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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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女嫁,自是天经地义,何况我以官媒相聘,并无违矩之处,将军凭什么如此说?”
    敬安说道:“我这般说,自有我的道理。”说着,那双眼睛一转看向月娥,说道:“姚月娘,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月娥瞪向他,心头又惊又怕,却仍镇定,静静说道:“将军,你这话是何意?今日是民妇同苏青大喜之日,将军若是来喝喜酒,我们夫妻欢迎之至,将军若是来捣乱,虽然将军身份尊贵,却还有王法相关,将军请三思而后行。”
    贺知县及旁边官媒大人听了,也连连点头。苏青紧紧握了她的手,低头同她相看,以眼神安慰,月娥便冲他勉强一笑。
    敬安听了这话,又看他两个缠绵之状,哈哈仰天而笑,说道:“夫妻?好一个夫妻,姚月娘,你莫要逼本侯。”
    月娥不语。苏青说道:“将军,要说的话,拙荆已经说了,将军若无其他事,还请叫典礼继续。”
    敬安看他两个相依相偎,“夫妻同心”,笑了两声,才又说道:“打得好如意算盘,只不过,本侯说姚月娘不可嫁,就是不可!”
    贺知县同官媒两个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就算是他骄横跋扈,好“欺男霸女”,也不是这么个正大光明欺负人法儿的……
    贺知县向着官媒使了个眼神,两个便站出来,大着胆子说道:“侯爷,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这两人是官媒记录在册……”
    敬安笑的极冷,望着他,说道:“那倘若,新娘子德行有亏,还能嫁否?”
    官媒大惊,同贺知县两个对视一眼,问道:“侯爷这话从何说起?”
    月娥遍体生寒,不知敬安要如何。苏青紧紧抱了她,两人都看向敬安。敬安面上冷笑望着月娥,说道:“姚月娘她已失-身于本侯,又怎能再嫁给苏青!”
    喜堂上劳燕分飞
    只听得敬安一字一顿,清晰说道:“姚月娘她已失于本侯,又怎能再嫁苏青!”一言出,众人皆一片哗然。苏老先生扶额长叹,说道:“孽障!”月娥气的浑身直抖,上前一步,怒道:“你说什么!我没有!”苏青随即上前,将月娥手仍旧握了,略微用力,说道:“侯爷,你休要信口雌黄,月娘是何许人我最清楚不过,侯爷这样污人清白,却又为何?!”
    月娥原在气的发颤,听了苏青这番话,那泪就一点一点落下来。敬安望着苏青,说道:“是不是污人清白,你又知道?”那官媒战战兢兢,说道:“侯爷,此事……从何说起?”敬安说道:“昔日因黑风堡之时,姚娘子被劫匪取了,本侯去追,在祖帝庙中,姚娘子助我杀了两名贼人,本侯一时情难自已,便同姚娘子……一度春风。”他侃侃而谈,说到最后之时,脸上却微微一红。
    众人皆哑然,敬安位高权重,人又俊美异常,虽然在京城里名声不好。但因在这紫云六镇,他没得趣儿的人,却也收敛不少,是以大家并不知他性子如何。又加上他屡屡为紫云县立下汗马功劳,斩黑松林剪径贼人,灭黑风堡心头大患……众人对他都是既敬且畏,当他天神一般,哪里敢质疑他分毫?
    敬安说罢,周遭众人的目光看着月娥,皆带愕然,鄙夷之色。月娥环顾一周,最后望着敬安,说道:“侯爷,你说这话是何居心,我有无同你做那苟且之事,你心底清楚,我姚月娘自问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之事,你今日当众污我清白,却是为何。”虽强忍着,当真一字一泪。
    敬安本是心如铁石,见状却不由地心头微痛。咬了咬牙,到底不答。
    贺知县见状,便上前,问道:“侯爷,既然如此,为何侯爷回来之后,却不曾说起此事?”
    敬安便说道:“只因姚娘子于本侯有功……祖帝庙之事,也是本侯一时按捺不住……咳,本侯自知有错,是以才忍着不说……”
    贺知县闻言也是无语。月娥恨极了他,松开苏青的手欲向前,哭着骂道:“你胡说,你敢再说一句!你敢对天发誓你所说都是真么?”苏青急忙将她拉住,说道:“月娘,月娘。”
    月娥泪落不停,伤心欲绝,既然敬安说出这话,无论她如何辩驳也是无济于事。这名声是亏定了的。
    苏青无奈,一把将她抱了,说道:“月娘,我信你。我信你。”月娥本在强忍,愤怒大过悲痛,如今听了苏青的话,却是一口委屈涌上来,恨不得嚎啕大哭。
    苏青抱着月娥,看向敬安,静静说道:“侯爷,我不管你所说的是真是假,我只信月娥一个,如今我同她官媒为聘,拜了天地君亲,她便已经是我苏青的娘子,任凭侯爷你说一千道一万,她都是我的娘子,我只信她。侯爷请回吧!”
    敬安冷冷一笑,望着官媒,说道:“德行有亏的妇人,难道可以再嫁他人?”官媒唯唯诺诺,说道:“这……这……”苏青说道:“我已经礼聘下定,拜过天地,难道还有反悔之说?!且我苏青今生今世,只要姚月娘一个!”
    敬安却是没料到苏青竟有这种骨气,对月娥情深至此,他看看在苏青怀中的月娥,又望着苏青,嘴角忽地一挑,心头杀机顿生。
    便在此时,苏青同月娥背后,有人颤巍巍叫了一声:“孽畜,孽畜!家门不幸啊!”苏青闻言回头,却见是苏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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