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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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的表情。
    如果柯闻觉得这是报应,那他一定会暗爽。
    毕竟他以前受到柯母那么多、那么长时间的欺负,现在看到柯母反过来被别人欺负,他会觉得柯母是罪有应得。
    白霜的确在柯闻的眼神中看到了报复的痛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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