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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凤冷冷地接口,又说:“其实,对你爹来讲,这不是一件坏事!就是因为你爹的昏庸,才有这么狂妄的展云翔!平常,一大堆人围在他身边歌功颂德,使他根本听不到也看不见,我和雨鹃,决定要他听一听大众的声音,如果他回去了,肯好好地反省一下,他就不愧是展祖望!否则,他就是……他就是……”她停住,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就是一只老夜枭而已!”雨鹃有力地接口。
    云飞抬眼,惊看雨鹃。
    “你真的想砍断我和雨凤这份感情?你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雨鹃忍无可忍,喊了起来:
    “我同情,我当然同情,我同情的是我被骗的姐姐,同情的是左右为难的苏慕白!不是展云飞!”
    云飞悲哀地转向雨凤。
    “雨凤,你是下定决心,不进我家门了,是不是?”
    雨凤转开头去,不看他。
    “是!我同意雨鹃这样唱,就是要绝你的念头!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你就是不要听!”
    云飞定定地看着她,呼吸急促。
    “你好残忍!你甚至不去想,我要面对的后果!你明知道在那个家庭里,我也处在挨打的地位,回去之后,我要接受最严厉的批判!你一点力量都不给我,一点都不支持我!让我去孤军奋战,为你拼死拼活!而你,仍然把我当成敌人!我为了一个敌人在那儿和全家作战,我算什么!”
    雨凤低头,不说话。
    云飞摇了摇头,感到心灰意冷。
    “这样爱一个人,真的好痛苦!或者,我们是该散了!”
    雨凤吃了一惊,抬头。
    “你说什么?”
    云飞生气地、绝望地、大声地说:
    “我说,我们不如‘散了’!”
    他说完,再也不看雨凤,掉头就走。阿超急步跟去了。
    雨凤大受打击,本能地追了两步,想喊,喊不出来,就硬生生地收住步子,一个踉啮地跌坐在椅子里,用手痛苦地蒙住了脸。
    雨鹃走过去,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她的头,紧紧地拥在怀中。
    云飞带着满心的痛楚回到家里,他说中了,他是“腹背受敌”,因为,家里正有一场风暴在等着他!全家人都聚集在大厅里,祖望一脸的怒气,看着他的那种眼光,好像在看一个怪物!他指着他,对他咆哮地大吼:
    “我什么理由都不要听!你跟她散掉!马上一刀两断!你想要把这个姑娘娶进门来,除非我断了这口气!”
    云翔好得意,虽然被那两姐妹骂得狗血淋头,但是,她们“整到”的,竟是云飞!这就是意外之喜了。梦娴好着急,看着云飞,一直使眼色,奈何他根本看不到。他注视祖望,不但不道歉,反而沉痛地说:
    “爹!你听了她们姐妹两个唱的歌,你除了生气之外,一点反省都没有吗?”
    “反省?什么叫反省?我要反省什么?”
    “算我用错了字!不是反省,最起码,也会去想一想吧!为什么人家姐妹看到你来了,会不顾一切,临时改歌词,唱到你面前去给你听!她们唱些什么,你是不是真的听清楚了?如果没有家破人亡的深仇大恨,她们怎么会这样做?”
    云翔恼怒地往前一跨步。
    “我知道,我知道,你又要把这笔账,转移到我身上来了!那件失火的事,我已经说过几百次,我根本不想再说了!爹,现在这个情况非常明显嘛,这对姐妹是赖上我们家了!她们是打赤脚的人,我们是穿鞋的人,她们想要什么,明白得很!姐姐呢,是想嫁到展家来当少奶奶!妹妹呢,是想敲诈我们一笔钱!”
    纪总管立刻接口:
    “对对对!我的看法跟云翔一样!这姐妹两个,都太有心机了!你看她们唱曲儿的时候,嘴巴要唱,眼睛还要瞟来瞟去,四面招呼,真的是经验老到!这个待月楼,我也打听清楚了,明的是金银花的老板,暗的根本就是郑老板的!这两姐妹,显然跟郑老板也有点不干不净……”
    云飞厉声打断。
    “纪叔!你这样信口开河,不怕下拔舌地狱吗?”
    纪总管一怔,天尧立刻说:
    “这事假不了!那待月楼里的客人都知道,外面传得才厉害呢!郑老板对她们两个都有意思,就是碍着一个金银花!反正,这两个妞儿绝对不简单!就拿这唱词来说吧!好端端地唱着《小放牛》,说改词就改词,她们是天才吗?想想就明白了!她们姐妹早就准备有今晚这样的聚会了!一切都是事先练好的!”
    纪总管走过去,好心好意似的拍拍云飞的肩。
    “云飞!要冷静一点,你知道,你是一条大肥羊呀,整个桐城,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闺秀想嫁你呢!这两个唱曲的,怎会不在你身上用尽工夫呢?你千万不要着了她们的道儿!”
    云飞被他们这样左一句右一句,气得快炸掉了。还来不及说什么,祖望已经越听越急,气极败坏地叫:
    “不错!纪总管和云翔天尧分析得一点都不错!这姐妹两个太可怕了!中国自古就有‘天下最毒妇人心’这种词,说的就是这种女人!如果她们再长得漂亮,又有点才气,会唱曲什么的,就更加可怕!云飞,我一直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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