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系统哭着求我放过男主 第9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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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有奶水,他又去服了药剂。
    不是为了孩子,而是赵时宁从前常常打趣他以后若是有奶水会如何,他以为这样她会愿意多看他一眼。
    事实上并非如此,自从他将青丘设下结界后,赵时宁就把他当成了是她的敌人。
    小狐狸总是活跃着的,纵使什么也不懂,时不时伸出爪子想要碰他。
    白琮月轻叹一声,又将小女儿抱在怀里,低低地哼着曲子,哄着孩子睡觉。
    其他几个孩子由专门的仙婢带着,他不喜欢其他几只小狐狸,唯独只喜欢两个女儿,只是小女儿最为闹腾,时不时就要嚎两嗓子,常常吵着安静的大女儿睡觉。
    白琮月只好带着最为闹腾的,时不时在赵时宁这赖着不走。
    赵时宁纵使讨厌他,可却不会对女儿发火,往往也是由着他一坐就是一整夜。
    纵使他已经极力不去乱听,专心致志地哄着孩子,可是阿绣压抑不足的呻吟还是飘进了他的耳中。
    白琮月连呼吸都快停止,魂灵好像在被阿绣的叫床声音千刀万剐,每一刀都将他剐得血肉模糊。
    他眼眶又开始泛疼,几乎抱不稳怀中的孩子,只能将孩子又放回了摇篮之中。
    房间内的声音不仅没有停止,反倒愈演愈烈,他没有听见赵时宁的声音,只能听见阿绣放荡的求饶和哭泣。
    他在心里冷笑。
    用了无数种不堪的词汇辱骂这个勾引人的低贱花灵。
    可是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一滴滴的水珠砸在了本就湿透了的衣襟,悄无声息。
    只有清冷的月色划在他清艳的面容,无端有几分诡异的凄美。
    白琮月枯坐在平静的夜海之中,只是听着耳边没有停歇的声音,便已经能想象出他们用了何种的姿势,又说了哪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他只能只能告诉自己,阿绣不过是个供她开心的物件,只要他想随时都可能让他消失,就像方才那个小仙侍一样。
    可是这些无法让他的心变得平静安宁,反倒搅弄得他本就枯竭的心湖越来越泥泞,甚至滋生了刺鼻的恶臭。
    白琮月胃部又开始不适,明明已经将孩子生下,他还是有种想要干呕的冲动。
    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摆着那顶凤凰花编织而成的花冠,散发着淡淡的清幽香味。
    他一直用术法维持着花朵不凋零,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自从生产之后便没有找到。
    花冠与桌面上的果子随意摆在一处,而另一个他编织的花冠已经被扯烂了,仅剩下一些散乱的枝条堆叠在桌面,在枝条下方他看到了被撕碎的草编的狐狸。
    恰在此时,一直没有出声的赵时宁低声说了一句:“阿绣,我好喜欢你。”
    白琮月流露出一丝冷笑,他几乎是带着恨意将象征矢志不渝爱情的凤凰花撕扯下。
    昔日漂亮的花朵在他掌心,像是一摊干涸的血。
    就像是他与她之间,从头至尾只剩下欺骗的婚姻。
    白琮月将凤凰花拿在手中,又打量了片刻,然后咬下花瓣,慢慢在口中咀嚼,然后吞咽而下。
    月色皎洁。
    他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慢慢滚落。
    好像不是在吃花,而是再咽下他自己模糊的血肉。
    一瓣。
    两瓣。
    一朵。
    两朵。
    他们之间虚假的爱情,都随着这艳丽的凤凰花,慢慢被他尽数吞咽。
    不需要被她亲手毁掉。
    只有与他的骨血融合在一块。
    只有他才能好好守护着他与她的情分。
    白琮月手中握着被剪碎的草编狐狸,有时候好像月光也不落在他身上。
    他最爱之人的情事已经到了最高点,他能听见她不由自主发出的哼声,喉咙里的腥甜越来越重,整个人仿佛在遭受着最残酷的刑罚。
    甚至是他亲手递给她的刑具。
    他嘴中花朵苦涩的味道已经完全被这疼痛所覆盖,白琮月的眼泪一滴滴滚落入唇边,他尝到了又咸又苦的味道。
    房间里的动静彻底停歇。
    而白琮月的衣襟已经染上了残酷的血色。
    他完全失力,跌坐在地面,不断地干呕出鲜血,直至痛到彻底晕厥。
    ————
    赵时宁第二早醒来,一身清爽,这些日子的郁气也好像也消散了不少。
    阿绣红着脸伺候她穿衣,神仙有了身孕必然有所感应,他同样是如此。
    他腹中几个小光点很微弱,但他还是能清晰地感知到这是他与她的孩子们。
    但赵时宁却还在心心念念着如何逃走,完全没有过问他一句,甚至也没有多看他几眼。
    阿绣见她心事重重,不敢打扰她,更没有敢对她说怀了身孕这回事,害怕她要替她烦忧,更怕被白琮月知晓。
    “我等会出去一趟。”
    赵时宁思来想去,既然她出不去青丘,那可以找别人帮忙带她离开青丘。
    她在青丘认识的人不多,除了白琮月和阿绣,那就只有狐仙和小狐仙了。
    赵时宁想着她就是恨着狐仙进来的,狐仙也早就想把她从青丘赶走,现在不是正好可以顺遂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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