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宠婢 第4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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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上,低下?头来与他接吻。
    这个吻又急又强势,舔口允得?她?舌尖发麻,津水不停地往唇边流出?来,又被靳川言舔了回去。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身后的惨状,蒋员在杀了太后之后,又把刀尖扎进?了银姑的胸膛中,最后,他自刎而死,小小的庭院一角,一下?子叠起了三具尸体。
    靳川言只吩咐得?白缜一句收尸,便抱着时尘安走了。
    他问时尘安是怎么来的,时尘安告诉他是坐马车来的,由白缜驱车,但现在白缜要去收尸了,靳川言便笑着摸她?的头:“我给你?当车夫。”
    时尘安的舌尖还发麻,她?抵了抵唇肉,笑了一下?。
    两人都没有提起行宫发生?的事。
    时尘安是不知道该如何与靳川言提,她?倚在亭柱后听了个一清二?楚,知道这种事是容不得?外人置喙的。
    太后诚然是可怜人,但作为无?辜被她?生?下?来的靳川言更是个可怜人,他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血统与爹娘,幼时过着爹不亲娘不爱的日子,长大了还要被有私心的母亲伙同私生?子抢走属于他的家产,太后做得?桩桩件件事,没有一件对?得?起他。
    她?要报仇,为何悄无?声息给他下?毒?反正他吃丹药吃得?凶,毒下?得?隐蔽些,不容易发现。
    可是她?不仅没有这样做,还将气撒在无?辜的稚子身上。时尘安只要想起靳川言说的那句‘我宁可被她?用两碗堕胎药堕掉’就心疼得?要命。
    因此时尘安选择对?行宫的事不置一词。
    她?只是在下?马车的时候,拉住了靳川言的衣角,替白缜和刘福全求了个情。
    靳川言灼灼目光盯着她?,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他身上还留着蒋员的血。
    时尘安垂眸看了眼他指尖落的血渍,忽然踮起脚吻了靳川言的唇。
    金乌西坠,最后一道余晖落在砖石铺成的宫道上,把二?人的影子拉得?格外得?长,格外得?亲密无?间。
    靳川言松开时尘安时,有微微的喘息,他的目光贪恋地落在时尘安水润的唇瓣上,低声道:“时尘安,你?是在和我撒娇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时尘安用不大自然的声音生?疏地说:“我大概是在和你?吹枕边风。”
    靳川言轻笑了声:“枕边风可不是这个吹法?。”
    时尘安缓慢地眨了眨眼。
    靳川言将那本春宫图又翻了出?来,尽管他当时把书本扔进?了香炉之中,但香炉中火本就生?得?不旺,再加上春宫图厚实,因此除了几?页被燎开打洞外,大半本仍旧完好如初,并?不耽误欣赏阅读。
    当靳川言把这本春宫图拿出?来,放到时尘安眼前时,时尘安骤然睁大了眼:“你?怎么藏起来了?”
    靳川言道:“大约是想教你?该怎么吹枕头风?”
    时尘安没理解。
    靳川言又成了为时尘安传道授业解惑的好先生?,他一本正经?地道:“耳旁风有许多种吹法?,你?随手翻一翻,翻到哪样,我今日便教你?哪样。”
    时尘安迟疑地拿起春宫图翻了一翻,靳川言凑上来一看,唔,厚乳,是他喜欢的。
    靳川言瞥了眼时尘安精致的侧颜,道:“这对?初学者来说太困难,我们先挑简单的,深入浅出?。”
    他拿起图本,翻了两页,将新画递给了时尘安。
    时尘安没看,只是迟疑地结果本子,问他:“你?一直在钻研图本吗?”
    为何翻了几?页就能翻到想要的图画,他究竟是对?这本书有多熟啊!
    时尘安已经?隐隐有种靳川言为网,她?为鱼的感觉了,而今撒下?的网要收,她?这条鱼要在劫难逃了。
    靳川言低咳了声,冠玉的脸庞上浮起薄薄的粉红,他没有直言自己于这方?面实在生?涩,少见的那些知识都来源于几?份春宫图,但那些也?不过只是薄薄几?张纸而已,不似这本书这般厚实详尽,叫他很开眼界,学到了许多。
    靳川言只是从时尘安身后抱住她?,滚烫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处:“与我试试?”
    鱼被网兜住,离开水会?不会?死,如今时尘安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让她?思考这样简单她?的问题了,她?觉得?自己快要干死了。
    靳川言只挑了个张画,却?是不多,却?没有告诉时尘安他有着画师的耐心,又粗又硬的墨条慢条斯理地磨着砚台,墨水从墨条下?汩汩流出?,怎样也?堵不住,湿了整个台面,他款款地给新笔开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画纸洁白细腻,被他用墨水勾出?曲线轮廓,或许因为过于用力,因此纸张不免被穿透刺破,但也?不耽误他继续作画,左右那墨水源源不断,便是偶尔干涸了,再用墨条磨一磨,也?就有了,这画像是怎样都做不尽了。
    *
    时尘安渴极了,靳川言终于肯撩起帘子,拿一盏茶碗给她?喂水后,冷茶快速地灌入咽喉之中,终于把冒火的嗓子润了些回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她?也?不曾歇息多久,只是这吃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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