升腾起,染红了周身肌肤,连薄薄眼皮也惹上粉色。
    赵浔强作镇定地抬起脸,刻意不去感受如雾如烟的柔软,他掖好被角,灭了里间的烛光,用袖袍掩住变化,嘱咐婢女夜中多留意。
    说罢,披着月色,仓皇离开。
    --
    醒来时,虞茉只觉周身清爽,一问才知,是王府婢女伺候她洗浴过。
    虞茉从未在旁人面前袒露身体,顿时尴尬得羞红了脸。婢女也同样面露羞赧,垂眸静静为她梳发。
    镜中,她发觉双唇肿胀更胜往常,可分明还未涂抹口脂,不禁纳闷道:“莫非是王府中的驱蚊香囊效力不大?”
    梳妆过后,虞茉下意识要出门去见赵浔。
    但转念一想,王府不比家中,她人生地不熟,该少说少动才是。遂只差婢女传话:“可否帮我将庆言或是庆姜唤来?随意谁来都行。”
    婢女忙笑着应“是”,不过,方出了小院,便遇上乐雁一行。
    赵浔与安岳王在书房议事,赵凌去了军营,乐雁则代王妃出面招待贵客。
    不论虞茉出身如何,若太子殿下当真钟情于她,将来一跃成为举国最为尊贵的女子也未可知。
    是以乐雁少了些许蔑视,并十来位提着食盒的婢女,鱼贯而入。
    虞茉的记忆尚停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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