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偏宠:禁欲国师暗恋我 第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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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灵芝。
    “这是定金,事成后在下会送来另一株。”
    帘里的男子只随意瞥了一眼,抬起那青瓷茶壶斟茶。
    “倒是个好东西,只不过区区两株雪灵芝,就想做那么大一笔买卖,这桩生意十四阁怎么都吃亏。”
    “大人勿急,若是事成了,黄金十四万两绝不会少,若是事不成,只要重伤靖安,在下便将另一株雪灵芝送过来。”
    大雪一夜未停,泱肆躲在屋里,望着铜鉴里的自已发愣。
    落染端了药进来,
    “殿下,该用药了。”
    泱肆抬起头,从镜子里盯着她看了半晌。
    落染对上她探究的目光,未往深处想,“殿下近日憔悴了些,脸色略微苍白,不过今日已经好多了,应该很快便能恢复如初。”
    泱肆挪开眼,又看向镜中的自已。
    还是一样的脸,只是眉眼更稚嫩些,少了那些身经百战留下来的岁月痕迹。
    这是第三日了,她在夜郎被阿烈一剑毙命后,再睁眼回到大北的第三日。
    准确的来说,是十年前的大北,她十六岁碧玉之年。
    前世——姑且称之为前世吧,她把大半的锦绣年华都奉献给了她的国家、她的子民。
    夜郎一战,是她承诺皇帝的最后一仗。
    哪想凯旋之日,亦成了身死之时。
    落染从妆匣里掏出一个玉盒打开,用指尖捻一点涂在泱肆脸上,轻轻抹开。
    “这天冻得殿下皮肤都有些干燥了,擦些玉露脂便可。”
    她以为泱肆觉得自已生病了为自已的容貌感到了焦虑。
    毕竟女子皆爱美,何况她家殿下生得如此好看。
    泱肆摸摸自已的脸,涂了那玉露脂之后果然光滑了许多,皮肤看起来还有些透亮。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也许这次她可以活得更好一些。
    她用丝帕擦掉脸上的玉露脂,在落染诧异的眼光中缓缓道:“更衣吧,今日去寿康宫。”
    泱肆只着了单薄的衣衫,站在回廊下里吹了半个多时辰的冷风。
    期间,她看到了那个这两日被她刻意忽视的人,正双手执着笤帚,一步一顿,缓慢而有力地清扫院中的积雪。
    大雪未停,这样扫下去有何意义?
    落染抱了加绒加厚的披风立在她身后,不明白泱肆为何如此站在冷风中。
    泱肆冻得牙齿都在发抖打颤:“叫他过来。”
    落染听命小跑过去,在那人身旁停下。
    “烈侍卫,殿下唤您过去。”
    阿烈握着笤帚的手一顿,侧眸望向廊下的人。
    而后颔首道:“多谢落染姑娘。”
    “不用谢的。”
    落染不明白这人为何总是在道谢,还是笑着回应:“笤帚给我罢,勿让殿下久等了。”
    她接过笤帚,在阿烈欲要开口之前先道:“不用说谢谢,快去吧。”
    说罢拿着东西退到了回廊另一头。
    殿下找烈侍卫,一般要谈论的话题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下人能听的,必须回避。
    阿烈踏进廊里,用手轻扫去肩上的落雪,抱拳行礼,恭敬道:“殿下。”
    泱肆的视线停在廊外。
    “殿下为何穿得如此单薄站在冷风中?”
    泱肆呵出一口热气,在冷空中飘散。
    “等会儿要去寿康宫请安。”
    阿烈跟在泱肆身边八年,这八年两人之间的默契和熟悉程度还是极高的。
    她曾自以为相互熟悉,把自已的所有面都曝露出来,正如此刻,简单一句话,阿烈便明白了她的用意。
    可是泱肆不懂阿烈。
    确切来说是从未懂过。
    尤其是那一剑之后,她要重新审视、重新认识眼前这个人。
    “你是本宫的贴身侍卫,就应该保护好自已的身体,现在本宫病着,你更不能出现任何问题。过两日的黎塘游湖,希望看到你已痊愈。”
    她语气平静,但也能听出其中的严肃。
    阿烈明白,她是在怪自已自作主张的自罚。
    “是。”
    泱肆终于侧脸过来看向阿烈。
    脸色苍白,只是眼神里依旧是那一股不卑不亢、无所畏惧的劲儿。
    她有些躁,随意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阿烈抱拳行礼,又应了一声是,后退三步方转身离开。
    泱肆的视线追随过去,停留在阿烈挺直的腰间。
    那里空无一物。
    第7章 便唤其为母后
    早已过了请安的时辰,泱肆到时,太后正用早膳。
    她正坐于上位,涂着丹蔻的手执汤匙,慢条斯理食粥。
    到底是掌管后宫多年,眉宇间皆透着威严。
    泱肆抬手行礼,声音弱弱的,夹着吹过冷风后的喑哑:“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并未正眼瞧她,只是淡声道:“来的倒是时候,正巧赶上哀家用膳。”
    泱肆自然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喉间发痒,她半握拳抵在唇边轻咳几声才道:“孙儿知晓皇祖母喜静,今日不过是来向皇祖母请罪罢了,今后定不会再来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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