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缕沁人心脾……景娴为这妙绝的荷花美景倾倒,为那清澈灵秀的琴音叫绝。
    太阳升起来了!
    花蕾开放了一枝,十枝,百枝,千枝!仿佛在“噼啪”地轻轻炸裂,仿佛在“沙沙”地舒展花瓣。荷花那特有的清香刹那间迎面扑鼻,弥漫在荷田的仁下左右东南西北,笼罩了凤头大篷船口荷花越开越大,花香越加浓烈,香浸眉目鬓丝,香染绣领衣襟,连呼吸都是香的,直沁心脾!
    景娴忍不住赞叹起来:“真是太美了,犹如仙境一般。”
    “太香了,萱儿都醉了。”
    “这可不就是仙境!”乾隆道。
    太后笑着让小太监折了几只荷花,插在花瓶中。
    永珲同宁萱走到船头,见荷叶下游着几尾红鲤煞是好看。
    太阳越升越高,光芒四射,渐渐透出炎炎夏日的威焰。但水面上、荷田中,清风习习,吹面生凉,芳香袭人,衣拎映碧,更有船篷遮去日光.清爽有如新秋。
    只见一叶轻舟由桥洞下撑出来,两个小太监伏在船帮上洗涤刚刚挖出的鲜藕。小舟驶近大船,两个小太监头顶银盆,盆中满满的,尽是雪白肥圆的嫩藕,向太后跪呈。大船上的宫女接过来,太后命人赏了两个小太监。小太监跪叩谢恩后,小舟如飞划开,不多时就隐没在远处岸边的柳荫中了。
    宫女选了几个嫩细长的小尖藕,在冰桶里湃了一阵,便削皮去端上桌。品尝新上的冰藕片,脆生生凉津津,嫩如笋尖、甜似蔗霜,真真是“冷比雪霜甘比蜜,一片入口沉疴痊”。
    吃了几片,景娴怕太后吃多了伤身子,便笑着道:“生藕性寒,太后和皇上都少进些。”
    太后点头道:“皇后说的是,两个孩子也别贪甜,在伤了身子。”
    两名奏事太监,急急忙忙上了小舟,急急忙忙向大船飞快地划过来。
    两个奏事太监在船头跪定,气喘吁叮地叩头请安,向乾隆奏报:“启禀皇上,一等承恩公那尔布归西了!”
    乾隆听完,见皇后身子微微一抖,眼中也充满了悲伤之情。
    太后拉着皇后的手安慰了几句,景娴心里明白刚刚悲伤完全出自于这具身子本能的反应,自己这几年总共见那尔布算起来不超过十次,每次也都是说说场面话,走走过场。
    “谁来报丧?”乾隆问道。
    “回皇上,是那尔布之子,散佚大臣瑞明。”
    “现在何处?”
    “苑门外候命。”
    乾隆看了看皇后,又望着太后道:“朕与皇后去见见瑞明。”
    太后点头道:“是该去见见,这儿皇帝和皇后不用操心,两个孩子也随哀家一会儿去慈宁宫歇息。”
    景娴谢了太后,就随着乾隆上了小舟。
    瑞明见皇上和皇后来了,先行了国礼,景娴上前将他扶起来。瑞明这才痛哭起来,但还竭力维待着必要的贵族体面,很是端庄肃穆。景娴也落起泪来,瑞明收住泪,向乾隆和景娴讲述事发经过:中午阿玛还好好的,饮茶用膳都与往常一样,膳后午睡.醒来又去书房看了一会子书,从书房出来,阿玛将家里人都叫到面前,一一的嘱咐要忠于皇上,最后望着门外叹了口气说是再也见不到娘娘了,说完只见他把头一低.就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了。见阿玛好半天没动静,忙上前见阿玛口角流出的长长涎水,上前探了鼻息,已经没气儿了。
    乾隆见皇后默默的流泪,很是心疼,轻轻的拍了拍皇后的肩,说道:“逝者已逝,皇后不要太过悲伤,伤了身子,反而让老丈人走的不安心。”
    瑞明也哽咽着道:“娘娘若哭伤了身子,阿玛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
    景娴强收住眼泪,道:“额娘怎样?”
    “额娘哭了一阵儿,就被送回去休息了,娘娘不用担心额娘,奴才会照顾好额娘的。”
    朝廷恩礼有加,十分隆重。除了按一等承恩公规模葬祭抚恤之外,又加赐鞍马两匹、银二千两。
    那尔布府内设了灵堂。用寸蟒红缎罩遮护严密的棺材,安放在正厅正中。正厅前从月台衔接前廊,搭出一座高大的起脊席棚口月台正中安放灵床灵桌,桌前有亭状景泰蓝氏明灯及香炉、烛扦、香筒等五供,悖悖桌供在灵前,下有奠池和拜垫供亲友祭奠。从正堂到大棚,高张素白帷帘,四周挂满了亲友同僚敬送的挽联。大棚左右各站了两排僧人,不住日地念着经卷,为亡者消灾祈福。二门外左侧竖起蟠杆,长过丈余的荷叶宝盖头的寸蟒红缎蟠在风中飘动,向人们报丧;二门外右侧,称为驱路的八面正黄长方旗插在架上,又备太平杠一份、椅轿一乘,向人们表示死者的身份,杠夫、轿夫昼夜侍候在杠、轿之旁。大门外立着大鼓锣架,金漆仁面黑色花纹的鼓帮,是丧事的标志。大门内侧是一班由号筒、喇叭、锣等乐器组成的官吹.随着门外的鼓声为节奏而吹打,迎送来来往往的吊客。
    夏日昼长夜短,酉末戊初,天还没有全黑,但吊客已经寥寥。时交戌正,主人送走最后一批客人,便都退回寝处歇息。一天三次家祭,加上无数应酬奠酒跪拜不计其数,把他们累坏了。于是,白天人来人往、忙忙乱乱的灵堂,终于静了下来。僧人们还是敲着木鱼、拖着长长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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