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只能做外室? 第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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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外界并无传言……只是,有人冒充你在外行骗。”
    陈衡好奇:“如何冒充?”
    他父亲早逝,幼年便随母亲进了京,这沈家大房的位置空出来,对二房三房都是再好不过的事。
    他实在想不出,那两房会容忍一个冒充自己的人出现在江城。
    秦娘听了也大概明白,这沈鱼是背着主家,偷偷冒用身份来骗一些闺阁女子。
    既然真正的沈家大郎回来了,看那骗子如何再演下去!
    她将秦馠之事稍微提了提。
    陈衡倒饶有兴致,若有所思道:“下月初五,是个回府的好日子。”
    离下月初五还有半个月,看着眼前的文房四宝,秦娘不禁脸上一黑。
    她要抓紧了。
    沈家是商贾之家,好不容易出了个科考官身之人,正是陈衡的父亲。
    当年他已官至四品,娶了京中同是四品的陈家之女。
    可惜人早逝,沈家另外两房欺负大房孤儿寡母,陈衡母亲一气之下离开了沈家,回了京,连自己的嫁妆都没得法子带走。
    沈家二房沈言庆是如今的当家人,他有一妻一妾,夫人是附近一城的大商贾吴家的嫡女,嫁过来后很快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之后再无所出。于是二房便纳了妾,几年下来又给沈言庆生了个女儿。
    所以在沈府,他虽当家,近几年却急于子嗣,势头渐弱。
    沈家三房沈言礼倒是妻妾成群,子嗣旺盛。三房夫人姓姜,家父是本县县丞,她虽无所出,那几个姨娘却生了五个儿子,皆养在她的膝下。
    儿子一多,三房更是生出了别的心思。
    秦娘这几日勤学苦练不说,更是将沈家的情况摸了个透。
    这天她被陈衡叫去,一起出了门。
    早已改头换面的秦娘被带着去了酒楼、商铺,都是她曾经做过工的地方,竟无一人认出她来。
    众人见到两人身着华衣,那料子江城少见,又见秦娘满头珠翠,美貌贵气,皆是认真接待,丝毫不见以往对她的插科打诨。
    饶是觉得相熟,也想不起她是谁,只道是曾经在街上见过。
    “你乡里住所我已派人前去打理。”陈衡对此结果颇为满意,向秦娘道,“如今已无人敢认你,你也不必回去。”
    秦娘点头,那屋里什么都没有,她倒不担心。
    两人逛着,却忽见前方花楼,沈家的马车停在花楼前。
    马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头戴幞头,身着深蓝锦缎直裰,面白,脸上留两撇胡须。
    花楼前的揽客姑娘们一见到此人,便热情招呼:“沈三爷来了!”
    原来此人就是沈家三房沈言礼。
    只见沈言礼捏了捏其中一个姑娘那柔嫩的脸,熟捻的搂过另一个姑娘进去了。
    秦娘瞧了瞧陈衡的脸色,却见他若有所思。
    “要进去吗?”她出声提醒。
    这楼里正举办赛花宴,将选出江城容貌最美的姑娘。
    她记得上一世连着好几年,都是那位“清吟姑娘”夺魁。
    陈衡从怀中扯出一张手帕,将它戴在了秦娘脸上。
    秦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被他抚过的脸颊霎那间发烫了起来。
    还好被手帕遮住了神色。
    她慌忙将脑海里一些不该有的念想赶走,跟着陈衡一行人进了去。
    沈言礼坐在了大堂,并未包下茶室。
    这两年他越发沉迷于花天酒地,银两被他挥霍的所剩无几,再加上近日夫人姜氏管的严了些,他囊中羞涩,连间茶室都付不起了。
    陈衡垂下眼帘,选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位置,带秦娘坐下,又来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将两人包围,连跟着的几个小厮丫鬟都被挤在后边。
    “带着夫人逛这种地方,姐妹们还是第一次见呢!”几人眼含秋波,向陈衡调侃,“公子真是好福气,夫人也甚是大方。”
    秦娘谦让道:“误会了,我可当不得这一声夫人。”
    众人羡慕:“不是夫人?难道是公子的侍女?做公子侍女便可穿戴的如此华贵,公子什么时候把我们姐妹也收了?”
    陈衡稳坐,倒是对这种地方一点也不陌生。
    “我这夫人头一回来这地方,害羞了。”他笑了笑,目光朝他三叔那儿看去。
    沈言礼此刻竟然在调戏一个八九岁的卖花女童。
    那女童被他上下其手,躲避不及,眼里含着泪水,朝周围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可这仿佛是常态,周围并无人伸出援手。
    “真是禽兽!”秦娘想起身阻止,却被陈衡一把按住。
    他点了一壶上好的酒,吩咐姑娘给沈言礼送去。
    沈言礼见有人送酒,便停下手,起身向这边回了一礼。
    陈衡给那卖花的女童使了个眼色,女童立刻逃之夭夭。
    沈言礼立刻明白了陈衡送酒的意图,“啪”的一声将酒杯重重放下。
    “这位兄台,台上正争奇斗艳,何必留恋台下没长齐的花骨朵?”陈衡目不斜视看着台上,仿佛对周围一切视若无物。
    沈言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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