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第2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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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绪宁:过段时间还要回学校答辩,参加毕业典礼呢,不好意思总请假。
    杨远鸣没再多劝,接着为她带来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全新的漫画平台“悠看”在签s级稿件,有意与青果工作室合作。
    杨远鸣:我接触过“悠看”,那边对有潜力的新作品扶持力度很大,广广说你一直想画原创故事,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我也会尽力帮忙的!
    阮绪宁:当然有!
    杨远鸣:如果身体撑得住,今晚好好想一想,明天我们开个小会?把故事梗概梳理一遍?
    阮绪宁:嗯嗯!
    敲完这句话,她捧着手机翻身坐起,面上有止不住的笑意。
    好巧不巧,身着浴袍的贺敬珩推开了浴室磨砂门。
    两人远远相望。
    经历白日一场视觉盛宴,再加上晚间独处一室的氛围加成,被赧意浸没的阮绪宁迅速敛起笑容,目光躲闪。
    贺敬珩愣怔,一股莫名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他用手捋着半干的头发,顺势将睡袍领口扯得更大,随即走到床边铺好被褥,故意发出不小的动静。
    没用。
    小姑娘仍抱着手机,不知和谁聊得热火朝天。
    为了保暖,她换了一身灰粉色的丝质长袖睡衣,伸出被窝的袖口上,绣着颜□□人的草莓图案。
    贺敬珩靠坐床头思考片刻,故技重施:“还不睡觉吗?”
    接下来,就可以问“在和谁聊天”了。
    阮绪宁并不知晓这个套路,只当是贺敬珩好奇,便主动交代:“在和责编聊天呢——就是那个杨远鸣,我们刚加上好友。”
    男同事。
    凭空给妻子的聊天对象标好备注,贺敬珩的眼底有寒芒暗涌。
    借着暖黄色床头灯光线,阮绪宁又与杨远鸣闲聊了几句,这才想到干晾了丈夫许久。
    她抿了下唇,补偿似的寻他说话:“我问过杨远鸣了,他真的是宜镇人,就住在南坛巷。”
    贺敬珩眼皮一掀,淡淡道:“我以前也住在那附近。”
    没有等来更多有关“南坛巷”的后文,阮绪宁略显失望,回忆起贺家少爷的童年经历,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欠考量:“贺敬珩,对不起啊……”
    “为什么突然道歉?”
    “就是觉得,你可能不想回忆以前的事。”
    贺敬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叮嘱某个爱逞强的病患早点休息。
    阮绪宁应了声,又开始碰触手机屏幕:“嗯,我这就跟他说‘晚安’。”
    空气突然安静。
    男人的声音像是裹着层冰渣子:“你还要跟他说晚安?”
    阮绪宁一愣:“你介意这个?”
    接着碎碎念:“你不是,挺大度的吗?”
    贺敬珩森森然接了话:“他又不是周岑。”
    无端暴露出隐藏许久的掌控欲,他回过神,又迅速找补:“……他又不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介意。”
    非但不“大度”,反而很“小气”。
    阮绪宁似懂非懂地“喔”了一声,只觉得,今晚的贺敬珩也好奇怪。
    并不满意妻子的反应,男人眯起眼睛,言语中带着几分赌气:“贺太太,你引以为傲的道德感呢?”
    像是被拿捏住了“七寸”,贺太太乖乖放下手机:“那我不跟他说晚安了,只跟你说。”
    两秒钟后,贺敬珩收获了来自妻子的一声“晚安”。
    但他依旧沉着脸,任由酸意弥漫。
    如果“晚安”可以说给周岑听、可以说给他听,还可以随随便便说给周岑与他以外的男人听,那么对她而言,自己这个合法丈夫似乎也没有多特别……
    瞧出对方没有接受自己的诚意,阮绪宁陷入沉思。
    随后,重新组织语言:“晚安,老公。”
    因为太过突然,话音未落,贺敬珩便眼角一缩,心脏最柔软的部分像是被轻轻揉捏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喉结上下一滚,欲/望自眼眸中喷薄而出。
    意识到自己失态,贺敬珩翻身背冲向阮绪宁,按灭床头灯,也灭掉了入侵视野的可爱源。
    拇指和食指不停揉捏鼻梁。
    许久,他才回应:“晚安。”
    疼痛和酥麻压抑着骨血里的兴奋,喜悦自阴暗的念头中慢慢滋生。
    那一刻,贺敬珩笃定了一件事:在阮绪宁心中,自己终归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至少,她不会管别的男人叫“老公”。
    第18章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 两人各自换好衣服,前后脚走进餐厅。
    担心阮绪宁的身体状况,吃早餐的时候, 贺敬珩一直在琢磨如何将小姑娘哄上自己的车。
    然而,就在他打算提议送阮绪宁去上班之际,特助孙淼打来电话, 说贺礼文出了点事, 请他尽快来公司商量公关对策。
    贺礼文能闹出的幺蛾子, 无外乎那么几桩。
    挂断电话后,贺敬珩点开娱乐八卦的热搜,很快就找到了与贺家沾边的词条:贺礼文养在外面的一个小明星,不满足现状, 擅自找了狗仔来偷拍, 放出自己与贺礼文的亲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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