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哥称帝了 第16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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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炔忽然勾了勾唇:“果然是你,贺垣。”
    楚河:“!”
    长贵这会儿也赶了过来,听闻这话,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了,楚河亦是,上前两步将抓住那人的头发提了起来,一张面庞露出,白的有些骇人。
    楚河不用严炔吩咐便开始去撕扯他的脸,易容之术,便也叫人皮面具。
    果然,那太监古怪地狞笑着,脸皮下方渗出血迹,一张面具被彻底撕下,真实面容露出,不是前宁王又是谁。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贺垣古怪地盯着他。
    楚河的人此时已经贺垣层层围住,不给他一点反抗的机会,严炔也并未急着杀他,而是慢条斯理让人死个明白:“你的人今日都被朕抓了,你的心腹在这宫中潜伏多日,你又怎会跑远?此时来和宁宫刺杀,无异于孤注一掷。”
    贺垣狞笑两声:“严炔你个草莽寇贼!爷爷我今日落在你手上认了!你破我宁州,屠我将领,杀我百姓!获得天下又如何?你手上的血足够你死后落入十八层地狱!”
    严炔面无表情,但一步步朝他走去的时候目光还是流露出几分狠厉。
    贺垣大放狠话,但在那身影步步逼近时还是抖了抖身躯,他很快稳住,也知晓今日活不成了,大笑三声:“来!杀我!我贺垣并非贪生怕死之辈,那日城破,我虽金蝉脱壳,但一直守在这宁王宫地道,并未逃出生天!我为宁州,也算是问心无愧!”
    和宁宫此时已是火光冲天,御前侍卫和怀北军纷纷赶来,听到这话无不耻笑一番:“你是不愿逃还是逃不出去你心中清楚!我怀北确要收服你宁州,可从未行过屠戮百姓之举,倒是你,在位多年大兴土木,玩弄巫术,不知多少宁州百姓恨毒了你!今日死到临头还来污蔑吾君,可笑至极!”
    贺垣心中一横,只想讨个口舌之快,哈哈大笑:“随你怎么说,爷爷我都认!但唯有一点,你严炔永远只是我的手下败将!三年前程氏女弃你而去,转头当了我的王后,严炔,你身为男人,是不是不行?!实话告诉你,这铜雀台是我为了我们夫妻二人修建,我与她相处几百个日夜,程氏女不知被我御地多么如痴如醉!我当与她要双宿双飞!艳绝五州的美人儿,心甘情愿是我贺垣的妻,哈哈,我贺垣比你值了,来啊!杀我!杀我!”
    严炔本一直没什么表情,但此刻,却忽然五指捏成拳,骨节青筋凸起,他忽然上前,直直一拳便落在贺垣的胸口,在场人无不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贺垣口喷鲜血,软软地倒了下去。
    严炔未用武器,只一拳便差点取了贺垣的性命,然,他依然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
    “凌迟,刮骨!”
    楚河立刻应是,驾着已经半死不活的贺垣就要走,严炔忽然又叫住了人,语气冰冷:“先将他的子孙根剁下来,喂狗。”
    ……
    泰宁宫内,程皎皎对外头的变故毫无所知。
    太后头风发作,谁也不敢叨扰太后休息,且风波不大,贺垣落网,宁州再无威胁。
    其余宫殿均是风平浪静。
    只是程皎皎睡至半夜,忽又被风雪吹醒,她皱起眉头睁眼,窗户不知何时被风雪吹开,她叹气,起身去关。
    手腕忽然被人拉住,下一瞬,一个身影忽拢在她身后。
    严炔浑身泛着血腥味,语气透着外面风雪的寒,他无力将头靠在了程皎皎的肩膀上,程皎皎浑身一僵。
    “别动。”
    男人声线嘶哑暗沉。
    程皎皎头皮发麻:“陛下?”
    严炔幽幽道:“贺垣被抓,我与他打斗时受了些伤,烦劳程大夫帮我医治。”
    第15章 晋阳
    受伤?
    程皎皎一愣。
    “你伤在何处?”
    她说着便要转身细瞧,谁料严炔用了几分巧劲,竟令程皎皎被锢住无法动弹,宁州的风雪拍在她脸上,有些冰冷,但身上却笼住了一厚厚的披风。
    程皎皎从困意中彻底清醒,却又有些懵。
    这人……是在作何?
    她又重复问了一遍,身后人总算有了回应,“伤在肩膀。”
    “让我看看!”
    这回,严炔没有阻碍她,甚至乖顺地让程皎皎拉着他坐了下来,程皎皎先是将那扇门窗关住,挡住了外头的风雪,随后折返,让严炔脱下外袍。
    从方才开始,严炔的眼神便没从她的身上挪开过,眸底深邃,不知晓在想什么,黑夜里,程皎皎的偏殿没有点很多烛光,她小心又从床边挪了一盏过来,压低了声音:“陛下受伤,为何不宣军医,这是泰宁宫,若让太后知道……”
    程皎皎不愿去想那个后果,严炔盯着她,目光没什么忌讳:“不会有人知晓。”
    程皎皎便哑口无言,开始查看他肩膀的伤。
    那的确是一处刀伤,但已受伤多日,并非新增,只是从前压根就没好生处理,今日崩开,又严重了几分。
    程皎皎奇怪问他,严炔也不隐瞒:“我征战无数,早就记不清身上的伤口,方才和贺垣打斗,许是伤口又崩裂了,我以为那厮伤了我。”
    这理由合情合理,程皎皎看此处确实有简单包扎伤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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