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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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动了陛下身边的人?”
    “逆天改命,需要取极阳之人的心头血,你……”
    太子闻言,视線居高临下在他胸口扫了一眼,拧眉提醒:
    “她已是你的弟妹,希望三皇子自知。”
    “我亦说过,我也是她的兄长。”
    宋砚辞轻笑,语气一贯的温润,手指闲闲在轮椅上轻敲了几下:
    “那日在别庄,太子与薛姑娘和好了吧?薛姑娘孝期将尽,想必太子的好事也不远了,我那别庄,便作为新婚贺礼赠与殿下,还请殿下笑纳。”
    太子不愿听旁人提及他与薛凝之事,不悦地蹙了蹙眉。
    但到底那次确实是因为宋砚辞,他才能顺利与薛凝和好,便也没再说什么。
    良久,他长叹一声,语气中的锋利淡了下来:
    “如今西南蛮夷来犯,江东战事吃紧,顾家……”
    宋砚辞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笑道:
    “太子安心,既已联姻,我父皇不日便会派兵增援。”
    “你就这么肯定你父皇会出兵?”
    “不是肯定,而是……他不出兵也得出。”
    宋砚辞唇角挂着一抹气定神闲的笑容,就好似在说明日太阳会从东边升起一般简单。
    太子这次终于正眼瞧了他一眼,神色严肃起来:
    “此次形式不容乐观,倘若日后……你与云笙照顾好阿月。”
    宋砚辞点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在太子提到姜稚月的时候顿了一下,缓缓收起神色中的漫不经心。
    良久,沉沉“嗯”了一声。
    两个原本互相不对付的男人,在这件事情上却形成了难得的统一。
    得到宋砚辞的答复,太子松了口气,不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你的腿何时能好?三年前赛的那半場马,孤还在等你一决胜负。”
    宋砚辞眸底的沉肃之色很快隐去,勾了勾唇,眼角泪痣红得妖冶。
    “兴许——”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就要快了。”
    而就在两人在府门口讨论两国朝政之时,雪竹苑的西院却已经闹得人仰马翻。
    姜稚月一腳踢在宋知淩肩上,将人踢倒在地。
    她自己捂着脚踝,漂亮的柳眉轻轻凝着,泪眼朦胧地瞪了他一眼,嗔道:
    “宋知凌你就不能轻些!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宋知凌手撑着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不解道:
    “我存心什么了?你自己受了伤,不用些力气将藥揉进去,怎么能好?!”
    “你就是存心的!”
    姜稚月往床上蹭了蹭,把脚往回一收,用裙子盖住,干脆不让他看了,指着他气冲冲道:
    “你就是记恨我五年前在你手腕受伤的时候,故意给你涂了生姜水!”
    宋知凌早就忘了五年前之事,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气笑出了声。
    他蹭得一下来到床边,拉着姜稚月的裙子就往上提,故意道:
    “就是记恨,那你也要抹药!”
    两人性子都跳脱,从前这种小打小闹不少,总是相处没多久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姜稚月被他拉得惊叫一声,铆足了劲儿用另一只完好的脚狠狠踢他。
    岂料宋知凌如今已不是当年的瘦弱少年,她这一脚下去,没把床边的男人踢动,反倒把自己给反向推了出去。
    而宋知凌因为抓着她的裙摆,一个没留神被姜稚月带着就朝床上倒去,双臂重重撑在了姜稚月的身体两侧。
    两人之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姜稚月浑身僵硬,瞪大眼睛瞅着头顶宋知凌放大的脸。
    宋知凌的所有表情和动作也僵在了当场,片刻之后,耳朵连着脖子全都红了个彻底。
    “你还不下去!”
    姜稚月推了推他,狠狠嗔了他一眼。
    宋知凌这才猛地回过神,慌忙从她的身上起来,顺带将她也拉了起来:
    “抱、抱歉……”
    姜稚月头发和衣襟都在方才跟他打闹的时候弄乱了。
    两人离得很近,她正坐在床边一面埋首整理衣裙,一面凶巴巴地念叨他,视线无意间一瞥,剩下的话乍然憋在了嘴里噤了声。
    片刻后,才似回过神来一般,猛地站了起来,磕绊道:
    “大、大伯……”
    大开的门扉外是一院子草木葳蕤的春景,男人在门边背着光,看不清神色。
    良久,他低低“嗯”了一声,将一个青瓷罐子放在门边的矮几上,淡淡撂下一句“记得上药”。
    不等屋中人反应,转身又离开了。
    轮椅咕噜噜的声音闷闷地传进了屋中。
    姜稚月盯着那个瓷罐,藏在袖中的手心缓缓攥了起来。
    此刻宋知凌也反应了过来,他朝院中人的背影上看了一眼,走过来攥住姜稚月的手腕,恼道:
    “你不准用他给的药!”
    姜稚月骤然回神,闻言扯了扯唇角:
    “本来就没多严重,根本不需要上药,是你们在小题大做!”
    她被宋知凌盯得不自在,摆了摆手,心烦意乱道:
    “你别看我,谁的我都不会用!你帮我叫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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