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她说完，转身就要走(2/2)

得牙根都在发麻。
    几秒钟后，才缓缓地，将那口水咽了下去。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发出一点细微的声响。
    周围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刚才还亮得灼人的眼神，此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那里面几乎要溢出来的欣喜和光亮，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毫不留情地掐灭了。
    他垂下眼，看着手里那瓶水。
    瓶身上，他的指印和冰冷的水珠混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
    原来是这样。
    不是她。
    他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钝器重重地砸了一下，不疼，但是闷，闷得他喘不过气。
    可偏偏，始作俑者一无所知。
    秦玉桐见他半天不说话，只当他是累了，抬手看了看表：“东西送到了，我先走了，还要去吃饭。”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
    “秦玉桐。”林耀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哑了许多。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少年站在原地，路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捏着那瓶水，塑料的瓶身被他捏得发出“嘎吱”的轻响。
    他抬起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替我跟她说声，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